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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李佑便笑道:“若真有此事,焉能不入我耳?我怎的沒聽說,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金百萬略帶幾分得意道:“府衙獄裡有個牢子,曉得你我關係,偷偷只去我那裡報信的。此外府衙密不聲張,縣衙自然不曉得。”
李佑心裡嘆道,這人性真是沒治了,給金百萬報信賣好當然比給他李佑報信得到的打賞多…
“據說那人犯與你眉眼有幾分相似,只是比你稍矮,耳邊有顆黑痣…”
聽到這裡,李佑臉色變了,這個相貌,確實是他的哥哥…
……
三百七十二章 真相漸顯
三百七十二章真相漸顯
送走二房老丈人金百萬,李佑搖頭苦笑,剛進了家門坐不暖席,便聽到了如此多麻煩訊息。這還只是金百萬一個人說的,明天想必有更多事情等著自己。他不禁忽然有點懷念起大堤上的單純生活,至少不操心種種閒雜事。
金百萬說的這幾件事,其它還好,倒也在情理之中,唯有自己哥哥進了府城大牢讓他覺得難以理解。再怎麼樣揚州府也不能平白去蘇州府虛江縣抓人,不然都如此行事,官場豈不全亂套了。
所以想來想去,李佑判斷,肯定是自己這個哥哥不知為何到了揚州,然後又不知犯了什麼過錯被府衙捉走。那羅知府不至於蠢到無緣無故就敢抓他李佑兄長的地步,其中肯定有些原因的。
次日,李佑先去了趟守備司營巡視在營士卒,順便跟隨他去泗州的一隊護衛統統提了一級,士卒提為伍長,伍長提為隊長,隊長提為哨長。只是提拔哨長還需要報兵部,但這次守陵有功,問題不大。
隨即他回了縣衙,先是召集四個師爺議過事,又吩咐了與府衙那邊情面比較熟的小吏去打探訊息。此後便坐堂理事,間或接見一些上門客人。一切看起來都很平常的樣子,沒有任何不同尋常的動作。
一連兩天,皆是如此。府衙裡羅知府打探過李大人的動靜後,反倒心急了,這李佑也太平靜了罷?難道不在意同胞兄長的死活?
羅知府不明白,明明已經將他哥哥的訊息透露給他了,可他為何仍舊如此淡定從容不慌不忙?
正常狀況下,任是誰聽到自己的親人落到了對頭手裡,也得焦急萬分,想方設法開始營救。以李佑的性格,說不定就要率領士卒,打上府衙劫牢救人,就像率兵圍攻鹽運司衙署大門一樣。他怎能不這麼幹呢?
話說在李佑離開揚州的兩個月裡,羅知府很是仔細的進行了反思。
起初,他的企圖只是挑起衝突,利用名氣很大的李佑刷自己名聲,搏得朝中主意。但他也沒想到李佑如此善戰,竟然將府衙壓制的喘不過氣來,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羅知府從一開始就沒有想到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嚴重超出了他的承受底限。府試丟了,常例錢收入銳減,衙中胥吏紛紛離心,鹽商視他為廢物若即若離,江都縣數十萬民眾對他的評價也遠遠低於同城的某縣尊…
經過研究羅府尊發現,他與李佑相鬥落於下風,到也不完全是因為李佑後臺硬的原因。他屢屢出擊,有時候卻等於白送把柄,所以他這個知府被李佑這個通判兼知縣壓制住了。
而與此同時,李佑做事確實很有門道,看似張狂但很難被抓住真正把柄,大錯不犯小錯不怕,更談不上懲治了。
縱觀李佑上任後的表現,他把手裡權力發揮到了極限,不留一絲餘地,所以才能力壓府衙。這點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或者說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做到的。例如搜刮鹽商之類的新政,別的知縣一樣有這個權力,只是不敢去做,唯有李大人敢為天下先。
而且李佑雖然將權力使用到最大程度,看似跋扈但仍在職權範圍內,不輕易逾越那道看不見的界線,沒有給別人留下太多口實。
另外像斷掉貢獻府衙的常例錢之類的事情屬於潛規則範疇,無法拿到明面上說。至於圍攻鹽運司衙署大門,那也是別人有錯在先,給了李大人足夠的藉口,書迷們還喜歡看:。
所以羅知府總結了經驗教訓後感到,當務之急是必須抓住李佑一些實實在在的把柄,然後藉以成為突破口。
恰好此時別人將李佑的哥哥李佐扭送到府衙,問清了事由後羅知府便如獲至寶。既嚴令不得聲張外洩,又使人偷偷將李佐被關押在府獄的訊息傳遞出去,然後坐等那李佑殺上門搶人犯錯。
想的雖好,只是這李佑為什麼渾然不在意?羅知府憤恨的罵道,李佑簡直沒人性啊!
不是李佑小看羅知府,姓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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