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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的黃金座椅前,玉掌按在扶手前側那顆栩栩如生的虎頭,纖長骨感的五指悄悄用力。
只恨不得,要將這顆虎頭捏碎了才好。
“我的殿下啊,你不思在宮中好生養著,沒事瞎溜達什麼?”上官北提步進廳,責怪的口吻道:“若是孩子出了閃失,可怎麼是好!”
聽是上官北的聲音,楚璃立刻掃去臉上沉色,換作了滿臉委屈,回頭朝他哭道:“我的老國公啊!”
“這是怎麼了?”上官北莫名其妙。
“還不是大公子的事,太傅左交代右交代,要我把這事給辦圓了,哪怕為了不傷國公的心,也要把大公子給保住,可是我實在太笨,忠孝不能兩全,這戲,我快要做不下去了。”說完她抱著上官北胳膊,哭得眼淚是眼淚、鼻涕是鼻涕,那叫一個傷心,而且哭聲又尖又長,活活扎進耳膜子上似的,擾得上官北心煩意亂,
上官北是長輩,能怎麼著,自然是由著她哭嚶嚶,等她哭夠再寬慰幾句。
“太傅一走,我整個人魂都掉了,”楚璃揪著上官北寬大的袍袖,說一句便抽答一次:“您試想,我一個孕婦,整天操心這些事容易麼,之前有太傅撐著,好歹我不用看大臣們臉色行事,全讓他給擺平就好。可如今呢,我與太傅為了咱兩家和睦相處,為了腹中的乖寶兒,大費周折做戲把這事情給壓下去,可我心裡實在難安!”
上官北一雙虎目瞪著,一會瞧她哭花的小臉,一會瞧她緊揪自已衣袖的手,再瞧著她眼淚鼻涕地往他袖上抹,粗獷的雙眉擰如麻花。
“殿下……”忍不下去才提醒道:“哭歸哭,能否不要抹在老夫的袖子上。”
“哦。”
楚璃在上官北那兒打了一眼,見他臉上並無異樣,心裡落了一些。
方才坐定,她一拍額頭假裝很頭痛的模樣,直言說道:“我今天過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同您商量,是……”
恰說到這時,見一名侍衛站在廳外像是有要事啟稟,卻又怕打擾了主子說話,支支吾吾不安。
讓官北最煩別人婆婆媽媽,朝侍衛喝道:“有話快說!”
“是,”侍衛糾結地五官擰巴著,擔心地瞧瞧楚璃,這才道:“收到訊息,說是御林軍有大批調動,說是……是因為公主要抓我們大公子。”
上官北聽完怔了怔,問詢地看向楚璃:“真有這事?”
“國公彆氣,所以我才說這戲要做不下去了嘛,我收到訊息,說是大公子回到了國公府,本來想,我私下裡先跟國公通個氣,讓國公親手把大公子交出來,如此一來國公也能落得大義滅樣的美譽,當然不是真的滅,做戲嘛,”楚璃侃侃而談,委實要將這話怎麼圓怎麼來,“可是傳話之人為了邀功,弄得人盡皆知,我不好大廳廣眾下徇私。您想我們海捕文書都下了,好歹得弄出點動靜點,免得被人說咱們是一家人,咱們雙雙護短,走過場做樣子,既便做樣子,咱也得做個全套不是?”
她又給他來一出先斬後奏!
上官北未第一時間把上官淳說出,還不是想著等上官燁回來,到時他們一起商量個好對策,可是眼見著上官燁明後天便要回京,上官淳藏身國公府的事卻叫捅了出去!
御林軍若上府拿人,國公府面子上難看不說,他這個老國公還得擔個窩藏重犯的罵名!
上官北氣恨交加,一張硬漢的臉時陰時暗,活生生變幻出各種精彩表情,終忍無可忍地一拳砸在紫檀木几案上:“楚璃,你有點過份了,淳兒的事我們好商好量,太傅很快便會回來,這樣大舉圍府,會讓別人怎麼看我們?”
“所以我才說這戲快做不下去了,若我不派人來抓,那前兩日我在金殿上的豪言壯語豈不謊話一篇?”楚璃說著,越發覺得自已受了天大的委屈,掩面哭嚶嚶,“國公大人行行好,咱一起把這出戏善終吧。”
上官北暗暗切齒,心頭又開始一陣陣地揪痛,白著臉道:“即刻撤回命令,不然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
“不行啊,”楚璃嘴上婉拒,在上官北不見時,她卻是滿眼陰狠絕戾,“命令已下,我人也來了,再收回成命的話,將士們肯定要說您拿未來公公的身份壓人,逼我護短呢。”
“看誰敢嚼舌根,老夫割了他的舌頭!”上官北臉色越發蒼白,話才落才,他忽然眉峰緊蹙、雙唇緊抿,下意識捂上胸口。
上官北的舊疾楚璃自然聽過,看樣子,應該發作了吧……
楚璃假裝沒看見他的痛色,徑直地道:“太傅之所以走這步正是因為事件棘手,您別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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