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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露了出來:“不是過河拆橋,只是如今還不到時候,咱們可不能被趙鄴逼亂了陣腳,幾位王爺覺得我說的可對。”
自然是不對,大大的不對!
見長公主縮在一旁一言不發,幾人明白了兩人的意思,重哼了一聲:“你們想過河拆橋沒那麼容易,我們要是被趙鄴弄死了,享受不了秦家的江山,憑什麼要讓你沾光,怎麼也得把你們全部拖下水了!”
老王爺的白鬍子猛地顫動,惡狠狠地看向了一圈屋裡的人,拂袖而去。
長公主愁著眉看著幾人的背影:“趙鄴估計就是想看咱們窩裡反,現在他如意了。”
閩諧修沒搭理她,摸著下頜在想事情,半晌抬起了頭:“他們說的也不是不可行,我們為什麼不趁現在反了。”
趙鄴成長速度太快,要是再給他時間,估計他們就徹底輸了。
“你瘋了!要是被人發現秦筠的身份怎麼辦!前幾朝出了個女皇帝,如今女子連議政都要遭受刑法,若是讓人發現了她的性別,根本不可能再有一個人支援我們。”長公主站起來怒聲道,“那些士大夫哪個願意女子壓在他們頭上,在他們看來在高貴血脈的女子,也該老老實實的在家相夫教子。”
要不然她是秦驊的嫡親妹妹,當年備受榮寵怎麼會灰溜溜的被趕出京城,現在後院都還有閩諧修跟丫頭生下的女兒。
“就算是懷疑她,難不成那些懷疑的人還能當眾把她衣服給脫了?”閩諧修眼中閃過厲色,“先皇因為名聲把趙鄴定為太子就是他錯的第一步,晉王是女人又如何,想把皇位佔下來,孩子的事才會更容易,現在也不會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
聞言,長公主嘆了一口氣:“因為本宮的哥哥也猶豫了。”
面對鎮國公和閩諧修的審視的眼神,長公主面色難看地說:“我也是後面才琢磨出來的,我哥哥不甘心把江山拱手相讓,但趙鄴他爹畢竟是他的義兄弟,他快死的那幾年,雄心漸漸退去產生了那麼點愧疚吧。”
所以佈置的一切顛三倒四,亂七八糟,因為他又想守住這江山,又想把本該屬於趙鄴他爹的還給趙鄴。
人老了又生了病就容易糊塗。她對秦筠說是趙鄴毒死了秦驊,但是她查證過許多次,她哥哥就是因病去世,雖然表面看著精神煥發,但早年搶奪天下的舊傷早就傷了他的根本。
“這事你怎麼不早說!”
“本宮剛剛不是說了,本宮也是後頭才琢磨出來的。”再者要是她知道了,早說了難不成那麼這些人就會放著天下不要,不想去跟趙鄴奪了。
長公主剛想完,就聽到閩諧修沉悶的聲音在屋中響起:“現在就開始謀劃,半年內反了趙鄴。”
鎮國公雖然眉頭緊皺,但沉默了良久,柺杖敲了敲地面,算是同意了。
他們兩個同意了,長公主還有什麼話說,只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早點成事,比起讓秦筠去搶皇位,還是她肚子裡有了孩子更值得保障。
第50章
“想法子讓常薈死在路上。”
少年微沙的聲音冷的凍骨,方鐵抬頭看向主子的眼睛; 竟然覺得那雙漂亮的眼睛讓人不敢直視。
秦筠的眼白泛著紅; 隱隱能看到薄弱的血管。
方鐵早就料想到秦筠要把常薈這個眼線除去,這事他沒感到驚訝; 只是被秦筠眼中翻滾的情緒震到了。
“屬下找到機會便會下手; 那謝灃……?”
“他留給閩側妃,”秦筠想起了他那一懷的藥; 估計這次出京他也帶到了身上,“他們兩個攪合在了一起; 趕走就方便了。”
“屬下明白。”
吩咐完了; 方鐵走遠; 雪松就忍不住朝秦筠道:“以前奴婢誤會了方侍衛,還以為他跟常薈一樣是個吃裡扒外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忠的。”
“要是吃裡扒外才好。”
秦筠滿腔的情緒不知道怎麼發洩; 低聲啞著嗓子道:“我們要是成功走了,他們逃不過一死; 還有那些禁衛所的人,他們下了跟我的心; 我卻要害死他們。”
雪松一驚:“怎麼會?陛下應該不會那麼殘忍; 讓所有人喪命……”
趙鄴就是不會,那王家呢,鎮國公府了,那些把一切壓在她身上的人,難不成不會惱羞成怒; 拿這些晉王親信開刀。
沒有責任負擔的時候,秦筠能一直考慮著走,但真到了有機會的時候,她發現她根本就不能像她想象的一樣不擇手段。
京城的那些人貪心有餘,是成是敗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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