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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北?”蘇遊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又想起什麼似地返身回來,招呼了一聲她後,接著問,“還疼嗎?你要起床時,我給你準備熱水,據說洗個熱水澡就好了。”
“好。”來雁北微不可查地回應了一聲,她總覺得這個時候讓蘇遊服侍自己總比讓侍女霜兒服侍自己要好一些,她你寧願自己最脆弱的時候讓蘇遊看到也不讓侍女看到。
蘇遊吹著口哨推開了門,才發現來雁北的侍女霜兒正往自己的臥室東張西望的。
“霜兒,幹嘛呢。”蘇遊微笑著與她打了個招呼,確實,剛剛洞房出來,沒有不開心的道理。
“姑。。。。。。。姑爺,小娘起來了沒有,我等著給她打水洗臉呢。”霜兒沒想到第一個出門的是蘇遊,硬著頭皮說道。
在來家的時候,來雁北的閨房分成了裡間和外間,來雁北和霜兒一裡一外,仍是同一個房間裡;霜兒要給來雁北準備洗臉水什麼的自然不是什麼事,但蘇遊和來雁北同房,早上還一起起來的情況實在是第一次,她到底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還沒起呢,你能給我打盆水來嗎?謝謝。”蘇遊搖了搖頭,他話中之意原本是請求,但加了“謝謝”後,語氣便成了不容置疑。
蘇遊原不想這麼欺負人的,但霜兒留在府中,若是什麼都不干她會怎麼想?更何況自己是要給來雁北準備洗澡水去的,這原本就是霜兒的活,自己幫她為來雁北準備洗澡水,她幫自己準備洗臉水,這不天經地義的買賣嗎?
蘇遊和霜兒聊天之際,來雁北早就穿好了中衣,然後把被子也疊好了;當然,她沒有忘記把床單收起來,儘管大紅的床單一點都看不出來昨夜戰場的凌亂,但她卻知道,這裡有她的第一滴血。
來雁北坐在床邊發了一會呆,終於聽見蘇遊的腳步聲傳了過來,開門看時,果然見他提了一桶水。
“霜兒執意要過來服侍你,我還以為你沒起來的,剛才把她擋在門外了。”蘇遊放完水,不忘討好一句。
來雁北試著水溫,輕笑道,“讓她進來罷,我都不知今天穿什麼衣服呢。”
“原則上說,洞房之後的三天都要穿婚服,但咱們又不出門,穿什麼不一樣?”蘇遊無所謂地笑道。
來雁北點了點頭,隨即把蘇遊趕了出去。
這一天,蘇遊和來雁北果然在家呆了一天,兩人都對天黑有許多期待。
可天才剛擦黑時,楊廣卻派人給蘇遊傳來了信,要求蘇遊明天早朝後去見楊廣一面。
等傳信的內侍離開以後,蘇遊終於嘆了口氣,“陛下真不給面子啊,還能不能讓人好好過過婚後生活了?不是說好的蜜月的嗎?為毛連一天都不讓人開心地玩耍?”
來雁北心中也是不喜,卻還是安慰道,“說不定陛下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你來辦。”
“那至少給透個底啊,那個內侍也是一問三不知,這很讓人七上八下啊,晚上幹什麼事都要想著他這一出。”蘇遊很不滿,話說一半的人什麼的最討厭了有木有?
“你。。。。。。。”來雁北一陣無語,有些愛,不是說出來的,可有些事,是不能老掛在嘴邊的啊。
蘇遊搖頭吐槽道,“不過,書上不是常有新婚之夜新郎被抓壯丁被任命為前線大將軍之類的橋段嗎?至少陛下讓你我享受了洞房之樂了,我們不能怪他。”
“烏鴉嘴,盡說這有的沒的,不理你了。”來雁北聽蘇遊說的亂七八糟,只好用食物堵住了嘴。
蘇遊無可奈何,也只好默默地吃飯了。
直到夜深人靜時,蘇遊才恢復了全部的活力,而這多餘的精力,自然只能發洩到來雁北的肚皮之上。來雁北本是習武之人,體質原比旁人要好,所以破瓜之痛到了第二天晚上時便已好了大半。
這天晚上桌子上並沒有燈燭,來雁北心中也沒有了第一次的緊張,於是慢慢也食髓知味,享受到了男女之事中的歡愉;蘇遊知道來雁北下體無礙之後,自是大喜過望,遂強迫著來雁北,兩人照著嫂子們送的小書一共演習了三五個姿勢。
來雁北自然也知這些姿勢與是否能受孕無關,但她向來是讓著蘇遊的,也就只好半推半就了。
一夜苦戰,兩人都透支了大半的體力,直至次日醒來時,太陽都已照到了窗戶。
看著早已衣衫齊整的來雁北,蘇遊不由抱怨道,“這大冬天的,那麼早起來幹嘛?”
“這還早嗎?太陽都要曬屁股了?我給你打水洗澡?”來雁北指了指照在窗紙上的楊廣,投桃報李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