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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獨憔悴,若給那些女孩子們看到張大人如此模樣,不知更有多少佳人為之心折。”
張制錦道:“王爺還在玩笑,你可知道我從哪裡來?”
靜王笑:“你不是從戶部來嗎?”
“我從新荷樓過來。”
靜王色變,扭頭看向張制錦:“你去哪裡做什麼?”
石太醫突然聽見這種訊息,不由興奮起來,忙屏息靜聽。
張制錦道:“有個無知之徒前去鬧事,打砸了一番。”
靜王呆呆地看著他,幾乎站起身來,可畢竟力弱,重又跌回了椅子裡。
他傾身問道:“玉笙寒傷著了沒有?”
張制錦道:“新荷樓的人攔的及時,人沒傷著,多半是受了驚嚇。且那人還揚言……說了些不遜之詞。”
“是誰這麼狂妄?”靜王眼中透出驚怒。
石琉本以為張制錦喝花酒去了,如今聽說只是替美人解圍,覺著有些不大盡興。
可靜王因為心中憤怒,又喘了起來,石琉忙上前勸阻:“王爺!”
張制錦道:“是個不入流的地痞。現已經扔入牢中了。”
靜王呼吸不穩,喃喃道:“這種人最是難纏,只要不死,始終還是要去騷擾的。”
張制錦瞥著他:“王爺想如何?”
靜王垂首想了半天,把心一橫:“我、我要親自去一趟樓裡。”
——
從入秋到立冬的這段時候,京城內發生了幾件不大不小的事。
第一,威國公府的三公子周承沐跟葉翰林之女葉若蓁訂了婚,又擇了黃道吉日,定在明年六月成親。
其二,新荷樓的那位清倌人玉笙寒,突然銷聲匿跡了,不過有人偷偷地議論說,玉笙寒其實是給一位貴人納了去。
這第三件兒,便是永寧侯裴宣領了皇命,不日即將啟程去南邊公幹了。
威國公府內,七寶先是因為周承沐跟葉若蓁之事歡喜了幾天,又因為老太太身子轉好,她總算能放下一半的心,覺著自己總算沒有白忙。
從承沐口中聽說玉笙寒的事後,七寶暗中忖度玉笙寒到底是如何了,雖然她懷疑玉笙寒是去了靜王府,但畢竟沒有真憑實據。
到底真相如何,大概只有靜王知道……另外張制錦必然也是知道的,只可惜不能當面詢問。
最讓七寶懸心的,則是最後一件了。
在聽說這訊息後,七寶起初還想讓周蘋跟自己一塊兒往永寧侯府走一趟。
正如周蘋所說,七寶本不是個好記仇的性子,雖然先前跟周蘋鬧翻,但經過謝知妍到府,再加上府內的喜事等等……當然也缺不了周蘋的主動親近,七寶最禁不住人家對自己好,周蘋多逗她幾次,多纏著抱了她兩回,她就再也不忍拉下臉了。
只是姊妹們雖然和好了,七寶仍是不放心周蘋跟永寧侯的事,抽空就跟周蘋提起,還試圖讓她回心轉意。
周蘋卻只是笑而不語,軟軟地把她擋了回去。
這次七寶想去永寧侯府,周蘋道:“我不去,勸你也別去。永寧侯的性子你難道不清楚嗎?他看似溫和好性兒,但一旦下定決心,就無人可擋的。”
七寶道:“他可以不理別的,三姐姐的話他難道也不聽?”
周蘋道:“小糊塗鬼,我為什麼要說什麼?這原本就是皇命,若不是老夫人病了,這會兒他已經去了南邊了。何況男子漢大丈夫,自然要志在四方、建功立業,難道一輩子當個紈絝子弟?”
七寶聽她說的鏗鏘有力,且十分有理。便跺跺腳道:“我不跟你說了,你不去也罷了,我自己去。”
周蘋到底不放心,忙跟著去打聽,聽說七寶派人去找三爺周承沐了,周蘋才算安心。
次日,承沐果然陪著七寶來至永寧侯府。
裴宣走出門口接了兩人,七寶一見他,眼中便有萬語千言,只是裡頭老夫人聽說他們來了,喜的要立刻見七寶,於是只得先隨了丫頭進內。
七寶拜見了老夫人後,詢問老人家的身體情形。
原來將養了這近三個月,老太太的身體竟已經大安,覺著比以往病倒之前還要康健幾分呢。
七寶安心之餘,不免問起永寧侯遠行之事。
老夫人早看出七寶面有憂慮之色,便笑道:“是,他也早已經跟我說了,要在年前往南邊兒去公幹,這些年來,侯府沒落的不成個樣子了,可是你哥哥是個閒散的性子,不願意參與仕途經濟的,我便也由得他去罷了,橫豎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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