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部分(第2/4 頁)
面對不明真相的群眾,李佑心裡忍不住吐槽,天底下哪有父親給兒子獻詩賀壽還是一週歲大壽的道理?口中不住的推辭:“在下這點、微末才學,如何配得起小千歲,放鶴先生可另尋賢才!”
但架不住朱部郎揪住不放,李佑簡直懷疑他也是歸德長公主安排的托兒,最終無奈口占一首道:“龍門縹緲謫仙身,偶向雲中現金鱗。天潢貴胄人方幼,誰疑其子是星辰?”
朱放鶴才思敏捷,當先帶頭高讚了一聲“好!”
其他人慢了兩拍,細細琢磨後便發現,這首詩格律用詞或許都不是極品,但妙就妙在只有朱柳才能用得上,簡直是為了今日的小主人公量身定做的**一般,天下再無別人可以用這首詩。
其一,能比小柳兒更貴重的只有皇子。但哪個皇子藩王如果以謫仙、真龍、星宿下凡比擬,從理論上倒也沒什麼,都是龍子龍孫倒也不犯忌諱,但也未免太肆無忌憚的不避嫌了。這個態度傳到天子耳朵裡,可不見得是好事。
其二,比小柳兒身份低的臣民之家,無論是大臣還是勳貴,那更不用提了。裡面有些字眼不是一般人家可以用的,用了就是譖越,誰敢亂用?
故而想來想去,這首詩只有送給朱柳很是合乎巧妙,十分貼切。朱柳身上有天家血脈,被賜國姓,又危及不了皇位,用不著避嫌,拿那些詞句去褒美恰到好處。李大人確實名不虛傳的有才!
頓時殿中“好”、“妙”等稱讚不絕於耳,還有提前準備了應景詩詞的,這時候也不好意思拿出來獻醜了。
同樣想通這點,長公主不由得感慨,這情夫太有心了。這首絕句肯定是他愛子心切特意準備的罷,真是個不善於表達深情的表裡不一之人。
她笑容滿面,移步對李佑道:“看來我兒與李大人似是有緣之人,今後成就若能有李大人之萬一,也是他的福氣了。”
這一切還不是你鼓搗出來的,打算藉此機會,生拉硬扯的找出個理由,向別人宣示某些意思罷…李佑心裡抽動幾下,表面上謙遜有禮的做戲道:“殿下委實言重了,在下何德何能,愧不敢當。”
歸德千歲叫乳母將兒子抱來,又對李佑說:“如果李大人不嫌棄,再等小兒年歲稍長時,可否收他為傳業弟子?”
天地君親師,與小柳兒是不能認親了,那認個師生也好,師生之禮和父子之禮算是最接近的了。對長公主這個要求,李佑產生不了拒絕的心思,點頭道:“殿下若不怕誤人子弟,在下無不應允。”
勳戚的智商普遍不如文官,但也不傻,在別人眼裡,這分明是歸德長公主竭盡全力拉攏李佑的表現。
如此看來,今天這些場面說不定就是歸德長公主刻意為之,李佑此人似乎很有前途啊。也有人不禁後悔,剛才有個“燒冷灶”的機會,卻被錯過了。
李佑暗暗搖搖頭,今天這趟探子之行,真是猝不及防的落進了一堆圈套裡,小柳兒你真是坑爹啊
五百一十一章 明朗與失控(求月票!)
離開長公主宅邸,李佑與妻妾分道揚鑣,她們回家,而李佑則去衙署。在路上,李大人回想小柳兒期周之禮的前前後後,忍不住在轎中苦笑連連。
今日長公主大張旗鼓的在公開場合拉近與他的關係,正大光明的讓小柳兒拜師,其實是對他的地位一種認可。雖然這種認可叫他十分無奈,並帶著幾分女人式的耍賴和強迫。
如果換做上次入京的他,即便與長公主私下關係再親密,親密到突破了最後一層遮羞布,但在公開場合,歸德千歲不會表達出特殊的親近。原因說破了也很簡單,千歲殿下丟不起那人。
從另一種角度來分析,在京師心目中,長公主政治屬性雖然五百一十一章
明朗與失控(求月票!)大於美女屬性,但畢竟還是兩者都具備的。
若長公主與某個朝不保夕的英俊小官僚公然而異常的密切起來,那在政治上找不到合理解釋,大家就只能往不和諧的歪裡想了。
而現如今,他李佑已經頗有分量,長公主在公開場合十分刻意的向他示好,就很容易使別人理解了,政治上完全可以解釋的通。長公主這樣的政治強人,主動結交冉冉上升的政壇新星有什麼奇怪的?
故而她今日才敢一反常態,敢於堂而皇之的引“郎”入室。別人也不會想到姦情上面去,因為李大人的政治分量值得歸德千歲如此去交結。
卻說文華殿中朝議也結束了,或者說是無果而終,殿上群臣帶著滿腔疑惑從宮中散了出來長公主指使了七個人去敲登聞鼓狀告李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