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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聽清,她不是在做夢。
然而,身子卻被南宮明日抱得緊緊,南宮明日很曖昧,很輕浮,用手捏著她的臀部,耳,咬著她的耳垂:“別急,今晚是你的。”是照了約定一樣,她伺候,他放人。
明日哥哥……
本是一時心痛,此刻變得是如此可笑,柳樺只能用雙手抵住南宮明日明顯滾燙的胸膛,金眸有著濃濃的慾望,讓她詫時怕了。
也許有些東西在改變吧!
“這四年來,你過的好嗎?”他們認識了十年,在一起時間屈指可數,而先皇駕崩之後四年,他們就從來沒有見過。
以為他忘記約定,沒有想到,他沒有忘記,只不過,新婚之夜幸福變成滿門被押下的震駭。
南宮明日噙著的邪魅笑容微微停滯,不敢睨著此時,正含情脈脈望著他的柳樺。
這四年,他過的好嗎?
他想扯唇,可卻又覺得什麼地方不同,而柳樺自是看清他眸中所有的反應,是否她向一個陌生人問話。
抬起他有點厚粗老繭的手,不如往日那般溫軟,用有點發涼的指尖在她掌心之處,畫了一筆,又在那掌心之處輕輕落下一吻,那是她全部的思念。
南宮明日身子僵直的厲害,金眸隱藏下淚花是要匱乏,然,讓他輕笑,摟著柳樺腰肢給壓了去。
“想不到愛妃如此懂的情趣。”他這話,是他不識的她與他兩小無猜。
他不識的她!
這麼一個發現,以讓柳樺唇顫抖不已,明日哥哥,以不記得她與他兒時的約定。
滾落下淚珠燙在南宮明日的手上,他明顯眸一縮,卻變得無情冷酷:“難到愛妃是不想伺候孤。”無由的憤怒,柳樺是覺危險逼近。
“不是!”她搖頭,心滯的厲害,她怎麼不會願意伺候她,她從小就想做她的妻子。
“不是,何必哭喪著臉。”他不信任,捏著她下頜用的力氣只為警告,隨即,又厭惡放開:“孤還以為,愛妃是想得到孤的恩寵,如此堅強,卻不想,是如此令人生厭。”坐在床榻之處,金眸鄙睨之光。
“明日哥哥……”柳樺怎能受得他如此詆譭,他怎可如此變得殘忍,在兩人單獨相處下。
“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她一直都想問,擦掉了淚水,她很真誠很信任迎視南宮明日的雙眸,那眸子只要在她注視下,從不會有任何隱瞞她的因素存在。
然而,經歷四年分別,柳樺是看不透了。
“呵,愛妃,這又是你的另一個情調嗎?”他語氣及緩,是有著厭惡。
第二十二章 難得不是嗎
撲哧,屋中燭火忽然發出巨響,是挑起柳樺心懸。
都兩人單獨相處,他還是這般厭惡,他要做給誰看。
“明日哥哥,你可有其他證據證明我爹通敵賣國,若是,你為何不把我打入大牢,明日哥哥,你還要不認我到什麼時候。”她隱忍,她堅信,而他呢?
“夠了,孤未把你打入死牢,是對柳剛做一個要挾的棋子,讓他如實招來。”他冷睨她的自作多情。
折磨她,是為了逼爹爹從實招來。
“真的是這樣嗎?”柳樺笑了,她覺得明日哥哥好會撒謊,其他大臣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說服,可她知道,如果要屈服,直接在大牢裡面用刑,那個不是更痛快嗎?
“難得不是嗎?”那笑他有點擔憂,柳樺有時候糊塗,可不笨。
“是,這樣的,既然如此,那請皇上按照約定,釋放我丞相府無辜的下人。”宮中陰謀,她想知道太多,定是對自己不好。
“哦,孤是怎麼說來者的。”眉角一挑,盡收柳樺聽聞蒼白麵容上掩藏不住的一抹暈紅。
“自然是皇上說的辦法啦。”她嘟起小嘴,也打著呼呼。
“孤說的辦法很多,具體點。”他是起了性子,單手撐著靠在床榻之上,另一支手放在抬起的腿上,那裡彷彿架了一把琴架,他蔥白的手指在上面悅動著。
“一夜侍寢三次,放二十人。”心情好了一點的柳樺,聳了聳肩膀,毫無避諱說出。
那金眸的情、欲隨著薄唇的扯開,宛如月色之中盪開白蓮,極具清洌誘惑力。
“你行嗎?”曖昧的話語,柳樺的耳根都燒紅了,可也知曉,這一天是早該到的,更何況,南宮明日心中並非他對她做的殘忍。
他是有苦衷的。
“不試試……”她也氣不過,四年分離,變得生疏,什麼也沒有說,然而,剛吐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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