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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空去接你。”
話是這麼說,趙鄴袖長的手指攤開,明顯是想牽手模樣。
秦筠目光閃了閃,上前一步拍了他的手掌:“臣弟遵陛下旨意。”
趙鄴想抓,手掌握起落了一個空。
這次除了秦筠走,禁衛所也去了兩千人。秦筠提出的把人帶去歷練,趙鄴沒有反對。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京,比秦筠當初來的時候要熱鬧多了。
……
回到了宮中,趙鄴手指相碰像是在回憶秦筠留下的觸感。
“女人長胸是不是會疼?”
走在一旁的常德,頓了許久才傻傻地看向主子:“主子你問什麼?”
“找個老嬤嬤過來。”
一旦有了懷疑,曾經的蛛絲馬跡都像是找到了解釋的理由。
秦驊為什麼冒著失去皇位的風險把人送出京城,為什麼這三年來長公主他們遲遲沒有動作。
想到謝灃那一懷的春藥,趙鄴有一瞬間想衝出京城,去把秦筠逮回來,什麼都不顧及地看看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回陛下,姑娘家的胸脯,通常是十一二歲開始成長,早一些九歲十歲也有,胸脯剛冒芽的時候,的確是會疼,有些姑娘能疼的打滾。”
老嬤嬤說完就見趙鄴捏碎了一個茶盞,唬了一跳連忙跪下磕頭,不知道只是是哪裡說錯了話。
趙鄴揮手讓她出去。
他又想起困擾了他許多年的夢,如果秦筠真是個女人,那次他遇見她,她疼是因為她胸前在長肉?
雖然秦筠是個男人他也接受了,但終究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事實,趙鄴吩咐心腹開始排查宮中老人,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可以知道秦筠到底是什麼性別。
而這件事趙鄴沒有費太多心思,把人送走就是為了讓她無法擾亂他,好騰開手把京城的這些亂七八糟的勢力一網打盡,等到處理完京城的事情,秦筠成了他的籠中鳥,她是男是女都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再者,秦筠要去的城,安排的全都是他的人,為了她,他可是連底牌都掀出來了。
當了那麼久的孫子,趙鄴一出手的就是雷厲風行,先處理的便是京城的一眾皇族。
特別是這幾天在他耳畔唸經的那幾個,崇德殿上,趙鄴這方臣子拿著摺子鏗鏘有力的列舉他們這些年來一條條的罪狀。
有些是他們自己的,有些是他們家人的,什麼草菅人命,強搶民女,這些罪證不知道收集了多少,小到他們家宅中哪個下人死了都有。
重要的是全部都有證據,讓他們有口難辨。
律法對上層人士格外開恩,弄死平民不過罰幾吊錢的事,上次是王青倒黴遇到了晉王,之後查出的事太過惡劣,才遭到了流放。
所以這些皇室聽到前面的罪證不過是變了臉色,等到了後頭趙鄴放出了大招,他們才真的怕了。
“買官賣官,利用職務之便盜取國庫錢財,就連在宮中這段時間,也不忘從宮廷中順東西。”趙鄴似笑非笑地滑過幾人,“要不是看到了確鑿的證據,朕都不曉得朕的親人們眼皮子淺成這樣。”
閩諧修聽著跟其父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想到趙鄴那麼仔細的在盯著皇室的人,更沒想到這些皇室的人看起來精明,卻一個個都是蠢蛋,竟然做了壞事沒一個擦乾淨屁股的。
若是閩諧修知道了這些人是怎麼處理,怕就不會那麼說他們蠢,而是趙鄴太精,這裡頭有許多事都是秦驊在位時他們犯下的,哪裡曉得趙鄴從哪個時候就開始注意他們了。
“要不反了吧!這江山本來就是秦家的,那趙鄴算是個什麼東西。”下了早朝,幾位老王爺侯爺齊聚在公主府,趙鄴如今要架空他們,他所掌握的證據,足以讓他們沒了利刃。
就算是現在勉強保住一命,以後是死是活還是得看趙鄴臉色。
“他怎麼會成長的那麼快!”長公主面色扭曲,若是可以反,她怎麼會想不反,但如今秦筠別說肚子鼓起來,連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生,拿什麼反。
“這事還得要從長計議。”
“還打算什麼,現在他已經開始清算了,說不準已經派人去暗殺晉王了,我們現在不把晉王接回來,你們拿出先皇遺旨反了他,以後就沒機會了。”
“如今遼國蠢蠢欲動,趙鄴用得到鎮國公府與王家,他想清算不一定有那麼容易。”
幾個老頭聽出了閩諧修的意思:“你們這是想過河拆橋!”
閩諧修笑的溫文爾雅,側面的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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