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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想都不想,拒絕了門官挽留,搖搖頭走人。
他收了歸德長公主千把兩銀子,給了她一千六百八十字的詩篇,也算是錢貨兩訖互不相欠了。至於復職之事,有錢皇商去通關節,也不用求到千歲殿下,那還卑顏屈膝的留在這裡作甚?
就此斷絕關係最好,你當你的長公主,我當我的分票中書,李佑下決心道。不是李佑不給面子,實在是千歲殿下這幾日的翻臉無情傷透了他的心。
那晚被迫***之後,本來他自覺有了這層親密關係,今後便可以騙幾口軟飯、佔幾把***宜,例如討個勳官世職之類的。然而卻遭遇了當頭幾棒,先是經筵上無理取鬧的尋釁滋事,後有唆使聖母太后將他停職,這個反差真是叫猝不及防的李大人情何以堪。
千歲殿下讓他感到把握不住,前車之鑑沒過幾日,不可重蹈覆轍。再說與長公主過從甚密,惹出什麼生活上的、以及政治上的閒話就不值得了。
回到寓所,天色已黑,李佑隨便用了晚飯,進了內室。婢女小竹也跟著進來,舉手取火點燈。
不經意間,李老爺看到燭火將小竹那纖巧指甲映的褶褶生輝、釉光錚亮,卻觸動了他的某心病。自己臀部似乎還留有五指印記,現在時間尚短,估計沒有消除,這是個藕斷絲連的隱患哪,書迷們還喜歡看:。
小竹回過頭來,瞧見老爺對著自己發呆,嬌聲喚道:“老爺?老爺?”
李老爺醒了神,一邊招呼道“小竹過來”,一邊掀起外衣,就要褪下里外幾層褲。
小婢女被自家老爺動作晃的色授神迷,蹬蹬後退兩步,捂住胸口驚喜道:“老爺要作甚…”
李老爺背對小竹,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指著露出半邊的臀部,沒好氣道:“說了無數次了,小小年紀不要淨想歪邪事情!看看老爺這裡的疤痕是不是還在?”
小竹滿懷失望,磨磨蹭蹭拿起火燭,臨近了老爺後面,低頭照一照道:“確有幾點痕跡。”
李佑便痛下決心道:“你,用你的手指,於此處狠抓幾下,胡亂掩住舊痕跡,不要怕傷到老爺我。”
哦?!小婢女吃驚的睜大眼睛,老爺這是什麼癖好?聽兄長說京城有些怪人喜歡被捆著鞭抽棒捶拳打腳踢,難道老爺也被傳染了?難道她在老爺心裡是很潑悍的女子麼?委委屈屈道:“奴家下不得手,老爺找別人罷。”
“這有何下不得手,真是不中用,若能找別人還用得到你?”李老爺督促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毀滅了證據,就可以睡個安心覺,不擔心會被“汙衊”了。
小竹無奈伸出幾根細細的手指頭,在老爺臀部肉上撓了撓,這力度別說傷痕,連個紅印也沒有撓出來。
物理痕跡沒出現,化學反應倒是有點苗頭,李佑居然發現自己小兄弟有蠢蠢欲動跡象。
正考慮是不是叫小竹去拿把小刀在臀部劃幾道時,便聽見外面張三叫道:“老爺!有客來訪。”
李佑很奇怪,這幾天京城夜寒,晚間外出者稀少,是誰有這勁頭跑過來?繫好褲子,出了屋門問道:“何人來訪?”
張三回道:“看著像是貴人,只說叫老爺出迎,其他書友正常看:。”
李佑便穿過前堂,望見門外立著兩個身量不高的男子,前頭的似是主人,身圍暗紅斗篷,頭覆兜帽,夜光朦朧看不清臉面;另一個該是隨從,一手提燈,一手提盒侍立。
待到近了,那人抬頭對李佑道:“聽說李舍人有喜訊,特攜美酒佳餚,乘月來訪。”
今天月牙兒的月色是挺不錯…李佑對眼前這張面熟的臉龐掃了幾眼,忽然大驚失色,倒吸幾口寒氣道:“怎的是你?”
這人不是歸德長公主又是誰?旁邊的隨從不是中年女官王彥女又是誰?
無論如何也不曾想的到,真讓李佑魂兒嚇的顫了幾顫。這千歲殿下居然膽大如斯,行人稀少時微服夜出,堪稱驚世駭俗了。
去哪裡不行?到他這裡做什麼?小廟容不得大佛啊。李大人下意識想道,千萬別出什麼意外,叫自己被連累到就遭殃了,微服私訪不是電視劇裡那麼好玩的。
他當即苦口婆心的勸這不速之客,“殿下為何不惜萬金之軀而置身於險地?還請速速回府,本官願為前驅護駕。”
歸德千歲緊了緊斗篷,左顧右看道:“什麼險地,李舍人這裡是龍潭虎穴麼?不請我入內?”
你真是吃飽撐了…李佑唯恐將長公主堵在門口,驚動了左鄰右舍和過往行人,見對方不肯離去只好將歸德千歲和王彥女請進堂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