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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在一邊,意味更是明顯。許光凝、趙梓和一應府縣官員都變了sè。
“許判官不向學士請下軍令,就調動禁軍,還開營庫挪用兵甲,不怕被劾擅自興兵麼?”
許光凝的門客挺身而出,替許光凝打嘴仗。盧彥達將平亂之功歸與於王衝,而不是府縣,那許光凝坐視亂起而不理的罪名就落實了。門客這是攻盧彥達之過,逼盧彥達閉口。
“本官職司所在,便是朝廷要治擅動兵馬之罪,本官也認了。可瀘州事例在前,朝廷會如往常那般權衡麼?”
盧彥達毫不客氣地回應,這話之重,連許光凝也拈鬚眯眼。怒到了極點。所謂“瀘州事例”,正是說知瀘州事賈宗諒捅出了大簍子,還是梓州轉運使趙遹來擦屁股。落到眼下的成都之亂,幾乎就是明責許光凝為首的府縣官員怯懦不力,反而是以他為代表的轉運司在做事。
許光凝不止是怒盧彥達當面指責他,更是怒他竟然挑釁自己的權威。瀘州是瀘州,這裡是成都府!知成都府事歷來都位高權重,成都府路轉運司在成都知府面前就是幹雜活的角sè,今rì竟然跳出來當眾唾面了!
新仇舊恨交織。許光凝拂袖怒哼,轉身不語,這不是退讓,而是宣戰。他也不得不戰,盧彥達要劾他治亂不力。他就得把盧彥達先治了。
氣氛正凝固到鼻息都能清晰耳聞時,就聽王衝嘶啞著嗓子哎喲一聲叫喚:“見過大府、縣尊,哦,還有盧判官。”
王衝其實早醒了,不過是貪戀小舞娘的懷抱。聽得許光凝和盧彥達當面幹上了,不得不醒轉。
“大府和縣尊既到了,便可交差了。王衝奉令組織人手,護住了海棠渡,不讓亂勢波及更廣,幸不辱命!”
王衝這話讓許光凝和趙梓心頭落定。王衝果然上道,不僅把功勞塞到他們手中,還自承只是安定了海棠渡,其他地方自是許趙二人的功勞。
盧彥達微微變sè。卻又聽王衝道:“盧判官心切軍資,徵調了海棠渡一帶的保丁。聲言一應錢糧,大府定會補上,不知大府與判官商議妥當沒有?”
眾人一愣,許光凝看向王衝的眼神很是複雜。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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