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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探地問,“殿下,北地可是又有大麻煩了?”
雲遲沉聲說,“沒有。”
雲影疑惑,“那殿下這是……”
雲遲不語,他沒辦法對雲影說出口他是想到了他對花顏的感情對比花顏對懷玉帝的感情,兩相比較之下,他又疼又醋,沒辦法告訴雲影在這種情形下在看到蘇子斬名字時,一下子就打翻了醋罈子,想到了曾經花顏棄他而選蘇子斬。
儘管他的理智告訴他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花家這個人做什麼事情,喜歡乾乾脆脆,答應了他要嫁給他後,就不會出爾反爾再對蘇子斬做些背後掖著藏著的心思,她面對蘇子斬,一定是坦坦蕩蕩的,她說是知己之交,那麼一定是知己之交。
儘管他心中清楚,如今花顏在北地與蘇子斬聯手肅清北地,避免不了的與他來信說北地的事情一定會提到蘇子斬,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生氣醋意和嫉妒。
因為,他如今見不著她摸不著她碰不著她,在他想的已經心疼肺疼肝疼時,蘇子斬卻能夠陪在她身邊,每日看得見她,且與她說話商議事情,且兩人聯手默契,他只能靠著書信才能知道她的情況。
儘管,他明白他們是為了南楚的江山,為了他的肩上,累死累活地擔負了他的事情,但他明白是一回事兒,就是控制不住私人的感情不想接受。
他覺得,他快要瘋了,快要被煎熬折磨的瘋了。
他不敢現在給花顏立即回信,他怕他會把這種要瘋了的心情傳遞給她,他的手在袖中虛握成拳,攥了半晌,才緩緩鬆開,壓制住一切情緒,嗓子微啞地說,“今日不回信了,你先下去吧。”
雲影擔憂地看了雲遲一眼,但他不會如小忠子那般多話,應是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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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們想的雲遲^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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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一更)
雲遲一夜未眠,第二日天明,冷靜平靜下來,才給花顏寫了回信。
因這一夜又受了涼,所以,第二日風寒似嚴重了些。
小忠子已不敢再對太子殿下不顧忌自己身體不滿,連忙派人請了太醫來東宮。這一次,他不客氣地對太醫說,“太子殿下本是小小風寒,被你治來治去,反而加重了,雜家問你,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想謀害太子殿下。”
太醫院最好的太醫當即險些給小忠子跪了,臉色發白地說,“小忠子公公,天地可鑑,給下官一萬個膽子,也萬萬不敢謀害太子殿下啊。”
小忠子繃著臉說,“口說無憑,有本事你就把太子殿下的傷寒趕緊治好了,否則,就等著掉腦袋吧。”話落,他威脅地說,“被推出去午門外斬首的戶部尚書,事情剛過去沒多久,你還記著吧?”
太醫兩股打顫,連忙說,“記得,下官記得。”
滿京城甚至滿天下,沒有誰會不記著這件事兒,戶部尚書被斬首那日,震驚了朝堂和天下,是第一個未經過三司會審而被推出去五門斬首的朝中重臣。哪怕事情過去了,滿朝文武提起那日,依舊膽戰心驚。
小忠子板著臉說,“記得就好,趕緊的治好殿下。”
太醫連連應是,見到雲遲時,發現果然他風寒不但沒有痊癒,反而似更嚴重了,他後背冷汗森森,給雲遲見禮時,牙齒還忍不住打顫。
雲遲一夜未睡,臉色自然不會太好,疲憊且氣色差,本來偶爾的咳嗽,也連續連貫起來,見太醫對著他連頭也不敢抬,戰戰兢兢,他瞥了小忠子一眼,沒說話。
小忠子腰板挺得筆直,死死地盯著太醫,小小身板,氣勢到硬,是跟隨雲遲長年累月養成的,壓的太醫大氣都不敢喘。
太醫給雲遲把完脈,咬著牙說,“殿下,下官再重新給您開一個方子。”
雲遲“嗯”了一聲,沒說別的。
太醫出了內殿,在畫堂給雲遲開方子,小忠子跟了出去,對他不放心地說,“殿下的病情可嚴重?你如今這方子,幾日能好?”
太醫小聲說,“殿下是染了風寒,又著了涼,才加重了病情,不是十分打緊,小忠子公公放心,這個方子下官用藥重些,三日就好。”
“嗯?三日?”小忠子不滿意。
太醫汗溼夾背,連忙改口,“保守地說三日,也許兩日就能好。”
小忠子點頭,“行,你說兩三日就兩三日,雜家給你記著,若是不好,雜家繞不了你。”
太醫點頭,給雲遲開藥方,再不敢謹慎保守,以他的醫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