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4/4 頁)
看不見的寄虹,想不起是何時與她們成為姐妹的。她們吵鬧過,怨懟過,但從未改變過。
做姐妹,一輩子。
寄虹披著冬夜的寒氣回到窯廠,覺得這夜不似往常,彷彿格外寒冷。她睡不著,一時擔心伍薇能否安然過關,一時擔心嚴冰會否東窗事發被葉墨和曹縣令論罪。
嚴冰偽造公文的筆墨紙硯仍原樣散在桌上,墨是她親手研的,硯臺是他慣用的瓷硯,一顰一笑依舊在。她和它們默然對視,直到日光盈窗,大門突然傳來破門之聲。
她一驚,正要出門檢視,屋門被粗暴地踹開,耗子精領著幾個捕快趾高氣揚闖進來,刀尖一指,“有人告你私藏要犯,跟我走一趟吧。”
寄虹慢慢退後,在桌邊坐下,不動聲色打量耗子精的神情,他很篤定,篤定得過頭了。“井捕頭要押我去哪裡?公堂還是大牢?”
耗子精一推刀把,架在她的脖頸,陰慘慘地笑,“去了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芒果乾”和“約約約約約約約”的地雷,鞠躬~~
☆、染血的棋盤
城中一處院落,月光映得窗白如落霜。窗下錦繡帳中,寄虹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高床軟緞之上,手腳均被縛在床上。她掙了掙,綁得結實。
屋中無人,巨燭照出富麗堂皇的陳設,她卻更心驚肉跳。此情此景,令她感覺自己像一個任人擺佈的禁臠。
腦後鈍痛綿延,提醒著她被耗子精重擊的那一下。當她發覺不是去往縣衙時,來不及質問,就被打暈了。
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傳來,隨後門閂響動,一人身著端肅黑袍,微笑而視。
衣!冠!禽!獸!她在心中大罵。
“這個房間為你準備很久了。”葉墨欣賞的目光掃過室內,落在她的臉上,笑得人畜無害,話語卻令人毛骨悚然,“我早說過你是我的女人,終究要回來的。”
他準備充分,明顯蓄謀良久,寄虹知今夜凶多吉少,一開口就兵戎相見,“你敢動我,我就告你奸。淫良家女子,哪怕告到京城,也要叫你身敗名裂,鋃鐺入獄!你想毀掉大好前程嗎?”
“良家女子?”他嘲諷地笑,掀開她的衣領,摩挲著頸窩一處淺淺的吻痕,“在嚴冰身下就是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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