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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守備答道:“可重責軍棍八十,是否行之請鎮撫示下。”
“先打了!”
當即有值堂校按住了侯炳,拖到院中開始行刑。
聽著外面被執刑時的慘叫,李估怒氣未息。忽然又聽到有喧譁之聲,當值校飛快的跑進來稟報道:“不妙了!有士卒在衙前鬨鬧!”
怎麼今天什麼怪事都遇到了李估問道:“是何原因?”
“俱為侯炳鳴不平!”
“混賬!這怎麼可能!”李大人拍案罵道。
辛守備連忙解釋道:“侯炳乃營中老人,素來有望,打了他有人不服氣倒也不奇怪。”
李估起身出了大堂,他要親眼看一看。
院門外聚了幾十個軍士,各種聲音夾雜在一起嘈亂的沸反盈天。見到李估從大堂中出來,人群彷彿更加憤ji,湧進院中就要朝著他圍上來。
群情洶洶,李大人哪敢將自己置於險地,匆忙避進了大堂。幸有親兵校,持刀死死把住門口。
在屋內李估氣的咬牙切齒,這起事情絕對是有預謀、有組織的,其他書友正常看:!絕對是有人針對他策劃…的!便轉頭呵斥道:“辛明怎麼當的守備!速速出去平息事態!”
“卑職遵命!請鎮撫安心等待。”辛守備應了一聲,大步出去。
李鎮撫左等右等,不知等了多久,暗罵這辛明確實繡花枕頭,關鍵時刻辦事當真不力!連幾十個軍卒都擺不平。
正想間,卻見房門口人影一閃,辛守備走了進來。
滿腔怒火的李估正要責罵,忽然辛守備身後又跟進一人,緋衣烏紗,腰纏玉帶,四旬有餘。仔細看去,居然是羅知府。
李大人心中驚詫之下,忘了見禮“府尊怎的到此?”
羅知府嘿嘿一笑,語含諷刺道:“聽李別駕惹出了兵變,本府自然要來彈壓。”
李估頓時醒悟到了,今天的亂子與他脫不了干係!又問辛守備道:“是將府尊請來的?”
辛明不敢與李大人對視,低頭道:“事變非常,必稟於府尊也。
府尊乃一府正堂,府內何事不可過問?”
這一定是辛守備和羅知府合夥了!李估面色陰沉如水,本以為是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原來是為了麻痺爺的提防之心,沒想到濃眉大眼居然也是個jiān邪,是爺第一個看走眼的人物,很榮幸這都要怪李大人當高高在上的文臣久了,卻輕視了武官,只將他們當成理所應當順從的工具,但他們同樣是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結果大意之下李估忘了一點,他自己得了管府守備司差事,損失最大的不是羅知府,而是憑空多出一個上司還要交出印信符牌的辛守備!
辛守備昨日口口聲聲今日要交接印信,但李大人今天到了守備司後,辛守備始終不曾提起這事,如果李大人心一點應鼻能覺察出這個苗頭的,其他書友正常看:!
薑還是老的辣,:知府羅星野帶著幾分得意對李估大加斥責“李大人初至兵營便肆逞姬威、暴行逆為、施虐官軍,險些釀成兵變,還有公然索要賄略!實在不配掌兵事,本府和守備司要彈劾!”
釀出兵變的罪名可不,李估臉色陰沉的辯解道:“是那侯炳醉酒點卯不到,無禮在先。”
羅知府早有準備的答道:“侯炳並非誤事,他是去府衙商議交割糧餉之事,本官留了他喝幾杯酒而已。對了,現在外面已經平靜,李別駕可以回縣衙了。”
順風順水太久了,真是麻痺大意!李估心裡不停自責道,目光緩緩掃過屋內眾人,定格在三位七品把總身上。便想起一個問題,辛守備願用一個哨官,也不肯用把總,是否明他沒有把握呢?
想至此,李估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對三位把總道:“巡役緝si不利,本官原打算掌兵後,差遣營兵去東面各大關口哨卡緝查si鹽,以們三位輪值出巡。如今看來,此念頭要天折了。
三位把總本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甚至可以傾向於趕李鎮撫走人,畢竟誰也不願意讓自己每年二百四十兩外快少掉三分之一。但聽到李大人嘴裡出“si鹽”兩字,眼神齊齊發亮了。
唯恐幾位大老粗算不清帳,李估嘴裡唸叨著:“淮鹽年產五萬萬斤,其中淮南鹽場產四萬萬斤,外銷都要經過我江都縣地界。官鹽如此,si鹽又有多少過境?怕不得有兩三萬萬斤罷。按si鹽每斤五厘利,就是一兩百萬的銀子!能查沒一成就值一二十萬銀子!整個守備司每年外快也不過五千兩罷,就這點銀子還斤斤計較,爾等太可笑了!”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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