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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一冷笑一聲,“從小生長在宮廷就不會被人收買了嗎?對你素來孝順就是他不會背叛你的理由嗎?你何時這麼愚蠢了?怪不得弄丟了懿旨。”
萬奇被噎得沒了話.
幕一也懶得再與他爭執,怒道,“還愣著做什麼?立馬追查人,懿旨旁落,無論是太后還是太子殿下,都不會讓我們好過的。”
萬奇也覺得這事兒大了,點頭,當即同意幕一的話,與他一起追查那人。
安十六得手的輕易,的確是因為萬奇身邊就有自己人,是自小就插入宮廷的,這個暗人多年來一直不動不用,為著就是萬一有朝一日用時,能起到大用處。
如今這正是用他起了大用處。
花顏對待自己人,從來只有一個準則,那就是,跟著她能吃香的喝辣的佔盡天下所有願意佔的便宜和好事兒,但是唯有一點,什麼時候,她的命令必須全力以赴,但是失敗了也不怕,是被允許的,只要盡了力,事情未成的話,保命第一。
哪怕是做了捅破了天的事兒,犯了致命的大罪,行事敗露收尾哪怕付出很大的代價,但是,也要先保人。
所以,即便安十六知道只要太后的人和太子的人知道懿旨被換走,定會追查到陌三的頭上,他依舊沒讓陌三繼續留著,等同於直接就露了這麼大個窟窿。
雖然陌三的身份是自小生長在宮廷,很難讓人查到痕跡,但他敢小看太后的人,也不敢小看東宮的人。
於是,在安十七帶著陌三和另外一人離開後,他就又帶著人準備了一番,隨時迎接東宮的人找上門。
一日後,東宮的人果然找尋到了蛛絲馬跡,當即與太后的人一起,與安十六的人周旋了起來。
安十六雖然小小年紀,其貌不揚,但是鬼心眼子卻多,手段也不少,有很多的絕招使出都很陰損,所以,他帶著人與太后的人和東宮的人跟貓捉耗子打游擊一般,十足十地好一番較量。
無論是太后的人,還是東宮的人,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對手,一時間摸不清對方的路數。
但是無論是太后的人,還是東宮的人,都有死盯著不放的優點,所以,安十六與他帶著人應對起來也著實不輕鬆。
三方人馬,從京城百里一路南下,真是鬥智鬥勇,精彩紛呈。
安十六做好了準備,但最終還是被逼得向臨安花家唯一稱得上公子的人發出了求救訊號,詢問下一步該如何做?因為他已經顧不得聯絡花顏詢問請令了。
花家這一代的嫡出公子花灼,從出生起,便帶著疾症怪病,世人都知道,花家嫡系唯一的公子是見不得光的,常年不能出戶,但是沒有人知道,這位公子花灼經過七年的寒苦治療,已經在三年前痊癒了。
更沒有人知道,這位公子身在籠中被怪病折磨時,依舊學盡了所學。
他是花顏嫡親哥哥。
在臨安花家所有人的思想裡,在花家締造的天下里,無人不認可公子花灼。
所以,安十六在被追得筋疲力盡不想繼續玩丟了命時,便對花灼發出了求救。
花灼早已經拿到了安十七送到他手裡的悔婚懿旨,輕飄飄的一卷卷軸,拿著極輕,他開啟看罷後,笑了笑,“這便是妹妹折騰了一年多,求到的東西了,真是難為她了,終究是做到了。”
安十七看著公子的笑,覺得真是無論男女見了,都讓人移不開眼,世人都知太子云遲容傾天下,可是誰知道在臨安花家也有一位不輸於太子姿容之人,那便是公子花灼了。
他屏著氣笑著說,“少主為得這悔婚懿旨,費盡心思手段,若是得知達成了心願,定然會十分開懷。”
花灼勾唇一笑,“是該開懷,她借了人家一件披風不惜大費周折送回家裡,如今可以正大光明地收著了。”
安十七自是知道披風的事兒,但是沒見過那位子斬公子,那日安十六去武威侯府走一趟後,他私下好奇地問他子斬公子什麼模樣?安十六憋了半天,說了一句,“凍死個人!”他就想,怪不得都入夏了,還披著披風讓少主得了機會借之不還了。
花灼收起懿旨,對安十七吩咐,“給十六傳話,讓他帶著人直接回花家來。”
安十七一怔,脫口說,“這不是明著告訴太后和太子殿下咱們花家在宮中有暗樁,而如今大費周折地奪懿旨,不惜一切代價悔婚嗎?這若是太后和東宮的人直接追十六來花家的話,可是表明我們跟皇室公然叫板了,會不會不太好?”
花灼莞爾一笑,“我就是要讓皇室的人知道,臨安花家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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