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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沒說頭。
先是到長安右門外,驗過牙牌,而後過長安右門,沿御街(二十一世紀的長安街)東行走不了幾步,便到了皇城正門承天門外。
抬頭望著比上輩子印象中簡陋很多但仍不失巍峨的承天門,即使是向來很理智現實的李佑,也不由得產生股莫名的情懷,久久不能揮散。
在此過往的大小官吏,便見到一位陌生而又年輕的官員立在金水河之南,對著承天門發呆。
有位前幾天請李佑喝過酒的戶部郎中曹大人路過,喚了幾聲把李佑叫醒,很詫異的問道:“李大人因何在此駐足不前?”
“因為它叫承天門,其他書友正常看:。”李佑嘆道,心裡卻補了一句“而不是被改稱***。”
曹部郎當然聽不懂李佑感慨個啥,正好他要去內廷戶科給事中處辦事,便邀李佑同行。
過金水河入承天門,驗牙牌、登記、放行;
繼續向北直行到端門,還是驗牙牌、登記、放行;
再直行八十丈,抵達宮城正門,也就是午門,依舊是驗牙牌,登記,放行。曹部郎還領了一個木牌子,出來時需要繳還的,而李佑屬於禁直文臣,不需要領木牌。
過了規制最高的午門,才能算進入皇宮大內。在午門裡,也有一道金水河,李佑的目光越過金水河,穿過一片開闊地,遠遠望見丹陛之上的皇極門,這裡就是常朝時天子御門聽政之處。
李大人又呆住了,曹部郎只道是李佑第一次進宮,被宮闕壯麗震懾失神。
“所幸它叫皇極門。”李佑再次感慨萬分嘆道,還是讓曹部郎一頭霧水。當然,李佑心裡又補了一句“而不是太和門”。
承天門改***、皇極門改太和門,皆為偽清制也,其餘不能一一盡數。
至此,曹部郎要與李佑分道揚鑣了。李佑向東轉向會極門,曹部郎向西轉向歸極門。內閣在會極門裡,六科則在歸極門裡。
會極門下,有十名隸屬於司禮監文書房的當值內監負責收受各方封進的奏疏章本,而後送入內閣。
不過這年頭內監失勢,在此當值只是個象徵性的活計,過一遍手代表著天子將奏疏下發內閣這道程式而已。
此處亦有官軍把守,李佑初來乍到,別人不識,還是驗了牙牌才放進去,以後熟悉了估計就不用了,書迷們還喜歡看:。
穿過會極門,左手方向也就是北邊一片殿宇,大概是作為天子便殿的文華殿;右手方向則是一溜堂屋的背面,便是大名鼎鼎的內閣所在地文淵閣了。
李佑右轉,先是過了一座牌坊,上有先皇題匾,此後又走到一處緊閉大門外,號為閣門。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被驗牙牌了,把門官軍確認了李佑身份後才開門放行。
李佑緩緩步行,入眼處是並不寬敞、甚至還有些狹窄的庭院。庭院緊緊貼著宮城的南城牆,可以說就是在城牆根下,看著雖然很侷促,可這裡的確就是大明朝政務運轉的中樞要害所在。
庭院北端,是門窗朝南開的文淵閣,五開間寬度,大學士所居。
文淵閣之東,是由內承運庫改造而來的東閣,當前誥敕房所在,也就是李佑即將入直的地方。
文淵閣之西,是增建的捲棚屋舍,當前制敕房所在。
有個地位略低的中書舍人出來迎著李佑,邊引著李佑往東閣而去邊介紹狀況道:“此時天子日講,閣老們都去侍講了,眼下不在閣中。”
春秋二季的經筵日講,就是天子上課學習,主要由翰林、詹事等出任講官。
經筵逢二、八進行,內閣大學士、朝廷九卿、翰林詞臣、科道代表和勳貴代表都要出席侍講,隆重的很。
日講理論上每日上午進行,實際上看天子心情,只由內閣大學士侍講即可,比經筵輕鬆些。
不過都和李佑沒啥關係,他這種人不可能與經筵日講關聯上的。
卻說誥敕房所在的東閣,是世宗皇帝下令將原本建於此地的五間內庫改造後,為內閣誥敕房所用。因為附帶有存放歷年典冊籍簿的功能,所以地方還算寬敞,其他書友正常看:。李佑地位特殊,工作又涉密,所以分有一間小小的廡房單獨使用。
再說內閣之中的中書舍人足足有幾十人之多,雖然官職都叫中書舍人,似乎互不統屬,只對閣老負責。但實際上,中書舍人的地位根據年資、加銜等因素也是有差距的。
高一點的叫誥敕房掌事或制敕房掌事,低一點的則叫辦事,當然這個掌事、辦事屬於非官方非正式的口頭說法,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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