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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藥在什麼地方?”柳樺就算昏迷,可總是擰著秀眉,嘴裡細碎呻吟著,她定是很痛。
在酒裡給她下一些迷藥,只為阻止太后毒手,卻不想,這懲罰讓她傷口裂開。
“小柳兒!”他心悸喚了一聲,柳樺一些沒有聲音,讓他放棄在櫃中找可以止血的藥,急忙過來,膝蓋撞到了椅子,那痛也來不及深呼吸,扶起柳樺,還好,還有溫度。
面色剛緩和了一下,頓時,又覺得窒息。
“她怎麼那麼輕呀!”感覺他抱著不是一個人,而是猶如一片羽毛,透明的,如她臉色。
金眸緊鎖,睨著眼下的人兒,腦中浮現是痛心質問。
“柳兒,別怪明日哥哥。”他吐了一口氣,伸出手,是要撥開她在宴會上因隱忍流下的汗水沾了的髮絲,粘在額頭之上,可剛碰觸,卻覺得燙手,趕緊收回來。
第二十一章 不能在一起
屋中的燭火暗淡,可柳樺那蒼白麵色包著白布卻格外扎眼,南宮明日望著心窒額頭流下汗水。
“皇上……”
“孤的命令是不許打擾!”一時心煩連門外侍衛啟稟事情都被他給喝斥,許是聲音有點大,懷中的人兒又不悅皺了皺眉頭,金眸崩裂的寒氣從屋中透了出去。
“你不想讓她死,就讓我進來!”原來這侍衛是替如妃傳話,雖然如妃冷笑,可人已經踏步進入這屋中。
也見了南宮明日分明的緊張,媚眼中閃過一絲痛,隨即也收斂起來。
“給!”紅紗一飄,是一個瓷瓶被南宮明日穩重接住。
金眸緊鎖,如妃是知道他想問來的如此的巧:“你這屋中,缺什麼,不是我不知道。”這口氣倒不像是寵愛妃子的撒嬌,卻是一種他無情的控訴。
南宮明日也未接話,把柳樺翻過身趴好,便把瓶中的藥粉灑在柳樺的身上,柳樺呼痛一聲,擰眉擰的痛苦,捲翹睫毛之上,也變得溼潤。
“鐵如心!”暴喝一聲對著如妃,隨著聲落手也掐住如妃的細長脖子上,如妃覺了肅殺之氣,心劇烈的抽痛,隨即媚眼很是輕蔑盪開。
“怎麼, 心疼了。”有傷口灑藥定會刺痛,就這麼一點難受,認為她害了她。
媚眼起伏,淚光流轉,緊睨那怒火盛望的金眸:“她臉色的傷,孤遲早會讓你還上。”掐住的手在放開時候一個用力,如妃摔倒在地,可她有武功底子,迅速的旋轉,依靠在門邊忽然狂笑了起來。
那笑聲很好聽,卻是如妃媚眼下含恨的淒涼:“你在怎麼心疼她,別忘記,你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砰,話落一聲巨響,是南宮明日被激怒的憤怒灑在門外的盆景之上。
沉下的金眸之色,卻是壓抑的殺氣,望著此,如妃的笑聲沒有收,反而更大,可也知曉,如是再刺激,南宮明日可不會顧及任何情分,要了她的命。
有著淒涼的笑聲,轉身離去,媚眼含恨那是心中篤定,日後,南宮明日加於她身上的痛苦,她會看著他遭受百倍,為了自己小命,也為了看得那麼一天,她退下,等著。
如妃離去,可那扎進南宮明日心的話,不斷在用力,是要把他心臟壓碎。
他和柳樺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十年相守,卻是不能在一起!
南宮明日有著嗤笑兩聲,覺得是如此荒誕,可又不得不接受,屋中詭異的氣息,無法承受藥蝕骨的柳樺緩緩睜開了雙眼,入眼是南宮明日,那俊容上有著瘋傻涼笑。
心,一倏,渾噩的頭已經清醒了。
“明日哥哥……”他為何這樣的表情,他為誰心痛。
南宮明日聽了這一聲柔情的呼喚,就是一條無形的繩子把快要爆裂的心拴住。
金眸情愫快速變化著,也來不及柳樺下意識撲進他的懷中。
這無助悲痛的神情,十年前她見過,那個時候,他被眾兄弟打罵。
這忽來的擁抱,讓緊繃身體的南宮明日感覺一絲溫暖,一絲一絲進入暖化他疼的難抑的心。
“喂,你們幹什麼,快住手呀!”一襲粉紅小褙子,明明是那般弱小,卻拿著一顆大木棍子,水靈眼睛如此可愛,卻變得兇惡對著欺負他的人。
她說:“明日哥哥,別怕,樺兒保護你。”對呀,她說要保護他的,傻樺兒,他怎麼要她保護呢?
他會保護她!
“愛妃,怎麼那麼心急呀!”只在一瞬間,那剛才悽切無助神色轉眼成了邪魅君王。
柳樺身子一僵,想要退出這個懷抱,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