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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十成十的藥方,遞給小忠子,囑咐,“一定要殿下好生休息,不可再著涼了。”
小忠子接過藥方,暗暗地想著殿下要自己折騰自己,他昨日催了好幾次,最後都被殿下趕了回去,誰能管得了殿下?若是太子妃在就好了,一定能管的了。
可又想到殿下昨日之所以折騰自己,也是因為太子妃,他又深深地嘆氣。
太醫出了東宮,冷風一吹,渾身發冷,抖了三抖,才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想著太子殿下風寒好了,他估計也病倒了。
小忠子一邊吩咐人煎藥,一邊對雲遲勸說,“殿下,今日別早朝了吧?”
雲遲閒閒地看了小忠子一眼,涼涼地說,“昨日本宮才說你膽子大了,今日便不思悔改,膽子更大了,連太醫院的太醫都敢威脅了。誰給你的狗膽?”
小忠子一見雲遲發怒,“撲通”一聲跪倒了地上,委委屈屈地說,“殿下息怒,奴才這不是著急嗎?”
雲遲不理他的委屈,“罰奉半年。”
小忠子不敢再頂嘴,“是。”
雲遲梳洗換衣,徑自穿戴妥當,出了房門。
小忠子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跟了出去,再不敢吱聲勸說。
花顏尚不知雲遲這邊折騰自己,她想雲遲想到累,躺去了床上,連衣服都沒脫,囫圇地便睡著了。
採青悄悄地給花顏蓋了被子,想著太子妃待太子殿下總歸與旁人是不同的。
第二日,花顏醒來,一夜淺眠未睡好,有些頭疼。
眾人聚在飯廳用早膳,都看出了花顏今日明顯氣色不好,蘇子斬蹙眉,“昨夜沒睡好?”
花顏揉揉脖子,無精打采地“嗯”了一聲。
“四嫂可是身體不適?”五皇子擔憂地問。
花顏搖頭,隨口說,“沒有,就是昨日想你四哥了,想的心疼,今日落了後遺症。”
五皇子愕然,沒想到是這個理由。
蘇子斬嗤了一聲,“你想他,他想你嗎?”
“想啊。”花顏懶洋洋地拿起筷子,“我感受到了,他昨日也在想我。”
蘇子斬冷哼一聲,不再看她,似連話都懶得說了。
程子笑樂呵地說,“我以為太子妃多灑脫,無論是情啊還是愛啊,都過眼如煙雲,原來是我想錯了。”
花顏對他翻了個白眼,“看透的是和尚尼姑佛祖,我是個凡人,謝謝。”
程子笑大樂。
蘇輕眠、蘇輕楓、夏澤以及一眾被請到這院落中暫住的公子們,都默默地吃著飯,聽著幾人不顧忌地言笑,既覺得新奇,又覺得感慨。他們從來想不到會有一日與太子妃坐在一起用早膳,如一大家子,不分尊卑,不計較身份,不要求食不言寢不語,尋尋常常。
花顏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兩口就要撂筷子。
蘇子斬似看出了她的意圖,盛了一碗小米粥放在了她面前,“吃掉。”
花顏抬眼看了他一眼,見他面無表情,她把要反駁的話噎了回去,慢慢地端起碗,將一碗小米粥喝了。
蘇子斬見她喝完,又將一碟棗糕遞給她,棗糕不多,只一小碟,放了四小塊。
花顏剛要說不吃了,但見蘇子斬盯著她,一雙眸子冷冷清清,似乎只要她開口,他就有一大堆的話等著罵她,她無奈,收回視線,默默地低下頭,將一小碟棗糕吃了。
這一次,她吃的更慢,生怕這一小碟棗糕吃完,他還有什麼東西要硬塞給她。
真是惹不起他!
她想快些回京,快些看到雲遲,不想看見蘇子斬了。
一桌的人都注意到二人的動靜,見慣了蘇子斬冷著臉管著花顏的五皇子、程子笑、安十六等人都暗暗地心裡發笑,默不作聲,其餘人都摸不透這中間的門道,只覺得太子妃似乎也很怕惹子斬公子,可見這活閻王是誰都怕的。
眾人都吃完了,但沒有人離席,都默默地看著花顏。
花顏磨磨蹭蹭,拖拖拉拉地吃完了一小碟棗糕,本來萎靡頹廢和無精打采已消失不見,一肚子的東西吃下去,似讓她空空蕩蕩的心被壓了一層底,暖和了。她筷子一放,也硬氣起來,對蘇子斬說,“撐死了,不能再吃了,再吃你就該給我收屍了。”
蘇子斬嗤笑一聲,“如今糧食緊缺,你想撐死,也不會再給你吃了。”
花顏一噎,又氣又笑,“你說你這人什麼時候開始非要氣我才能讓你自己心裡舒暢?”話落,她拿出帕子擦了擦嘴,精神勁兒十足地說,“都準備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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