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ào富了。”
“是吶,誰不想找到?但線索委實不多,當年被mài時也不過三四歲,到現在有十**歲了,相貌如何身量多高全都不知,只知道小名寶兒。不曉得去了何方,連她自己大概也不記得幼年事,所以難上加難。”老船家感嘆道。
寶兒?金?金寶兒?靠在船邊的李佑渾身巨震,差點驚得一頭栽進水中,不能如此巧合
à?
小竹和張三顯然也意識到了,齊齊失sè的看向老yé,只有崔監生沒什麼感覺。
冷靜…冷靜…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李佑一邊對自己說一邊追憶起金姨釀的過往言行。
記得前年夏天時,就是他在縣裡負責祈雨的那個夏天,有次金姨釀對小竹說:“你還有母qin,我連父母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只知道是揚州人,這些年來也只好認了命。”
來自揚州、十**歲、姓金、名寶兒、幼年被mài來mài去…金姨釀的這些條件無一不符合,無一不對照的上。
李佑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現在也有點發懵。
如果是真的話,自己幾房妻妾中,出身最低、最沒背景的一個難道反而是最強的一個?
李佑又記起,就在剛才自己可是把金百萬的臉抽到腫的不能再腫了。自己的老丈人們,liu、關、程或者還有金,怎麼沒有一個脾性相合的呢?
二百八十八章 被教訓了
在畫舫上不便說什麼,李佑叫畫舫沿著護城河繞城回到東關渡口,其他書友正常看:。重新登上座船時已是傍晚時分,但他仍催促船家速速開船,換了一個地方停泊。
因為李佑擔心被別人順藤摸瓜尋過來,那樣就無法安生,不好先回蘇州了。
“此事誰也不許擅自外洩,一切由老爺我分說!”李佑警告手下道,此事指的是什麼事,眾人自然心知肚明,連新人崔先生都被張三悄悄的提醒過。'搜尋最新更新盡在。本站'
是夜仍未宿於驛站,大家都擠在船艙中安歇。
卻說崔經與張三同在後艙,不斷的聽見隔壁李老爺長吁短嘆,似乎很是憂心忡忡的樣子。
崔經心有所感便對張三低聲道:“東主日間獨自去了幽園,定然與金百萬生了不愉快。”
張三點頭道:“先生所言不錯,但豈止不愉快。以我猜之,老爺必定將金百萬的面子掃了,而且是秋風掃落葉一樣的掃。”
見張三言之鑿鑿,如同親眼所見,崔經大奇,“你從哪裡知曉的?”
“以老爺的性子,若被金百萬欺辱,此時天降把柄,定會喜上眉梢,想法子藉此報復回來,怎麼會輾轉憂慮?既然老爺如此不安,那顯然是毫不留情的將金百萬大大折辱了,擔憂今後攜金姨娘以晚輩相見時的尷尬!”
張三說到得意處,聲音微微抬高,大概也許可能傳到艙外了。
突然又從隔壁傳來喝斥聲音:“張三亂嚼什麼舌頭?罰銀一年!”
張三下意識在黑暗中縮了縮脖子,再不言語了。其實他並不心疼,老爺出掌一縣,他當長隨大爺每年不知要收多少禮,那點家奴月銀算什麼。
崔經忽然覺得某句話很有道理——有其主必有其僕。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座船便上路繼續。
運河繞過了揚州城後,向南分了岔。俗稱三岔河。兩個方向可以入江。一是儀真縣的渡口,二是江都縣的瓜洲渡,這也是很多詩歌中出現過的地名。
李佑便是從瓜州渡江,其他書友正常看:。自此再無天險。一路順風順水的從運河轉入虛河,於景和八年四月初九這日,抵達了“闊別”七個月的虛江縣城。
自從李大人離開蘇州府宦遊,全家妻妾便也搬離了府城。回到虛江縣福新巷宅子與公婆同住。
李佑回到家中時,滿宅奴婢在大管家李四的率領下皆聚在前庭行禮。
“老爺,關姨娘元月時產下一子。”李四搶先報喜道。李佑大悅,對李四點點頭便進了前堂。
李父和母親朱氏正端坐堂上,氣色都還不錯,三房妻妾和各房婢女、奶孃環列兩旁。李佑連忙口稱“不孝兒”上前拜見父母,程小娘子和小竹也跟隨拜見。
朱氏盼兒心切。搶在李父前頭道:“我兒起身,聽說在金鑾殿上頂撞皇帝被打了板子?難怪如此憔悴,可憐的小二…”
李父扭頭吹鬍子瞪眼道:“對你說了幾遍?小二如今也是大有身份的人,以後不可再如此相稱了!再說那也不是皇上!”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