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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盞茶之後,碼頭又恢復了以往的喧鬧,剛才那些跪了一地的勞工也並不知道他們的性命是被一個叫蘇遊的雷鋒所救。。。。。
蘇遊愉快地舉步往城裡走去,呂忠肅聽了兒子呂笙學了幾句蘇遊和宋顥的對話,也知找回自己的船隻有望,臉上也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甚至是被畫花了臉的翟讓,得知那些勞工沒有因為自己而被關押後也是鬆了口氣,他對蘇遊的能量也有了清醒的認識。
到了客棧後,翟讓卸掉那些木炭畫在臉上的妝容,洗過澡換了套衣服出來後,倒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又或許,這頹廢的中年大叔形象更符合他的人生追求。
只是人生不如意常十之七八,想要喝喜歡的酒,想要穿喜歡的衣服,想要與喜歡的人在一起,全都只是奢望。
蘇遊看著眼前的翟讓,發現他無論是身材和相貌都與自己有些相像,只是翟讓的臉上更多了些菜色,就如蘇遊剛到大隋的那段日子一樣。
翟讓的年歲比蘇遊大了許多,此時已是年過四旬了。
“多謝蘇御史搭救之恩,翟讓若還有他日,定當湧泉相報。”翟讓坐在蘇遊的下首,劫後餘生並未令他頹廢,心中反倒多了對生的嚮往。
蘇遊搖了搖頭,微笑道,“舉手之勞罷了,只是翟兄現在是有家不能回了,不知將來有何打算?”
其實蘇遊在救上翟讓以後便有種要收了他的衝動,可一想到沒有翟讓就沒有瓦崗,沒有瓦崗就會偏離歷史的時候,心下突然又害怕起來,他寧願酒瓶裝新酒,最怕舊鞋走新路。
可自己不是把王伯當都拐到自己身邊了嗎?
“翟兄若是不棄,便隨我倒東海去如何?我想建立一支屬於自己的船隊。”蘇遊心中明明不願的,但出語還是露出了招攬之意,他都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天意嗎?
翟讓顯然也沒想到蘇遊會招攬自己這個衝擊衙門的賊首,但深思熟慮之後,還是不由得點了點頭。
蘇遊看著翟讓似有猶豫,又不由得問道,“不過翟兄還是要隱姓埋名的,你能放得下嗎?”
翟讓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以後我便叫虛行之,如何?”
“虛行之?虛者,不實也;行之,跑路也。這名字不錯,哈哈。”蘇遊細思了一下,終於笑了起來,而後又端起茶杯對翟讓說道,“虛先生,以後我便這麼稱呼你可好。”
“蘇先生客氣了。”翟讓微笑以應。
蘇遊和翟讓正在愉快地交心之際,彭城郡的郡衙之內卻在上演著一場鬧劇,當張心得知宋顥昨晚一口氣燒了蘇遊二十多艘船的時候,氣得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心中現在只有兩個念頭,一是,怎麼不把蘇遊燒死!二,蘇游到底所為何來?
張信正在煩惱之時,卻聽門人進來報告道,“公子來了。”
張信點了點頭,隨即吩咐宋顥道,“沒事,二十多條船而已,既然這事是老夫吩咐你去做的,自然算再老夫頭上。”
“那下官就先告辭了,使君但有吩咐,下官召之即來。”宋顥頓時笑了起來,所謂好話一句三冬暖,正是這個意思。
張信似乎要的便是這句話,隨即揮手讓他退了下去。
宋顥拉起門簾要離開時,張信的兒子也剛好撩起門簾要進來,兩人點頭招呼過後,便各走各路了。
張信看著一年未見的兒子張墨,心中的陰霾暫時退去,強笑著問道,“墨兒,年關上下的你怎麼跑來了?”
“父親,出事了。”張墨卻是一臉的急色,說完這話後便從懷中抽出了一封信。
“哦?”張信隨即拆開了那封信,信的署名的張瑾,信中的內容正是蘇遊在年前下東南之事,看完了信,他不由得嘆了口氣道,“蘇遊已經到了。”
“到了?”張墨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他可是緊趕慢趕從東都到達這彭城只花了兩天多啊。
“不過他到現在也沒有與我接觸,你伯父還有什麼口信嗎?”張信苦笑道。
張墨點點頭,“伯父說,蘇遊最擅長抓住對手的弱點贏得主動,伯父讓父親暫時把江南的買賣都停下來。”
“這我省得,事實上,為父已經去信揚州的船行總部,咱們的買賣從今天開始就全都停下來了。還有嗎?”張信注視著兒子,追問道。
“還有,伯父說,先下手為強!”
274刺客哭了
從張瑾的信中,張信得知蘇遊也才離開東都三日,可從宋顥的報告中,蘇遊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