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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各屋下人圍到當中,猖狂有如土匪。
寄虹雖不是嬌小姐,也未見過如此陣仗,一時嚇得面如土色,心驚膽顫地躲在霍嵩身後。
霍嵩扯下腰間的玉佩,塞給那扛刀冷眼旁觀的捕頭,小心賠笑道:“井捕頭,不知霍記有何不當之處,觸犯了差爺,實在抱歉。”作了兩揖,比手向廳堂一請,“霍記甘願認罰,裡邊說話如何?”若肯進屋,就是錢能解決的事。
井捕頭摸摸玉佩,是塊好玉。他冷冷掃視院裡膽戰心驚的下人,順帶將各房的陳設盡收眼底,最後目光落在霍嵩臉上,像看一個死人。
霍嵩擠出一絲難堪的笑。
他忽地揚手把玉佩砸在地上,“動手!”
寄虹猝不及防,猛地被捕快撲倒,一隻毛手竟然趁機摸了一把,她哪受過如此屈辱,又驚又懼,哭叫“救命”。
霍嵩怒火中燒,奮力掙脫,衝到近前,一腳把他踹開,“畜生!有沒有王法!”
“老子就是王法!”井捕頭暴喝,“拒捕者殺!”
捕快山呼響應,再無所顧忌。遭踹的那人提起木棍狠狠朝霍嵩後腦砸去,寄虹驚呼一聲,救已不及。
危急之時,大東縱身撲上,一把將霍嵩推開,木棍重重砸在他的右手腕上,寄虹清楚地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
大東痛苦倒地。
“大……”哭喊聲被捕快一巴掌扇了回去,隨即她被兩人撕拽著提起,衣裙哧啦一聲扯破。
她哭喊、掙扎、推拒,但那些粗暴的、放肆的手,從四面八方探過來,像地獄小鬼的索魂鏈,將她牢牢困住,怎麼躲都是徒勞。
“要抓抓我!別碰我女兒!”霍嵩兩眼通紅,操起扁擔一陣亂打,豁出命去地阻擋。
井捕頭一刀劈下,扁擔折斷聲中,霍嵩緩緩地、緩緩地仰面躺倒,鮮血洇溼衣袖。
“爹!”寄虹撕心裂肺地大叫,發瘋一般連咬帶撞,試圖掙脫鉗制,一人被她咬痛,登時大怒,擰著她的頭,狠狠砸上魚缸,嘩啦!魚缸生生被撞出一個巨大的豁口。
不知是水還是血,從她的額頭汩汩淌下,清晰的感覺如同刻刀。
頭上洶湧的痛楚,一瞬間將她生生魂魄剝離,她像被劈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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