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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轉向蘇輕眠。
蘇輕眠咳嗽一聲,連忙說,“顧之兄,我與這二位也是萍水相逢,尚不太熟,這位姑娘沏的青碧茶馥郁飄香,我厚顏過來討一杯而已。”
程顧之倒也不尷尬,聞言笑了笑,再度拱手,“在下北地程顧之,今日有幸得遇二位,敢問兄臺和姑娘可願結個相識?”
雲遲依舊未語。
花顏偏頭瞅了雲遲一眼,這副模樣,就是不願了。當然以他的太子身份,自是不願意與人在這樣的畫舫裡道破身份。
她轉過頭,淺淺一笑,緩緩開口,“早就聞程二公子其人翩翩風采,如今一見果然不凡。今日我們二人不想被人打擾,這結個相識之意就不必了。改日若是再遇到,定請二公子喝一杯清茶。”
程顧之一怔,隨即和氣地笑著說,“在下冒昧打擾了,兩位勿怪。”話落,他轉過頭,對蘇輕眠說,“怎麼不見輕楓兄?”
蘇輕眠終於體會到早先厚顏討一杯茶二人請他入座是多麼給面子的事兒了,他暗暗欷殻б簧��擔�安宦鞴酥�鄭�胰�縊����
他話音未落,早先那女子忽然衝上前,看著雲遲和花顏,大聲斷然地說,“我知道了,是你們二人點的媚兒姑娘的曲子,劫了我的場子!”
第三十二章 (二更)
花顏真沒想劫誰的場子,她帶雲遲出來轉轉,也是為了讓他散散心,感受一下臨安的風土人情和風貌,喝完茶,來了這裡,點媚兒姑娘唱曲,也是隨性而為,讓雲遲體會體會從天上走下凡俗的感覺,沒想到,倒是惹出了一場風波。
她看著這女子,既然讓程顧之帶出來,身份應該是北地程家的嫡出姑娘,可是不懂得出門在外與人和善,比程顧之差得遠了。
程家是太后的孃家,太后素來以脾性強勢的性情在前,程家的女子,大約或多或少都會效仿太后。可是這般嬌蠻不依不饒非要生事兒的,在程家估計十分受寵,是以脾性加了個更字。
自古外戚因勢壓人,因權橫行肆意,比比皆是,程家因太后一直屹立不倒,算得上是門楣鼎貴,族中子弟,久而久之,未免便張狂張揚了些。
不過程家一直居於北地,遠離京城,倒從未出過大事兒。
皇后的孃家梅家,一直居於京城,但風評要比遠離京城居於北地的程家好太多,素來低調不生事,也從未給皇上或者雲遲惹過麻煩。
昔日她在京城時,與梅老爺子和梅府的一眾人打過了交道,人人待人和善,那是個極好了門庭,不辱沒皇后和太子云遲。
而程家的人,如今見得程顧之尚好,倒不辱沒他的名聲,但他這個妹妹,就另說了。
她放下茶盞,對那女子淡淡道,“是我點的,沒錯。”
那女子見雲遲和花顏一直坐在那裡,連身都未起一下,雖然姿態不顯傲氣,但偏偏架子大得讓人不敢小視,她不服氣地說,“你們是何人?”
花顏挑眉看著她,隔著笠帽薄紗,笑了笑,“姑娘包場子點曲子,是為找樂子,何必找不痛快?就算知道了我們是何人,你又待如何?”
那女子一噎,頓覺自己在這個坐著連臉都不露的女子面前像是個不懂事兒的小姑娘或者糾纏不休的跳樑小醜,她臉一紅,盯著她說,“我就想知道。”
花顏淡笑,嗓音有些清涼,“天下沒有什麼事兒都非要與人強求不可,姑娘既出身在北地程家,在外走動,還是應與人為善方是,免得人人提起北地程家人,便會說,原來程家的姑娘實在太刁蠻任性得緊,順帶汙了太后名聲。”
那女子面色一變,頓時勃然生怒,“你怎麼說話呢?我是我,與太后什麼干係?”
花顏看著她,“你與太后沒什麼干係嗎?外人可不這麼看的,程家與太后有關,程家人自然就有關,難道我看錯了,你不是程家人?”
那女子一時沒了話。
“八妹不得胡鬧!”程顧之繃起臉,低訓了那女子一聲,“不得再多言。”
“二哥!”那女子跺腳,嬌嗔惱怒,“不是我胡鬧,是憑什麼嘛!憑什麼我們定的人,他們理所當然便劫來了這裡。”
程顧之皺眉看著她。
那女子見程顧之似生氣了,不服地後退了一步,不再言聲了。
花顏笑了一聲,“原來是程家的八姑娘,我遠在臨安,也聽聞過八姑娘畫得一手好畫。”話落,她不再看那女子,轉頭對雲遲說,“走吧,帶你去別處再轉轉。”
雲遲點頭,緩緩起身。
採青和小忠子頭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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