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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一把把他抱起來,喜子正睡著,他昨兒怎麼也不肯回去,非得在營裡等著,石桂拿他無法,只得把他留下,眼見得明月這樣高興,他也跟著笑起來,明月一拍他的腦袋:“事兒成啦!”
可卻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比石桂她們走得更早,吳千戶挑了一隊人,說走立時就要走,明月都不及跟石桂告別,就理了東西跟著人走了,還告訴喜子:“你到了穗州,記得來找我。”
這一回卻不能帶喜子一道上路了,喜子眼巴巴的想著一道走,明月跟他說定了地方,因著不知石桂她們幾時啟程,也不約定時間,只同她說定,必要來尋她。
石桂不意他還真去了,肚裡有話也叫堵著說不出來,秋娘這下子全明白了,滿面是笑的應著:“必要去的,咱們到了那兒人生地不熟的,還得多賴恩公呢。”
一叫他恩公,他就紅了臉兒,還問明白了石頭的名字,他先去了,就先問起來,秋娘做了十來付餅子,又熬了肉醬,做了個路菜,讓他帶在路上吃,石桂拿了個荷包出來,想把明月放在她這兒的錢給他,哪知道他還當是那把銀鎖,落荒而逃。
石桂追出去,就只看見一道背影,秋娘笑眯眯的,一手摟著喜子的肩,要是真有那份意思,倒是門襯頭的婚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要過節
大概只有一更,麼麼噠
大吉大利求包養
☆、第273章神往
明月走的很急,連話都沒跟石桂說上兩句,刻意不去看她,只跟喜子打了招呼,拿了秋娘攤的餅子,嚥了口唾沫:“這麼香,船沒出港口呢,就全叫我吃了。”
他走得很急,過來一趟是給喜子送東西的,吳千戶年前就要到任,這會兒都十一月了,得趕緊上路,還有些許事要交接,那頭都安排好了,不能光等著明月一個人。
秋娘聽他這樣說,倒搓起手來:“來不及預備了,很該去食店裡買些個的。”她是真個憂心明月在船上吃不飽,跑船的跟當兵的也差不多,出去了就別想著按時能墊肚子,身上帶些乾糧有備無患。
秋娘這一急,明月反倒不好意思起來,連連擺了手:“我不是這個意思,還能餓著我?”說著揉揉喜子的頭,一眼都不去看石桂,把喜子的東西交給秋娘,背上包走了。
他的包袱裡裝著石桂給他做的秋衣冬衣,別個都說穗州長年是暑熱天氣,明月這付身板兒,再不必穿秋衣的,那幾個要走之前,就拿了秋衣冬衣出來送人,反正也用不上了,不如送給同袍。
明月對床那個眼饞他的冬衣許久,石桂是花了心思做的,裡頭塞了許多新棉花,洗曬過又香又暖,還給他做了雙層,才剛穿了幾天,哪裡捨得給,把東西全都打在包裹裡頭,褥子鋪蓋也不要了,腳上踩著石桂給他做的鞋子,急步走了,頭都沒回一下。
喜子往前跟著跑了兩步,又停住了,他知道一家子都要去穗州的,明月還告訴他,說他先去了能把事情都打點好,到時候他們去了穗州也不怕地頭不熟被人欺負了。
石桂站著看了良久,明月一句話沒說,一頭扎去了穗州,確是讓她有些吃驚,明月就是這麼個性子,便是待你好,嘴上也絕不肯說的,說出來失了臉面,說他彆扭罷,他又確是一言不發,想走就走,半點也沒拖泥帶水,若是事前真個跑到石桂跟前問個明白,石桂怎麼也不會讓他去的。
喜子嘰嘰咕咕說個沒完,告訴秋娘明月為甚要去穗州:“大哥說,他太年輕了,比資歷熬不過人家,不如跟著出去轉一圈,往後就能升官兒。”
明月頭一個站出來,吳千戶自然記著他的好,到了地頭,就是個小旗了,手底下管十個人,若是能立了功,還能再升,到了哪兒都是一樣,先提自己人,能收攏的收攏一回,不能的自然也有辦法挑了去。
秋娘聽著就點頭:“你大哥是個有志向的。”難得還這樣年輕,秋娘細細跟喜子說話,因著談論的是明月,喜子很願意說上一說,把他知道的盡數告訴了秋娘。
秋娘聽著眼淚直掉,明月雖沒提過他娘再嫁,卻說過他爹是水匪殺的,還告訴喜子,他以後會去捉水匪,管他是哪一片的,這起子人都是該殺的,既是報仇又是立功。
秋娘心才知道明月無父無母,就是個光身,從小道士當到大頭兵,如今也不是兵了,算是個芝麻綠豆官兒,心裡一合計,覺著他真是樣樣都沒得說了。
第一樣是肯拼,秋娘原來覺著過安生日子好些,等真個跟綠萼支起攤子來,才曉得女兒原來說的不錯,要早早去鎮上支攤子賣餛飩早就攢下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