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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趁機給太子殿下獻美人。”
花顏輕笑,“有人獻美人倒是不怕的,若是太子殿下收了……”
她話音未落,雲遲忽然轉過頭來,看著花顏說,“君無戲言,儲君亦然。”
花顏咳了一聲,笑吟吟地說,“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
雲遲聞言挑眉,“那你想說什麼?”
花顏笑著看了秋月一眼,故意逗她說,“你收了可以送給我哥哥嘛!”
秋月頓時睜大眼睛,低怒,“小姐!”
花顏大樂,對雲遲眉眼彎彎,笑語嫣然地說,“你看,你不必急的,你急早了,有人比你更急了吧?”
雲遲啞然失笑。
秋月跺腳,忿忿地說,“我幫你,你反過來欺負我,著實可恨。”話落,戮花顏痛腳,“你就等著回去公子收拾你吧!”
花顏頓時沒了話,過了半晌,才笑著捏她臉,“笨阿月變聰明瞭,我以後不敢欺負你了。”
秋月扭過頭,當沒聽見,暗想著這話她聽多了,每次都說不欺負她了,過沒多久就忘了繼續欺負,她就沒見過忘性這麼大的人。
一罈烈酒很快就被人抱了上來,花顏一看,十斤的大壇,這也太實在了。
她想說五斤的就行了,二斤她也不在意,意思意思就行,可是這舒乾元做得可真到位。
她酒量千杯不醉是因為有內功,再加之自小特殊體質,酒當水一樣的喝,但她懷疑舒乾元能行嗎?別喝壞了,因為這一樁事兒,要了他的命,那可就不好了。
畢竟如今是雲遲在西南收復人心之時,不能人家剛投誠,便被她罰酒喝死了。
於是,她即便有秋月的前言在先,在看到這麼大的一罈十斤的酒時,還是開了口,“舒大人投誠有功,剛剛不過是小事兒一樁,何必拿這麼大的罈子?你若是喝壞了,我可賠不起太子殿下的臣子。”
舒乾元本來剛接過大酒罈開啟壇口,聞言一愣。
雲遲淡笑,接過話說,“太子妃說的沒錯,舒大人意思意思就行了,太子妃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待人心善,她說原諒你了,就是真的原諒你了。你可不能喝出了事兒,否則本宮也難辭其咎。”
這話一開口,舒乾元頓時感動不已,他酒量雖好,但這十斤的烈酒怕是勉強負重,之所以拿十斤的大罈子,不過是讓花顏看在他誠心請罪的份上,以後饒過他,如今既然花顏和雲遲同時開口,給面子地給了他臺階下,他當然要接著。
於是,他連忙道謝,抱著大壇,飲了半壇。
雲遲淡淡笑著叫了一聲好,“舒大人好酒量!”
舒乾元放下半壇酒,抹抹嘴角,儘量不失儀地說,“臣慚愧,慚愧!”
雲遲看著他已經有了八九分醉,烈酒太烈,上勁兒極快,顯然他喝下肚後如今在強撐,未免他失態明日一早酒醒再賠罪一番,乾脆地開口說,“今日已晚,宴席就到這裡吧!本宮感念眾位大人誠心投誠,諸位放心,只要為社稷想,為萬民造福,多做利民利政之事,本宮定會厚待諸位。”
眾人面上齊齊一鬆,露出喜色,這一晚上,等的就是雲遲這句話。於是齊齊起身,表忠心,鏗鏘有力,“臣等定忠心輔佐太子殿下,誓死效忠,死而後已。”
雲遲微笑頷首,轉眸看向花顏,“可吃好了?”
花顏笑著起身,“吃好了!”
雲遲伸手握住她的手,不再多言,拉著她出了宴席廳。
秋月、採青、小忠子等人連忙跟上。
梅舒毓因為養傷不能下床,自然沒來赴宴,安十七不喜歡宴席,更是沒來。
回到下榻之地,花顏淨面後,坐在鏡子前,解了釵環步搖,散了髮髻,調笑著說,“太子殿下的桃花挺旺嗎?以後陪在你身邊,我是不是要隨身帶一把剪刀?但凡遇到,剪個乾淨?”
雲遲低笑,從她身後伸手抱住她,菱花鏡裡映出成雙的人影,面上都帶著笑意,他對著鏡子看了裡面的影像片刻,低頭吻花顏的脖頸,含笑說,“既然太子妃有此心剪桃花,那麼以後就辛苦你了。”
花顏用胳膊撞他腰,失笑,“你可真不客氣!”
雲遲攔腰將她抱起,走到大床上,俯身吻下,低喃說,“該不客氣時,就是要不客氣。”
花顏“唔”了一聲,伸手捶他,“你不累嗎?”
雲遲低聲說,“有點兒累,但還是想欺負欺負你。”
花顏瞪著她,“我累了。”
雲遲“唔”了一聲,“就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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