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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下發,滿朝文武彷彿經歷過一次洗髓,無不將陣角轉移到上官燁那邊,一紙通緝令預示著上官北與上官淳父子的沒落,國公威名再大,敵不過實實在在的權勢。
通緝令下發第三日,楚璃收到一封密信,說上官淳在國公府。
見到密信時楚璃眼中一亮:時機來了。
次日,玉蘭苑一名侍女稟上官北,說大公子已退燒,想見他。
上官北聽說兒子狀態大好不由心喜,可一想到很快要把人交出去,心裡五味雜陳,只盼著上官燁能趕快回來,父子倆有商有量才好。
上官北走進臥室時,上官淳正撐著身體朝他欠來,涕泗橫流地訴苦:“父親救我,二弟要把我弄死,只有您才能救我了!”
原本上官北還心疼大兒子的傷,可一見這大男人哭哭啼啼他便來火,“你的命比王八還長!早告訴你多少遍了,凡事有度,這下倒好,你弟清理門戶,他們紛紛把你給咬了出來,你弟要不是為了顧全大局,會對你下手麼?”
“爹啊!”上官淳一想到上官燁,嘴皮子都在發抖,“顧全大局就要殺兄長麼,他一定是受了小賤人的矇蔽,存心想拿我開刀。”
“出動雨樓只是個幌子,他做事有分寸的……”
“分寸個屁!”上官淳狠狠地唾一口,許是聲音大了些,震得傷口鑽心地疼,“您還信他對我留情呢,他擺明了要把我往死里弄!我被害成這樣,您不為我不平,還在袒護上官燁,爹,您也太偏心了!”
侍女們見兩位主子發火,生怕殃及自已,都默默地勾著頭,大氣不敢喘。
上官淳不說“偏心”二字還好,上官北這一聽頓時暴走,指著草包的鼻子大罵:“死東西你還是有點良心沒有?我到底偏著誰你心裡頭沒數!”
“你是喜歡我,”上官淳暗暗磨牙,一臉的不甘心:“可你現在就是在偏心二弟,因為小賤人被二弟給睡舒坦了,給您說了幾句好話,外加她懷了一個小東西,你就忘了她之前的壞處來,這麼下去您遲早要毀在她和二弟手裡,二弟想翻您的天您假裝看不見,不是偏心是什麼!”
上官北哪容得逆子數道他來,一寒臉色吼道:“小畜生,我白生養你了!不知好歹的東西我要你做什麼!”
“你終於承認了,我在你眼裡就他媽的是個廢物!”上官淳抓著床沿起身,摔下床時正好一把拽住上官北的衣襬,緊緊地攥著,用力到手指泛白:“爹,要不是我娘費心討好你,你哪裡肯照顧於我?你表面上不喜歡二弟,因為他太優秀太不像你,但你還不是逢人便說起二弟,把他像聖人那般標榜著,因為他能做你不能做的事!”
上官北忍耐著即將爆發的火焰,惡瞪瞪地看著上官淳。
上官淳豁出去了,迎視他憤怒的眼神咬牙道:“在你看來,只有他才能讓我們上官家問鼎!你偏心!你對他殘害手足的事視而不見!是不是要等他把我殺了,你才……”
“住口!”上官北忍無可忍地一腳踹去,不料上官淳抱住他的腿,用盡全力在他的小腿上一口咬下!
“畜生!”
侍女們不敢去攔,趕緊退出玉蘭苑,去找夫人救場。
上官淳心想自已要活不成了,這些年苟且活在上官北與上官燁的眼皮下他委實受夠,拼著一身的傷和上官北嘶咬起來,“你不讓我活,我也不讓你們好過!”
上官北哪想到大兒子是個屬狗的,狗皮膏藥似的粘在他身上,他一時氣急,連著三個巴掌扇在上官淳臉上:“叫你咬我,叫你咬我!”
扇完了他一腳蹬在上官淳嘴上,直接將他踹昏過去。
“逆子,混賬!”上官北餘怒未消,又在草包兒子在身上踩了兩腳,大概是盛怒所致,他忽覺心口一陣揪痛。
年輕時帶兵打伏,長時間的高壓與無規律的作息飲食,外加他一直改不了氣盛的毛病,導致他五臟俱損,也因此他不便帶兵,回京做了閒散國公。
心痛的毛病好久不曾犯,竟讓不肖子給激得舊病復發。
甩甩被上官淳咬皺的衣袍,上官北捂著心口憤而離去。
剛踏出門檻,侍衛長衛顯緊急來報:“公主殿下來了。”
上官北本就臉色鐵青,一聽又沉了沉。
她懷著孩子,沒事出宮做什麼,難道草包的事她收到風聲了?
正文 141:老狐狸,你也有今天
國公府在諸公侯中建制最高,用煌煌巍峨形容毫不為過,大氣古樸厚重,亦不失精貴華麗。
大廳中,楚璃站國公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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