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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當兵的。
俞婆子一個村婦,除了見過的徐知府,千戶就是最大的官兒,心裡不信,卻知道明月能輕輕鬆鬆就把她弄死,還有意無意的告訴她,說亂葬崗裡扔了這許多屍首,天陰著點起來火來燒,誰知道里頭死的都是些什麼人。
石桂聽見俞婆子一下子安靜了,知道是明月幹了什麼,半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子問他:“你做了甚?她怎麼連氣都不敢喘,院子裡吹的風都不帶著閒言碎語了。”
明月卻只是搖頭,端了雞湯給石桂喝,湯在沙鍋裡燉得久了,上頭浮著厚厚一層雞油,石桂病中不能吃油膩的,這些雞油全撇出來,擱著炒青菜用。
喝了一碗湯不夠,還非得讓她吃肉,石桂這些天頓頓都吃的好,勉強吃了一隻腿,擱下筷子再不吃了,看到她實是吃不下了,明月才撈了裡頭雞肉吃,一面嚼一面含含混混道:“我哪裡知道她作甚怕我,我就殺了一隻雞。”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應該在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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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劫持
明月多休了一日,走的時候秋娘給他做了許多軟餅,又給他帶了一甌兒肉醬肉乾,讓他在營裡也能吃得好些。
明月在石桂屋裡頭磨了好半天,眼看著時辰要到,這才走了,回了兵營便不能天天見面,他站在石桂的床頭吱吱唔唔,半天憋著說不出話來,分明想說兩句貼心話,可到了嘴邊,又出不了口。
石桂也是一樣,她這幾日一睜眼就能看見明月,到夜裡睡覺,他還彎腰替她墊一墊枕頭,時刻不離,分明看書入了迷,聽她咳嗽兩聲,立時就回神,拍背喂水,樣樣細緻,半點沒讓石桂覺著不自在。
原來也不是粘粘乎乎的性子,這會兒竟難捨難分,石桂先伸手,把明月拉住了,原來想一想都渾身起雞皮疙瘩的事兒,竟這麼幹了,手指尖在他掌心上撓一撓:“也就十天就回來了。”
明月笑起來,身上還揹著布包,乾淨的衣裳鞋子收拾好了,吃食藥丸也有了,齊整整去了兵營,走的時候秋娘又給了他一包東西:“煩你往大通鋪去一回,給桂花爹帶些東西去。”
人是走了,走的也爽利,秋娘不是沒聽見難聽話,也知道石頭從來都是這個性子,把自己憋死了,也說不得別個一句不好,何況這人還是他娘。
他是越發的見老了,反是秋娘看著年輕起來,別個當她是寡婦,左鄰右里還有問她話音肯不肯再
嫁的,秋娘反覺著好笑,守著女兒守著兒子,怎麼還想著嫁人侍候一家子。
石頭跟她是一筆扯不清的帳,誰了誰欠了,到閻王那兒再交待,只怕他把自己耗死了,俞婆子是改不了的,母子兩個要過日子,就只能把前頭那些都揭過去,要不然扎的還是他自個兒。
明月應了一聲,秋娘送他到門邊,回來就笑眯眯的,替石桂開了窗子透氣,天上的雨總算是倒乾淨了,外頭溼漉漉的,窗邊種的雜花野草經了雨蓬□□來,開了一串串紫紅色的小花,一開啟窗就能看見。
院子裡還種了一株桂花樹,是明月前一段扛回來的,下這樣大的雨,還當不能活了,這地兒葉子卻肥亮亮,看著就生機勃勃。
石桂往窗外頭一望,就能看見那棵桂花樹,還是一棵矮樹,這會兒沒到時節也沒花沒朵,只看著綠葉就心頭舒暢,也不知道是金桂銀桂還是硃砂桂,到了秋日裡開出什麼顏色的花來。
秋娘看著女兒眉間疏朗,也跟著笑起來,坐到床沿上,拍一拍她的手:“你是個好孩子,這才有福氣。”女兒有個好歸宿,就是她最後一樁心事了。
石桂面頰微紅,想著明月就耳朵發燙,這麼一個人,原來看著遠,一點點近了,到如今分割不開了,臉上羞意一起,秋娘就笑起來:“依著我看,也不必再等了,咱們把事兒一樁樁辦起來。”
“娘還說他年輕,許多事兒辦不圓滑,怎麼這會兒就站他那頭去了。”兩年是個虛數,她身子才剛十六七,就要生兒育女,怎麼也得再緩一緩。
秋娘也不能陪著石桂,她得往飯鋪裡去,這段日子碼頭上多了許多兵丁,除了修繕屋子,就是防著屋塌之後入戶行竊,想錢的人連著地動山搖都要進屋摸錢,別說是大雨了,吃的喝的,更不必說。
秋娘要走,卻不放心石桂一個人在家裡,讓喜子這兩天先別去學裡,告個假,街上倒設了粥棚,可城裡的災好救,城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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