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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塊兔肉,一來一回,卻吃得郎情妾意。
吃了同一只動物身上的肉,蘇遊便開始執壺倒酒。——酒是上品三勒漿,杯子卻是楊廣特意送來的玻璃杯。
葡萄美酒夜光杯,這原本是極好的,只是這大冬夜裡喝下滿滿一杯酒,卻感覺有些冷。
蘇遊喝完了酒,又感覺肚子有些餓了,遂問道,“你肚子餓不餓,要不我去廚房弄點吃的?”
來雁北也不知道進了洞房以後還能不能去廚房,但她還是搖頭笑了笑道,“咱們多吃點肉,將就著過這一晚吧,別折騰了。”
蘇遊聽到“折騰”二字,一時竟有些興起,當即起身溫酒,卻是醉生夢死。
來雁北想著今天是大喜之日,便不阻止蘇遊,一時酒杯燙好之後,兩人自又推杯換盞起來。
溫熱的酒,自然發作得也快,兩人還沒把一瓶酒喝完,來雁北已是滿臉酡紅之色了。
蘇遊欲再喝下去,來雁北只是不依,蘇遊便只好道,“好吧,接下來咱們一起完成最後的儀式。”
來雁北羞澀地低下了頭,蘇遊雖然沒說出口,但她怎會不知他的潛臺詞?
兩人簡單地用清水洗手漱口之後,便往床上走去。
來雁北此時喝多了酒,感覺有些頭昏腦漲的,但她卻拼命地想要清醒過來;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是什麼,她內心也有一種堅持,要堅持記住她與蘇遊的第一次,要堅持記住她與蘇遊的每一次。
“你還行嗎?要不我去煮碗醒酒湯?”蘇遊挽著她的腰,兩人並肩坐於床畔。
“沒事,我只是有些緊張。”來雁北低聲說完這話,隨即依偎到蘇遊懷中。
蘇遊撫摸著她的脊背,附在她的耳邊道,“咱們先躺會,你若是還緊張的話,那這個儀式咱們改天再完成也是一樣的。”
來雁北怎麼都沒想到蘇遊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想想去年的那個雪夜,她也就恍然了,——當初蘇遊不也忍住沒對自己下手嗎?
想到蘇遊遷就自己,來雁北也將心比心地要遷就蘇遊,卻還是低聲回應道,“好。”
“那咱們把這身禮服脫下來吧,我幫你脫。”蘇遊說著,便拉著來雁北站了起來,兩人站著又擁抱親吻了一陣,這才開始脫下來雁北的婚服。
疊好了來雁北的婚服後,蘇遊又要求來雁北幫自己脫。
來雁北有了蘇遊剛才的榜樣,況且當初照顧蘇遊背上的箭傷時便是常給蘇遊脫衣穿衣的,所以此時也沒有任何的扭捏,開始小心地剝著蘇遊的衣服。
252洞房不敗
蘇遊被剝掉大紅的婚服之後,穿的便是雪白的中衣,來雁北亦是如此。
蘇遊側面看著彎腰幫自己疊衣服的來雁北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時,心下莫名就有了一股燥熱,現在他倒有些後悔剛才說的推遲舉行儀式的說辭了。
是要做一隻禽獸,還是老老實實地禽獸不如,這是個問題。
蘇遊壓住心思,看著來雁北走回來疊被鋪床,——這是女人事,儘管蘇遊此時無所事事,但還是隻能等著來雁北這個新婦來拉開被子,——換句話說,如果來雁北一直不拉開被子,那蘇遊只能另尋他處睡去了。
來雁北彎腰要抖開被子,卻“咦”地一聲低呼,蘇遊隨著她驚訝的目光,看見被子上放著一本三二十頁的書。
來雁北若無其事地把那本書放到裡面的枕頭底下,隨即縮著腳上床賺入了被中。
蘇遊也踢掉鞋子上了轉,挨著來雁北鑽入了被子中,隨即有些奇怪地問道,“什麼東西?”
“是一本書,我以為她們是開玩笑的,想不到還真有這書。”來雁北頓時紅起臉來,她雖然沒看過這書,但總算是聽嫂子們說起過的。
“什麼書啊?讓我看看?”蘇遊是一個好書之人,但他以為這書是別人特意送給來雁北的,所以只能打著商量的語氣。
“沒什麼好看的。”來雁北緊緊地抓著書,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她又何嘗不想看上一眼?但此時此刻,她竟沒有勇氣與蘇遊一看。
如果來雁北痛快地把書交過來,或許蘇遊根本就沒有閒心去理這麼一本書,畢竟,在洞房花燭夜,還有別的書比看書有趣多了;但來雁北越是把這書說得一文不名,蘇遊的好奇心就越是強烈。
“你我今日結親,從今以後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從這個意義上說,這本書是不是我也有份,拿來。”蘇遊實在不想強迫來雁北,但此時還是假裝板起了臉,向來雁北伸出了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