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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他調包的,司膳房的銀箸也有著特殊紋路,如若是仿製的一對比便能分明!”
李望正聚精會神想聽謝慶究竟是要說什麼,不想一盆髒水就兜頭潑了下來。他又驚又怒,厲喝一聲:“放肆!你知不知道究竟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派人去過司膳房!”
謝慶被喝得抖如篩糠,受刑後的疼痛讓他只想求自保,腦海裡全是顧錦芙在耳邊那幾句能保命的話。
他一咬牙,手腳並用爬到御案前的臺階邊拼命磕頭:“陛下,奴婢句句屬實!司膳房那麼多人看到王公公過來,難道奴婢還能無中生有?!”
“——還望陛下明察!”
“謝慶!”李望被氣得上前就想抬腳踹過去。
顧錦芙當即拔高了聲音制止:“李公公!陛下面前,還是注意一下儀態。再且,謝慶只是說你派了司設房的人過去,又沒有說司設房的人是受你指揮。何必這樣氣急敗壞。”
李望真是要被她的陰陽怪調氣得吐血,鐵青著臉,下刻也朝著天子一跪:“陛下,奴婢絕對不可能指使任何人去做這種謀逆的事!這與奴婢又有什麼益處?!還請陛下明察!”
兩人這就咬計起來了,趙祁慎手指敲了敲扶手,看向鄭元青:“鄭大人那頭查得如何?”
“回稟陛下。”鄭元青拱手,朗聲回道,“司設房的王公公確實是去過司膳房,時間亦吻合,有其他司膳房的人可作證。至於是不是李公公讓他去的,微臣已經著人去找司設房的王公公,只是一直到現在沒有音訊。”
鄭元青的話再清楚不過,李望心中大駭,有種局勢不可控制的恐懼。
他今天根本就沒有見王景勝,怎麼就被嫁禍到下毒了!
事情就像一團亂麻在李望腦子裡扯不清,顧錦芙垂手立在一邊,看著自己的鞋尖,她察覺到鄭元青看了自己一眼。
那一眼似乎是在探究什麼。
她紋絲不動,連眉毛都沒抬一下。
李望再度喊冤枉:“陛下,奴婢今日根本沒有見過王景勝,怎麼可能會派他前去司膳房!太后娘娘命奴婢幫著整理睿宗帝舊物,奴婢一直就在太后宮裡,哪又有時間去找王景勝!”
其實這個時候用太后來自證並不是最好的法子,會叫新皇因為他親近太后更加猜忌他。但李望也被逼得沒有辦法,毒殺皇帝是殺頭的死罪,一點邊都不能沾上!
顧錦芙聽到這兒,表情終於有著微微的變化,嘴角啜著一絲他人看不明切的淺笑。
大殿裡兩人都在喊冤,鄭元青見趙祁慎視線又落在自己身上,身為案件主審,他如今也只能提議讓人再去查李望的行蹤。不想外頭傳來禁衛軍副指揮使的求見聲。
禁軍副指揮使就是分頭去查王景勝的下落了。他單膝跪下稟道:“陛下,臣去查與下毒案有嫌疑的王景勝,發現王景勝已溺斃在內監舍後院的水井中,身亡時間不足一個時辰。”
不足一個時辰,如今事發也就一個多時辰,叫人不多聯想都不行。
李望聞言臉如死灰,就些都是衝他來的!
剛被指證派人去司膳房,然後關鍵人物就死了,又是溺死,這不就是告訴別人是他這指使者在滅口!
李望猛然轉頭看向顧錦芙。
——是他在陷害自己?!
顧錦芙對上他又驚又恨毒的眼神,神色再平靜不過。
鄭元青對疑犯的身亡亦覺得巧合,但李望拿出太后來自證。。。。。。鄭元青說:“陛下,此案疑點重重,臣以為還得再徹查。至於李公公那裡,臣現在就派人到太后娘娘那裡求證。”
就不知道太后願不願意替李望做這個證了。
李望絕望的雙眼又再度有了亮光,然而,鄭元青的人卻是帶來讓李望天崩地裂的說辭。
“稟陛下,太后娘娘說確實是讓李公公到慈寧宮裡有幫忙,但李公公只在宮裡呆到散朝後的半個時辰。李公公在之後做了什麼,太后娘娘說就不清楚了,太后娘娘帶特意遣了宮人前來證明。”
說著,一位宮女就被帶了進來,那是太后身邊的大宮女,說辭與回稟的人說辭無誤。
李望身子一軟,雙唇不停地顫抖著。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太后只給自己做了一半的證,用這種方式來明哲保身,不和新皇發生正面衝突。
趙祁慎終於說話了:“李望,那之後你去做了什麼。”
李望手腳發軟,怔怔然看著高坐上的少年天子。
他去做了什麼。。。。。。他去和幾個心腹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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