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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子後有家觀音庵,供奉著觀世音大士,有個姓田的尼姑在那裡主事,常與附近各家娘子來往的。”
李佑心頭一動,靈光一閃。嚴秀才家娘子失蹤當日,也是下了急雨,她一個婦道人家避雨必定不肯與男人亂擠的,那離道路不遠的觀音庵倒是個好去處。李佑下意識猛拍大腿,這樁案子的線索要去觀音庵尋找了,可恨自己三番五次的都沒注意到這個地方,白白捱了這麼多板子,其他書友正常看:。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前日聽曲時,同桌的有個湖州販絲的王客商,與他談論女人,喝多了就吹噓自己嫖過城東的尼姑,當時自己卻是不信的,因為沒聽說城東有什麼尼姑,現在看來……
要去查探,穿這一身公服怕是不妥當。李佑趕緊冒雨回到住所,找出件褐布長衣換下了身上的公服,又隨便找頂帽子包了頭。返回雨中,一口氣奔到那小徑處,顧不得泥濘,沿著走到頭,果然看見個小小的院落。
李佑上前叩門,沒等多會兒,吱呀一聲門開了。李佑順著門扇看去,只見一個俏尼姑與他對視,大約二三十年紀,生的倒是白嫩嫩的,眼角含春,面上隱隱帶著幾分脂粉痕跡,唯有緇衣寬大略略遮住風流體段,雖不是十分絕色倒也嫵媚入眼。
以貌取人,這絕對不是什麼正經尼姑!李佑心裡百分之百的肯定,面上卻裝出驚訝之色,倒退兩步,拱手說:“哎呀,驚到了!我原以為是個僧院來避避雨,不想是小師太在此修行。”
那尼姑確實不是什麼好路數,平常裡也幹些留宿男客的買賣。她看李佑眉清目朗相貌堂堂,更兼身體雄健,心裡早就蕩了好幾圈了,卻把話去拿李佑:“小官人確是來避雨麼?我這小庵不好進得,只好請小官人在門首裡避避吧。”
李佑心裡算定,笑嘻嘻的對尼姑說:“外頭春寒難忍,如何是好?”
“小官人莫非想進來麼,你怎的如此不避嫌疑!”那尼姑故作氣惱。
裝,你接著裝……李佑做出浪蕩樣子,抓住尼姑的手:“還請小師太可憐在下。”
尼姑甩開手,也不關門,徑自回屋了。李佑自然曉得意思,關了院門,隨著尼姑進了前堂。這屋裡壁上供著觀音大士的畫像,畫像下是供臺,各類用品一應俱全。供臺之外屋裡卻有一個矮木塌,榻上兩個蒲團,看來是打坐之用。“這裡只有小師太一個人麼?小師太法號如何稱呼?”李佑色迷迷的問道,書迷們還喜歡看:。
“貧尼俗家姓田,沒甚法號。有個徒弟,此時也不在此。”田尼姑瞟著李佑捏著嬌滴滴的腔調道:“不知小官人又是誰家郎君。”
李佑編了個姓名,“在下人稱李二郎,湖州人士,來此做點小本生意。聽那同鄉的王兄說這裡供的觀音大士十分靈驗,可有此事麼?”
田尼姑一聽,心下了然,只道是湖州的王客商多嘴說了什麼,聞到腥味來的。心裡思道:這人材比那王官人強了百倍,可少要點銀錢。提起話頭說:“看小官人衣服都被雨水打溼了,且脫將下來烘一烘。”
好個淫尼!這是來勾引我了……這是來勾引我了……李佑青春年少,正當好色時候,心裡很是癢癢,雖然是個尼姑,但長相還有幾分姿色,比以前那幾個土娼強,不如就從了罷?“這都是為了公事,獻了身才好取得信任,從她嘴裡套出點東西。”李佑另一個潛意識心裡很嚴肅的對自己說。
待李佑脫了長衣,露出健壯的上半身,惹得那田尼姑情動,忍不住伸手過來摸了幾把。頓時把李佑火頭挑動了起來,反過手抱起田尼姑丟到矮榻上,然後扯下她的緇衣,露出苗條酥軟的身段。一不留神,把尼姑帽兒也晃掉了,現出光禿禿的腦袋,李佑看著很怪異,撿起帽子又給尼姑扣上了。
田尼姑“吃吃”的笑了幾聲,“官人不喜麼,奴家後堂收了幾個假髮髻,用去拿麼。”
“沒這空,正事要緊。”
兩人正是天雷勾地火,王八看綠豆。你貪我愛,你來我往,如膠似漆的大戰了也不知幾百回合,眼看著一個時辰都過去了才雲收雨散。這時候,外面的雨也停了。
做的十分盡興,李佑懶洋洋的倚在榻上,暗自唸叨:小爺我穿越了這麼幾天,居然先遇到個風流俏尼姑打了炮。又想起公事,隨口問道:“這附近各家娘子你都認得麼?”
田尼姑也是渾身舒爽,喘了幾口氣,心裡正琢磨著把這關係弄的長久點,書迷們還喜歡看:。她看李佑是穿布衣的,估計銀錢不豐,但年少體壯,十分可人。聽了李佑問話,卻以為李佑好色浪蕩,想讓她幫襯著勾搭婦女。“官人難道還眼饞別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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