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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著花顏,心疼地說,“公子,您不該將京中勢力留給太子殿下,除了十三星魂和暗衛營,我們如今沒有多少人手,才如此被動。雖然有侯府傳給您的千機令,但已被大公子收服了一半人手,實在……”
蘇子斬從花顏面上離開視線,看向窗外,夜色一團漆黑,就如他心中,此時無光亮,他低聲道,“給他就給他了,這些我都不在乎。”
青魂心下一動,閉了嘴。
蘇子斬默然地坐了片刻,站起身,向外走去。
青魂立即跟了出去。
外間畫堂,玉漱守在外間,見蘇子斬出來了,連忙見禮,十分小心恭敬。
蘇子斬看了她一眼,吩咐,“你進去將她血汙的衣裳換掉,清潔一番,別讓她帶著血腥味難受。”
玉漱應是,立即進了裡屋。
蘇子斬坐在畫堂裡,對青魂擺擺手,“下去吧!”
青魂退了出去。
玉漱給花顏收拾了一番,輕手輕腳地換下她身上血汙的衣裳,用絹帕沾了溫水,給她擦了染了血跡的地方,清潔之後,又給她換了乾淨的衣裳,才出了房門。
牧禾按照天不絕早先給蘇子斬開的藥方子,端來了熬好的藥。
蘇子斬接過喝了。
牧禾見蘇子斬喝完藥一動不動地坐著,他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休息的打算,開口勸說,“公子,歇了吧!再熬下去,您的身體會熬不住的。”
蘇子斬點點頭,站起身,卻沒進裡屋,對玉漱吩咐,“你去裡屋歇著守著。”話落,又吩咐牧禾,“你守在外間,若是她醒來,立即喊我。”
玉漱立即應是。
牧禾愣了一下,也立即應是。
蘇子斬轉身出了房門,去了別處。
第九十九章 (二更)
這一日,雲遲在御書房處理奏摺,心口忽然一陣撕心裂肺的疼,讓他一時間連筆都握不住,“啪嗒”一聲掉在了桌案上,汙了一大片墨漬。
小忠子正侍候在一旁,見了面色大變,“殿下,您怎麼了?”
雲遲伸手捂住心口,只覺得這疼痛從心口處蔓延至四肢百骸,鑽心入骨,他一時白著臉說不出話來。
小忠子嚇死了,立即對外喊,“快,來人,去喊神醫!”
雲影立即衝了進來,看了一眼雲遲,面色大變,連忙去了。
不多時,天不絕匆匆而來,見到雲遲白著臉捂著心口的模樣也嚇了一跳,連忙伸手給他把脈。須臾,他眉頭皺起,“奇怪啊!”
小忠子立即問,“什麼奇怪?”
天不絕看著雲遲,“殿下,你是怎麼個疼法?”
雲遲搖搖頭,這種感覺他說不出來,但是又覺得十分熟悉,統共有過兩次,第一次是花顏在北地出事兒,一次是花顏在從北地回到臨安之後出事兒進入雲山禁地之前,他捂著心口,臉色更白了。
天不絕見雲遲不說話,皺眉道,“我診殿下脈象,氣血翻湧,奔流逆行,心緒十分不平,內腹傷勢極重。但雖是如此,但卻流於表象,又不像是殿下脈象……”
雲遲身子晃了晃,喃喃地說,“一定是花顏……是她……”
天不絕恍然想起,太子殿下與花顏感同身受,她每逢出事兒,他都能察覺。他看著雲遲的模樣,暗想著這可真不好,還不如他自己受傷呢,畢竟這樣的脈象,尋常大夫可救不了,而他不在她身邊。
他撤回手,心下也有些發急,看著雲遲,也發起急來,片刻,用沒有法子的法子,咬牙說,“殿下既然與太子妃感同身受,若是你喝了藥,她興許也是管些用處的,老夫這就給你開一副藥方子,殿下立即服下,看看可否起得效用。”
雲遲點頭,“好。”
天不絕連忙提筆開藥方,寫完藥方,交給了小忠子。
小忠子連忙接過去藥庫抓藥煎藥。
天不絕對雲影道,“趕緊扶殿下去榻上躺著,我再仔細給他把把脈,以前殿下發作時,我未曾跟在殿下身邊,不明情況,但如今,我倒要好好探究探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事兒也未免太稀奇了。”
雲影點頭,扶雲遲去了書房的榻上。
天不絕跟了過去,又伸手給雲遲把脈,片刻後,他口中又道,“奇怪。”
雲遲躺在床上,不知道花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他雖能感同身受,但是感不到她的想法以及發生的事兒,他啞聲問,“怎麼奇怪?”
天不絕換了左手換右手,看著雲遲道,“這氣血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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