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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代偏安一隅,但不是紙糊的面捏的,容不得人小看,妹妹的婚事兒她不同意,即便是貴為太子的雲遲,也強硬地做不了這個主。”
安十七小聲說,“若是皇上和太后問罪的話……”
花灼失笑,“那便問就是了,能問出什麼來嗎?悔婚懿旨沒人把著太后的手逼著她寫,如今太后去了心病,達成所願,不該高興嗎?而皇上,不是身子骨不好嗎?一年要大病一場,有力氣問罪嗎?更何況,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嗎?而太子,更不必說了,他想要妹妹,如今敗了,怨不到花家,只能怨他有個好祖母。”
安十七聞言不再擔心,“我這便將訊息傳給十六,他快被東宮的人逼瘋了。”
花灼微笑,“他這一趟京中之行辛苦,回頭讓他歇一陣子。”
安十七也不由得笑起來。
安十六很快便收到了花灼的訊息,有了公子之命,他自然言聽計從,當即不再與太后的人和東宮的人周旋,立馬帶著人悉數地撤回了臨安花家。
他頭腳進了臨安,後腳太后的人和東宮的人便追到了臨安。
幕一似乎隱約也有所覺是花家的人出手了,但他始終還抱有一絲希望,但在追著安十六眼看著他進了花府後,他終於將那一絲希望破滅了。
萬奇看著花府的牌匾,驚愕地睜大了眼睛,沒想到偷樑換柱拿走懿旨的人,竟然是臨安花家的人,是太子妃家裡的人,這……早知如此,他就不折騰的追查了。
他這時還沒想到他自己送來懿旨與人奪走懿旨能是那麼一回事兒嗎?
幕一咬了咬牙,還是叩響了花家的大門。
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少年探出腦袋看著幕一和萬奇等人,“你們是什麼人?找誰?”
幕一看著這小少年也就十來歲,拱手,“勞煩小兄弟通秉一聲,在下東宮幕一,請見花家的主事人。”
那小少年聞言眨眨眼睛,點點頭,跑了進去。
不多時,那小少年又跑了回來,開啟大門,隨手一指幕一和萬奇,“我家公子說了,只能進去兩個人,你們兩個人看起來像是頭頭,可以進去,其餘人,不能進去,公子不喜見太多客人,若是不遵循規矩,就不必要進去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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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二更)
幕一和萬奇驚異這少年好眼力,他們和手下們穿著上沒什麼不同,他小小年紀,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們是頭領。
二人對看一眼,心中雖然驚異,但覺得也不奇怪,畢竟折騰了他們這麼多天與他們周旋的那批人是臨安花家的,有那樣的手下,臨安花家一個小少年也不能小看。
於是,幕一點頭,“勞煩小兄弟引路。”
萬奇沒意見。
小少年見二人答應,領著幕一和萬奇進了府內,沒往內院走去,而是從府門口不遠處直接拐道,又進了一處門中門,之後,徑直向一處幽靜的院落走去。
幕一和萬奇耳目極好,都隱隱約約地聽見遠處府內的歡笑人聲,似是極為熱鬧,不過與他們如今走進的這處門中門似乎是隔了一個天地,他們走的這個院落,是極靜的,沿路看不到什麼人。
小少年領著二人走了兩盞茶,來到一處聽竹軒,有一名黑衣公子坐在軒亭內,背對著身子,似在自己與自己對弈。
幕一和萬奇立即盯緊這名黑衣公子,猜測著其身份。
聽竹軒極靜,只他一人。
小少年在軒亭外停住腳步,笑嘻嘻地說,“公子,這兩個傻大個來了。”
他一開口,幕一和萬奇嘴角不約而同地抽搐了一下,這麼新鮮的詞,還是第一次有人用在他們身上。
花灼“嗯”了一聲,手下棋子照樣落子於棋盤,不見半絲被影響的異動,頭也不回地說,“兩位壯士請見花家主事人,所為何事兒?”
這聲音極好聽,如泉水落在玉盤上,叮咚作響。
幕一試探地放出內息,發現這年輕公子似平常人一般,讓人感受不到有半絲武功,他所坐的方向隱約傳來藥香,應是他身上自帶的。明明知道他和萬奇上門,卻自顧自地下著棋,頭也不回,只給一個背影,可以算得上實打實地怠慢。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不敢輕視或者惱怒,因為,他隱約有一種感覺,這人十分深不可測,在他面前,如在太子面前一樣,容不得造次,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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