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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斬挑眉,冷聲道,“以後若是這麼晚了你再闖來我這裡,我也會讓你見識見識比你老子的刀還厲害的劍。”
陸之凌後退了一步,摸摸鼻子說,“今日情況特殊嘛,以後自然不會。深夜闖你房間,對我也沒好處不是?”話落,言歸正傳,“你知道太子殿下出行帶走了太子妃之事吧?”
蘇子斬“嗯”了一聲,容色清寒,沒什麼多餘情緒。
陸之凌仔細看著他,眨了眨眼睛,說,“太子殿下是怎麼想的?不會是留她在京怕她給他背後搗亂,才帶上她的吧?”
蘇子斬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陸之凌見他不反對這個說法,頓時“唔”了一聲,“西南番邦那麼亂,安書離都生死不明,太子殿下自己去都棘手危險,竟然為著這個還帶著她在身邊,可見太子殿下是無論如何對她都不放手了。”
蘇子斬寒著臉盯著陸之凌,“你來就是為了這事兒?到底想說什麼?”
陸之凌咳嗽一聲,“你可真是容不得人跟你繞彎子。”話落,他坐下身,對他興奮地說,“咱們也出京去西南番邦吧,那裡肯定很好玩。”
蘇子斬冷笑,寒涼入骨,“跟安書離一樣玩個生死不明嗎?”
陸之凌噎了噎,“有他打頭陣探路了,如今咱們都知道西南番邦情勢十分險峻,如今再去,加一萬個小心,應該不會沒命。”話落,又說,“太子殿下不是先一步走了嗎?有他在前面,咱們後面悄悄跟著,去見識見識怎麼樣?我還沒去過西南番邦那麼遠的地方,難道你不好奇想去看看嗎?”
蘇子斬諷笑,“跋山涉水,就怕我沒命到那裡,你還有九炎珍草給我服用嗎?”
陸之凌默了默,垮下肩,“自然沒有了。”
蘇子斬周身慢出濃濃的冷意,對他擺手,“你若是想去,便自己去吧。這幾年,除了京城這四方田地,百里之內外,我還能去哪裡?天下救命的好藥幾乎已經蒐羅殆盡,我就是有心想動,也走不了,誰知道下一次寒症發作,會是什麼時候?京城好歹還有湯泉宮的湯泉能保命拖延時候,但出了京城呢?哪裡還有?”
陸之凌洩氣,興奮之色一掃而光,深深地嘆息,“你不能去,我也不去了。總歸是兄弟,我出去玩,將你一個人留在京城,無人陪著,於心何忍?算了算了。”話落,他站起身,“我走了,回去睡覺了。”
說完,他出了房門,乾脆利落地走了。
蘇子斬看著陸之凌身影消失在夜幕中,閉了閉眼,揮手熄了燈,但並沒有立即上床休息,而是就那麼在黑夜中坐著,任周身的寒氣,蔓延至整個房間。
第二日天明,雲遲的車馬來到了距離京城百里的城鎮,早就有人提前安排好了用膳之地。
花顏睡了一覺,覺得甚是舒服,跟在雲遲身後,神清氣爽地下了馬車,掃了一眼用飯的地方,她眸光微動。
雲遲敏銳地抓住了花顏那細微的波動,淡淡地揚眉,“怎麼了?”
花顏心裡打了個轉,轉頭看著他,正色說,“這一家有一個招牌菜,叫酩醉鴨,我與秋月來京時,便是在這一家酒肆吃的,味道極美。可惜,他家的廚子有個怪癖,要每日晚上才能做這道菜,且一晚只做兩席,且要三天前排隊定下,可我如今想吃了。”
雲遲聞言笑了笑,“待回程時,我提前讓人給你定下,如今總不能以權壓人破了其規矩,你便忍忍饞蟲吧。”
花顏瞪眼,“為何對別人你就能這般守人家的規矩?怎麼到了我這裡就強取豪奪了?我也是有不嫁東宮的規矩的。”
雲遲淺笑,溫聲道,“你是我定下的人,算是自己人,自然不必守規矩的。”說完,當先抬步走進了酒樓。
花顏氣噎,盯著雲遲的後背,恨不得盯出兩個窟窿。
秋月從後面的馬車下來,見花顏臉色難看,嘆了口氣,什麼叫水火不容,太子殿下與她家小姐就是,不是這個把那個氣跳腳,就是那個把這個氣破腦門,偏偏還硬綁在一起互相折磨,這普天之下,也沒哪個比這兩個更讓人無奈的。
花顏盯著雲遲進了裡面,不見人影后,她忽然惱怒一改,轉頭笑著對秋月招手。
秋月一看花顏這神情,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到近前,小聲問,“小姐?”
花顏覆在秋月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話。
秋月聽罷,臉上一下子變幻了好幾種顏色,將她說的話消化了一會,好半響,才吶吶地開口,“小姐,您……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