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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睜大了眼睛,驚奇地看著雲遲,閨房之樂她與他已有數次,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因為她的話綻放出如此色彩,她心中嘖嘖著,然後,歪著頭抱著雲遲的脖子笑,“雲遲啊,你是什麼寶貝?怎麼就好巧不巧地落在我手裡了呢。”
雲遲又因為花顏這一句話,整個人似臉上的霞色更紅了些。
花顏笑的歡快,想著她這一世,見過無數人,青樓酒肆,畫舫歌坊,胭脂巷,美人街,她也是玩耍過來的人,看多了眼角,聽多了壁角,春宮圖她能畫一車,但偏偏,沒多少能夠學以致用來調戲人,往往是她纏著雲遲勾著手臂嬌嬌軟軟地喊他一聲“雲遲我想你”,他便將她壓在身下,在燈影幢幢中,玉軟香濃,魂夢難歸,春枕淚痕溼。
今日,她就是想想,沒打算調戲雲遲,畢竟,查知懷孕後,他對她小心翼翼,再不敢碰她,怕傷了她,她被孕吐折騰的難受,自然也沒了紅羅帳暖美人酥骨醉臥春枕的心思,可是如今,看著雲遲這模樣,她方才覺得,今日這話又戮中他自小拿著經史子集帝王策略正兒八經被教養的太子殿下身份規矩的那扇封閉之門了。
往昔,大概是因為帷幔遮掩,或許,她被他情濃意濃時折騰,本身就已五迷三道,不曾真切地認真瞧他眉目耳根顏色,才不曾發現,原來他起了心思時,是這般一副雲霞籠罩的顏色。
她笑著,都覺得心口發燙,身子發燙,呼吸氣短,想與他同夢鸞帳了。
算起來,也好久沒有過了呢,差不多一個多月了。
於是,她貼在他耳邊,面對無聲不語的他,又低聲說,“咱們回去吧,我如今身子無礙了,據說可以輕一些,不妨礙的……”
她話音落,明顯感覺雲遲胸腔震了震,手臂微緊了緊,低頭看著他,一雙眸子瀲灩而低沉,聲音微啞,“當真可以嗎?”話落,又覺得不行,眸中光色隱去,剋制地說,“別胡鬧。”
“可以呢,你若不信,待回去後,我們問問天不絕。”花顏小聲說。
雲遲伸手抱著她,嬌嬌軟軟的人兒,端莊時,任誰也挑不出半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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