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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地看著小忠子。他沒想到,宰輔只是讓他來隨便地套幾句話,竟然套出了這麼一個大訊息。
太子妃來京了?
臨安花顏來京了?
他驚呆了半晌,看著花顏,“小公公,你說的可是真的?這……怎麼沒聽說?”
花顏想著我進京,不想讓人知道,自然誰也不會知道,包括太子殿下。她笑嘻嘻地說,“自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你老兄給了我這麼大的一件禮,我總不好糊弄你。”話落,搓了搓了手裡的玉壺,“就是昨日晚,冒雨到的東宮,太子殿下歡喜,自然就誤了早朝了。”
“哎呦……這……可真是出人意料。太子殿下不是剛從臨安回來嗎?太子妃怎麼就來京了?”那人又驚問。
花顏聳聳肩,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太子殿下回京後,日思夜想太子妃,一日三封信,太子妃無奈,被他催著來京小住了唄。”
那人一拍腦門,“這……太子殿下……回京後朝事兒繁忙……有空寫一日三封信?”
花顏給他一副你不瞭解太子殿下的眼神,嘆了口氣說,“睡覺的空都空出來了唄,你沒看太子殿下這些日子眼圈都是青影嗎?昨日好眠,青影才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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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二更)
那人見花顏不停地揉搓著玉壺,信誓旦旦地說著太子妃真來了的話,他由起初的震驚不敢置信漸漸地深信不疑恍然大悟,原來是太子妃來了!
他想著今日宰輔這玉壺可真沒白送,怪不得連小忠子也一反常態,估計是太子妃進京,沒人知道,他憋不住,想找人說了,正巧他送了他一件歡喜的玩意兒,才破了例了。
他忍不住想盡快將這個訊息告訴趙宰輔,奈何,早朝還沒散。
他只得按耐住心中被這個訊息驚爆的雀躍,與花顏說著話。
花顏應付了一會兒,故意打了個哈欠,那人識趣地笑著說,“小公公找個地方歇著吧!估計早朝還要等一會兒。”
花顏點點頭,把玩著玉壺,去了不遠處背靜的樑柱下,找了塊遮雨的地方,翹著腿坐了下來。
因金殿內外方圓之地都是皇宮的重地,所以,除了守衛宮廷的禁衛軍以及朝中重臣帶進來的長隨外,再無閒雜人等,除了雨聲,聽不見別的聲音。
整個皇宮,都極靜。
花顏透過雨簾,看著眼前的皇宮,南楚建朝後,重新修葺了宮闈,已經看不到四百年前後梁皇宮的模樣。
後梁的皇宮曾經如江南的山水苑,溫婉精緻,美不勝收的同時,少了莊嚴氣派。
太祖建朝後,重修皇宮,如今的皇宮,更富麗堂皇,更巍峨莊嚴、肅穆尊貴,彰顯出了南楚最尊貴的地方。
這裡,聽不見歌舞昇平,看不見酒池肉林。
南楚歷代帝王,真的算是兢兢業業,將這一片江山,治理得雖沒稱得上真正的盛世鼎盛,天下太平,但如今也著實難得。
畢竟,已經過了四百年,朝野內外能有如今模樣,也極難。
都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南楚的歷代帝王,守住了這片江山四百年。
四百年,是一個轉折,也許,南楚會更鼎盛一步,也許,會自此漸漸沒落。
但是南楚還是幸運的,四百年後,出了個太子云遲,在當今聖上力不從心地治理了二十年後,雲遲身為太子,便提前接班了帝業。這些年,他穩住了動盪的朝局,使得南楚一直安平。
但安平的背後,不代表沒有波濤洶湧,雲遲看到了,所以,他準備要熔爐百鍊這個天下,重新洗牌,讓南楚再傳幾百年的帝業。
對比如今的南楚和當年的後梁,後梁便沒那麼幸運了。
懷玉晚生在了後梁末年,他出生時,天下早已經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他幼年時,便遭了迫害,即便後來毒解了,也傷了身子,少年時,寫出了社稷論策,可是一直被塵封,未能得用,青年時,年紀輕輕,便以他的血,落下了後梁帷幕。
她身子靠在廊柱上,心血不停地翻湧,但是被她一波波地壓了下去。她閉上眼睛,手裡玉壺冰涼的潤感讓她努力地清醒著,剋制著不去想。
片刻後,金殿內傳來散朝的聲音,她立即睜開眼睛,騰地站起了身,因起得太猛,身子晃了幾晃。
她站穩腳步,定了定神,才緩步走了過去。
雲遲自然第一個從金殿出來,素青朝服的他,眉目如畫,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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