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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太子殿下來灰雁城,身邊帶了臨安花顏,他們沒聽錯吧?
都齊齊地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錯了,早先怎麼沒聽太子殿下提及?太后懿旨悔婚後,她不是已經回臨安花家了嗎?
舒乾元也驚了,同樣不敢置信地看著花顏,這才發現花顏就坐在雲遲身邊,而且是極近的位置,不止如此,她的衣裙雖然素雅淡靜,容色竟然可照日月,瑰麗傾城,山河失色。
他不由地回想,這女子是什麼時候坐在太子殿下身邊的?他竟然一直沒發現。她是臨安花顏?
舒堂嬌也驚了,顧不得自己被濺了滿身的茶水,而是睜大眼睛看著花顏,同樣身為女子,一下子她就覺得自己被比了下去,不止是容色,還有姿態,她的容色不是一眼所見刺眼逼人的豔色,而是如上好的稀世美人玉,清雅絕色,風華無邊,無論怎麼看,都沒有攻擊性,姿態雖然隨意,但頗有一種立於雲端的高高在上,而她的姿態不用說,自她爹將她獻給太子殿下,而太子殿下不收她不顧臉面地前來質問時,就已經低到了塵埃。
她瞬間覺得自己羞愧得無以復加,不用花顏再說什麼,她猛地一捂臉,轉頭跑出了宴席廳。
花顏眉目動了動,暗暗想著這般就紅著眼睛跑了?她還沒怎麼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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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二更)
這個插曲讓花顏覺得今日宴席上的紅藕燒鵝不太好消化,但她胃口素來爭氣,不能消化的東西她也能消化得了,所以,舒堂嬌跑了之後,她照樣端起茶來。
採青激靈地為花顏新添了茶水。
秋月收起了怒目而視,想著她家小姐這是不聲不響地又威風了一回,就該如此,既然太子殿下都說了要一輩子待小姐愛重,那她就不能對別的女人客氣。
滿堂鴉雀無聲,都看著她。
花顏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眼神和目光,所以,她十分地淡然和坦然,雲淡風輕得似乎剛剛的事情沒發生過。
雲遲在一片靜寂中忽然低笑了一聲,對眾人道,“本宮的太子妃脾氣不太好,尤其是對女子,以後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發生為好。”
眾人齊齊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默了默。
舒乾元驚醒,心中大駭,連忙賠禮,“是臣眼拙,太子妃殿下在此,臣竟不知,太子妃殿下恕罪!”
一改早先一口一個臨安花顏,如今稱呼成了太子妃殿下。
花顏抬起眼皮,瞧著舒乾元,他額頭冒冷汗,汗溼脊背,顯然被驚的夠嗆,今日投誠,送他女兒給雲遲也是表忠心,可惜太子殿下不消受美人恩,白搭了他一番心意,如今她倒是沒有必要再做那個惡人為難嚇他了。
於是,她淺淺淡淡地一笑,“舒大人客氣了,我是陪太子殿下赴宴,各位不必理會我。”
她雖然如此說,但是如今鬧出這一樁事兒,明瞭她的身份,誰還敢不理會她?
舒乾元不敢,又連連賠罪了一番。
花顏見他心誠,想必是怕她記恨,給雲遲吹枕邊風,將來為他穿小鞋,這事兒她輕描淡寫地揭過去,他反而提心吊膽了。她無奈地想了想,笑著說,“既然舒大人非要賠禮,那麼就自引一罈酒吧!全部都喝下,這事兒就揭過了。”
她看出了舒乾元酒量不錯。
舒乾元賠了半天禮,總算得了花顏這麼一句話,他當即大喜,“多謝太子殿下大人大量。”說完,對侍候的人喊,“快,拿一大壇酒來,要上好的烈酒。”
有人應是,立即去了。
花顏暗想沒想到這舒乾元看著一副激靈的樣子,竟然還是個實心眼的,一大壇烈酒下肚,他酒量再好,怕是也要宿醉一宿了。
秋月在一旁絲毫沒有同情心地說,“小姐別心軟,這種人,就該教訓,讓他知道以後再不做這種討人嫌的事兒。”
花顏失笑,扭頭看著她,拍拍她腦袋,又捏捏她臉,笑吟吟地說,“乖阿月啊,你心腸不是最軟嗎?怎麼今兒這麼狠?”
秋月拂開花顏的手,瞪著眼睛說,“這種事情不可姑息!怎麼能心軟?”話落,她滿帶殺氣地說,“殺一儆百。”
花顏無言地好笑,伸手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一塊鵝肉放在碟子裡說,“行了,消消氣,人家也沒怎麼樣我,不至於這麼氣大的,當心不漂亮了。”
秋月拿起筷子,將鵝肉放進嘴裡,用力地嚼了嚼說,“以後但凡宴席,小姐都要赴宴,免得再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