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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學是有些遠,那便待到你肄業之後再說。”
李佑從盧府出來,心裡安定了許多,有了靠就是不一樣。其實李佑還是不想坐監了,在風向莫測的京城已經受夠了…
當李佑比較輕鬆愉快的回到會館時候,卻發現掌櫃在大門處張望。
“李大人你可回來了!”掌櫃殷勤的迎上來。
李佑莫名其妙,便問道:“你有事?”
“吏部天官老爺也差人來找你…正在候著。”
許尚書?許尚書!李佑心裡咯噔一下,此時夜色已經很晚了,沒想到還有這一出…當即對掌櫃埋怨道:“你不曉得我今夜去向麼,為何還讓使者等著?早該告知於他,讓他早早回報,免得虛耗時間。”
掌櫃陪著小心道:“說了說了,但他不肯走,說一定要等到大人你回來。多晚也得等。”
李佑聽得簡直不敢相信自家耳朵,午後他去吏部送書信,天官大老爺不見,這會兒三更半夜了怎的又主動遣人來請?
雖然說很奇怪,但這畢竟是管著印把子的尚書大人…是該激動的滿心榮幸呢,還是是該理智的忐忑不安呢?李佑神色變幻不定,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了。
會館掌櫃崇拜的望著李大人,心嘆這才是高人哪,一晚上連續得到兩個尚書召見,還是非見不可,何等的光彩。
第二百一十章 入宮後閣老都要結好你
第二百一十章入宮後閣老都要結好你
李佑自己是個什麼心情不重要,但冢宰急召,那必須要去,書迷們還喜歡看:。見了許尚書派來的僕役後,寒暄幾句,便不辭辛苦再次轉身西向。
不料兩個本地轎伕不樂意了,撒潑耍賴的不肯再動,韓宗上前一人給了幾個大耳光讓他們滾了。
李佑只得步行前往,張三韓宗在前打著燈籠開路。披星戴月的趕到天官府,卻見大門緊閉。
許尚書家的僕役上前叫了幾聲,門官睡眼惺忪開了小門,不住抱怨道:“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來鬼叫。”
那僕役上前說了幾句,門官掃了李佑幾眼道:“老爺已經睡下,不敢去驚動,先候著罷!”
什麼叫宰相家奴七品官…李佑拱手道:“奉召不得不來,還請…”
門官懶得搭理李佑,放了自家僕役進去,隨後閉上門扇,將話才說到一半的李佑關在門外。
這算什麼?張三很為自家老爺不忿,又要上前去叫門。卻感到手臂一緊,被人死死攥住,回頭就見到老爺緊咬牙關的表情。
李佑好一會兒才忍住這口氣,開口道:“不要去叫了。”
“先回會館?”張三問道。
李佑邁步走到門廊之下道:“沒聽到麼,在這裡候著,書迷們還喜歡看:!”
韓宗搖頭道:“小的想起一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深秋涼風冷颼颼的,李佑立在天官府門口,四十五度角仰望蒼穹星斗,不停思考著——許尚書連夜派人把他匆匆叫來,難道就是為了晾著玩?能做到吏部尚書的人沒這麼無聊罷?必然是有什麼緊急事情要交代的…雖然以他的閱歷實在想不起能有什麼事情。
即便許尚書等不及,睏倦到先睡下了,也該吩咐過門官。別的不說,放他進門房等待總是可以的罷?
而且這門官連收紅包銀的表示都沒有,這就是最大的破綻!
為什麼這境遇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李佑卻一時想不起熟悉在哪裡。但想著想著,卻從腦海中把上輩子找工作的回憶翻出來了。
難道目前這個樣子不像是面試時遇到的情景模擬?比如一些公司趁你等候面試時故意製造一些文藝範兒事情,觀察你怎麼處理之類的無聊測試?
話說李大人穿越以來,見過的人不算少了,沒遇到過有這般心思的人,許尚書很可能是第一個。
若真如此,那這天官老大人同他自己很相像,也是位喜歡窮極算計的精明人哪,李佑有點厚顏無恥的判斷道。其實小爺就喜歡和同類打交道,太蠢的人容易讓小爺摸不清路數小爺哪裡想象得出蠢人的思路。
有了兵部盧尚書兜底,李佑膽子大了不少,也真是不耐煩為了表現自己堅忍心性站在大門口吹夜風,便指示張三道:“再去叫門。”
張三不明白老爺為何出爾反爾,但沒多話,上前去叫門。
門官從小門探出個腦袋,張嘴要呵斥,卻冷不丁被李大人搶步上前,一把抓住髮髻,活生生從門洞裡扯了出來。身高力大的李佑可不是文弱書生,門官哪裡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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