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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雖然也賞美人,但不是極不愛去那種地方嗎?什麼時候轉性了?”
陸之凌摟住他肩膀,笑著說,“你想哪兒去了?我們只去見識見識,看看這裡的青樓是否真如傳言所說的那般不同,只賞賞美人,聽聽小曲,喝點兒酒水而已,至於別的,小爺我潔身自好得很。”
梅舒毓撇撇嘴,“潔身自好不是這麼說的,應該是連那種地方都不踏入才對。”
陸之凌“哈”地一笑,“這你就錯了,蘇子斬潔身自好吧?他名下的青樓酒肆多不勝列舉。可是人人提起他,為何只記得住以前德修善養,如今心狠手辣?可見,這潔身自好我也能用。”
梅舒毓無語。
陸之凌往前走了幾步,忽又停下,搓搓手,極為手癢地說,“咱們應該先去賭坊裡溜一圈,這一路走來,銀子花的差不多了,得去賺點兒喝花酒的錢。”
梅舒毓眨眨眼睛,忽然福至心靈地說,“你說,她會不會也去了賭坊?”
陸之凌知道他說的她是誰,果斷地搖頭,“不會,她有要事兒,斷然沒心情玩樂,如今指不定怎麼愁呢。”
梅舒毓想想奪蠱王何其難,點頭,“也是。”
二人一起沿街找賭坊,走出不遠,便見一隊護衛隊駛來,車馬配置極為華麗,兩旁行人見到車輦,連忙避讓在一旁。
陸之凌本不欲理會,聽旁邊有人細語說是香茗公主,他頓時好奇地停住腳步,低頭在地面上找了半天,撿了兩顆小石子,攥在了手裡。
梅舒毓看著她的動作問,“你要做什麼?”
陸之凌吊兒郎當地說,“瞧瞧南疆第一美人。”
梅舒毓頓時也好奇起來,跟著他站在一處等著那車隊走近。
車隊來到近前,中間一輛華貴的馬車綵帶飛揚,香風燻得人心醉。
陸之凌扔出手裡的小石子,打向了車廂的紗簾。
葉香茗正在想著事情,乍然感到有人襲擊,當即猛地側身,小石子穿透了紗簾,“啪”地打在了車廂上。
她面色一厲,當即揮手挑開了紗簾,嬌喝,“什麼人?”
陸之凌就站在道邊,手中留著另一枚石子,見葉香茗探出頭,一張臉容顏極嬌麗照人,他不適地眨了兩下眼睛,笑嘻嘻地揚了揚手中的石子,說,“在下想一睹公主容姿,得罪之處,公主海涵。”
葉香茗看著陸之凌,一身藍袍,俊秀挺拔,眉目俊秀,灑意風流,看著不像是壞人,但這副模樣也著實囂張,她揮手,“停車!”
車隊當即停下,護衛隊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當即圍上了陸之凌。
葉香茗坐在車中,車輦高大,她看著陸之凌居高臨下地質問,“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險些傷了本公主。”
陸之凌笑著說,“小小一枚石子,焉能傷得了公主?公主的本事,在下雖未親眼所見,但也有所耳聞,你真是太謙虛了。”
葉香茗盯著陸之凌,“我問你是何人?”
陸之凌偏不告訴她,笑著說,“在下今日剛剛來京,暫且居住於使者行宮。拿著朝廷的俸祿,偶爾為太子殿下做一二小事兒的小官而已。”
葉香茗一怔,使者行宮裡住著的人是太子云遲,她當即收了幾分凌厲,眯起眼睛,“本公主剛從行宮見過太子殿下回來,你一個小小的官員,這般對本公主擲投石子,實屬不敬,本公主可以治你的罪。”
陸之凌不以為意地笑,“敢問公主如何治我扔一枚小石子的罪?”
葉香茗薄怒,“抓起來,押入府衙大牢。”
陸之凌笑著掃了一眼護衛隊說,“只公主帶的這些人,怕是還奈何不了在下。”
葉香茗本來沒多大怒氣,聞言卻被他的囂張激了起來,“是嗎?來人!給我將此人拿下!”
陸之凌本也想試試這南疆公主的本事,所以才這般大膽不顧忌地對她投石子,刻意不報名姓,激得她拿辦他,如今見她對他動手,正合心意,當即與湧上前的南疆護衛打了起來。
梅舒毓摸摸鼻子,自發地不摻和,躲去了一旁,當不認識陸之凌。
陸之凌的武功,這些公主護衛自然奈何不了他,所以,不多時,護衛們丟劍的丟劍,倒地的倒地,稀里嘩啦一片亂象。
葉香茗見陸之凌被上百護衛纏打依舊輕輕鬆鬆,看了片刻,她的護衛竟然兵敗如散沙,她面色更是沉怒難看了,惱怒地嬌喝,“你們都退下!”
說罷,她飛身出了馬車,手中拿了一個金缽,似乎是她的武器,與陸之凌對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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