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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不慣便早早的出去。”
“朕與你的十年盟約,其中條約你可不該是這個態度。”
趙鄴語氣不慍不火,成功的讓秦筠調整了臉上的神態,儘量不帶著氣,而是面目平靜的對著面前的男人。
秦筠:“是我畫的。”
“畫的真一般。”趙鄴用著比她還平靜的語氣評價道。
秦筠本來就沒有字畫上面的靈性,只是覺得屋子掛滿那些已經身亡的大師作品,還不如掛自己的賞心悅目,所以才都換成了自己的。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畫的一般,自然就沒被趙鄴氣到。
“自然不如陛下鬼斧神工的畫技。”
趙鄴沒接話,傳常德進屋吩咐了幾句,便朝秦筠道:“晉王府你最喜歡哪兒的景?”
聽到趙鄴吩咐準備畫具,秦筠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又聽到他這麼問,眉頭蹙了蹙:“你想做什麼?”
“教你畫畫,”說完見秦筠眉心擰緊,趙鄴似笑非笑地道,“難不成筠兒想一整天都跟朕在這屋裡。”
說著,趙鄴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柔軟的床榻,前天床上的記憶迅速襲來,秦筠一個激靈,瞬間站起。
“去暖冬閣,現在就去。”秦筠迫不及待的在前領路。
第77章 七十七章
秦筠把最近趙鄴的反常都視作了他閒下來沒事做對她羞辱; 她這猜想就猜對了一半; 趙鄴比起之前的確是閒了許多,但做那麼多的事情,卻不是為了羞辱她。
而是突然回想起了當年的一些往事; 不想再跟秦筠針尖對麥芒; 甚至有些後悔當初那麼對待秦筠,所以就想重溫當初的時光。
可惜秦筠半點招都不接; 把他的好意都當做了洪水猛獸。說氣; 趙鄴當然覺得氣,但是昨日她大哭之後,比起生氣他感覺更多卻是挫敗。
當初的秦筠有多軟多好哄; 現在的秦筠就有多厭惡多看不順眼他,若是以前秦筠對他這個態度; 他恐怕要笑出聲; 但是現在他只覺得失望跟不甘。
他不禁覺得小時候的秦筠厲害,明明知道她每次的靠近都是白眼跟受挫,她到底怎麼一次又一次的往他身邊湊。
其實秦筠現在的態度也不算太壞; 予取予求; 只要他不提往事,不太過靠近,她也不會朝他張牙舞爪。這若是剛開始抓住她的時候; 她這種態度恐怕他就知足了; 但是人總是貪心不足; 心中的猛獸蠢蠢欲動; 趙鄴知道他想要的不止現在的這些。
趙鄴低眸看向懶懶散散握筆畫著景物的秦筠,見到她白皙微肉的側臉,繁複的心情竟然多了分愉悅。
摸著自己突然上翹的嘴角,趙鄴手指頓了頓:“你畫的是假山流水,還是天上的白雲,軟塌塌的看不出半點形狀。”
那麼個天氣,秦筠就想在屋裡躺著,被趙鄴捉過來畫畫就算了,還要被他批評畫技。
她天生就是王孫貴胄,雖然說不是隻要懂得享受就夠了,但也不至於非要畫技優秀吧,又不是要當畫師,要靠畫畫討好什麼人,學這個不過就是陶冶情操,要畫那麼好做什麼。
秦筠扭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打算什麼都不管了把畫筆扔下,就見趙鄴忽然俯下了身,從後頭抱住了她,頎長有力的手指握住了她的手。
頭放在她的肩背一側,吐出的呼吸灼熱的驚人,秦筠的肩膀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專心。”
趙鄴沉聲道,忽略了自己急促的心跳,不知道這是在警告秦筠,還是在提醒自己。
暖冬閣這邊有下人提前掃過雪,但灰白的蒼穹落雪越來越大,鵝毛樣的雪片瀟瀟灑灑,不一會又佈滿了層薄薄的雪毯。假山旁邊的小池引得是溫泉水,這個季節不止沒結冰,反而熱氣騰騰的冒著嫋嫋煙霧,天上的落雪剛碰到了霧氣就融化的無影無蹤。
被趙鄴抱住,秦筠本來是緊繃的,但手有人握著在動,秦筠看著景色便放鬆了下來,趙鄴想畫便讓他畫唄,這種天氣她光是站著就夠她累了。
感覺到懷裡緊繃的石頭突然變成了軟骨頭,軟綿綿的靠在他的懷裡,軟糯的奶香氣無孔不入,搔的他鼻頭癢癢,趙鄴指頭的經脈跳了下,酥麻的感覺直竄心堂,就像是有一隻螞蟻在啃他跳動的心。
“就那麼信任朕?”
正在發愣的秦筠過了一會才理解了趙鄴的話,瞟了一眼手下剛勁有力許多的墨筆:“不過就是一幅畫罷了,再者是你要畫的,跟我信任不信任你有什麼關係。”
“不是這個。”
趙鄴聲音淡淡,某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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