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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葉香茗垂下眼睫,“父王在太子殿下來到南疆後,一切都指望太子殿下了,有您在,他寬心了許多,想著連蠱王宮您都派了人看護,便放鬆了警惕,不成想,出了這事兒。”
雲遲看著她不再說話。
葉香茗盯著雲遲道,“如今說什麼也晚了,還是儘快追查虎符下落要緊,或者是,做最壞的打算,殿下要想辦法控制勵王叔的二十萬勵王軍萬不可被人利用。否則,南疆就危矣了。”
雲遲冷然地擺手,“此事我知曉了,公主回去吧。”
葉香茗一怔,沒想到雲遲只一句知道了便要打發她,立即問,“不知殿下打算怎麼做?”
雲遲淡漠地說,“本宮怎麼做,公主不需要知道,公主回宮後,只需與王上看顧好自己就好,別連自己也丟了。”
葉香茗面色染上羞愧之色,“父王與我是沒用了些,但也不是如殿下想象的一般全然沒用。殿下自從來了南疆,萬事便不需父王與我插手了,敢問殿下,我與父王,如今可能做些什麼?”
雲遲寡淡地說,“守好蠱王宮,看顧好自己,其餘的,不需要你們。”話落,見葉香茗還要再說,他已經不耐地站起身,對小忠子吩咐,“送公主出行宮。”
說完,走進了內殿。
葉香茗立了半晌,咬唇轉身出了殿門。
小忠子想著這麼美的公主,也不能讓殿下稍稍的假以辭色,從小到大,唯十三歲時一個趙清溪,偏偏被殿下棄了。唯如今的臨安花顏,偏偏棄了殿下。
他暗暗地嘆了口氣,送葉香茗出行宮。
走到行宮門口,葉香茗停住腳步,轉身對小忠子問,“小公公,那臨安花顏,她是何模樣?”
小忠子一驚,看著葉香茗,“公主怎麼問起了她?”
葉香茗面色隱在暗影裡,說,“太子殿下來南疆都城已經有十多日了,未見其笑過,我想知道,那臨安花顏是他親自選的太子妃,他對著她時,是否笑過?”
小忠子想著太子殿下對著臨安花顏時何止笑過?雖然相處的時日不多,唯一年前在臨安花家七日,再就是她來京的那段短短的日子,但殿下在她面前,就如換了個人一般,哪裡和如今這樣?
但是他怎麼能說?他可以與陸之凌叨咕幾句,但是面對葉香茗,卻是不能了。
於是,他模稜兩可地說,“奴才也不知,太子殿下平日裡朝事兒繁忙,與前太子妃相處時日不多。”
葉香茗恍然道,“是了,我聽聞了,那臨安花顏有不育之症,南楚的太后下了悔婚懿旨,她與太子殿下已經沒瓜葛了。”
小忠子不吭聲。
葉香茗追問,“你還沒說她是何模樣?”
小忠子琢磨了一下,說,“花家小姐不拘禮數,行止隨意,行事任性張揚,不像是閨閣小姐,是以不得太后喜歡。再加之有不育之症,自然就引得太后下了悔婚懿旨了。”
葉香茗聞言,頓時笑了,“這麼說來,也不見得多得殿下喜歡了?”
小忠子不知該怎麼回答,憋了憋,說,“殿下是頂尊貴的人,素來以江山為重。”
葉香茗抿了一下嘴角,霎時有一抹異樣的風情,“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說完,上了馬車。
小忠子看公主鳳駕走遠,空氣中還彌留著嫋嫋香風,他汗顏地瞅了半晌,匆匆轉身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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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一更)
陸之凌和梅舒毓出了行宮後,便在南疆都城的大街上溜達。
二人也沒什麼目的,轉轉茶樓、逛逛酒肆、進臨街的店面裡瞧瞧瞅瞅,時間過得快,轉眼便天黑了。
梅舒毓轉了一圈,對陸之凌說,“跟我們南楚京城相比差些,沒什麼好玩的。”
陸之凌懶洋洋地說,“這片土地成為南楚的附屬國以來,貿易往來不斷,民風習性早已經被南楚通化,自然是差不太多的。”話落,他一笑說,“只有一點大約有些不同。”
“什麼?”梅舒毓好奇地問。
陸之凌笑著說,“據說花樓裡的姑娘,不像我們南楚京城秦樓楚館裡的姑娘們那麼矜持著放不開,這裡民風更開放些,女子的地位也較南楚高些。”
梅舒毓抽了抽嘴角,古怪地看著陸之凌,“不是吧你?難道剛剛來到這裡,就要去青樓喝花酒?”
陸之凌灑意一笑,“有何不可?”
梅舒毓湊近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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