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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因怕蟑螂?”
花灼淡聲說,“給列祖列宗上香時,癔症便突然發作了。”話落,他不欲多說,“太子殿下帶她回花顏苑吧!”說完,他轉身又走回了思過堂內。
隨著花灼折返進去,思過堂的門重新關上。
雲遲看向秋月。
秋月還處在早先從花灼口中聽聞隻言片語的資訊而震驚中,他見雲遲看來,她鎮定地說,“小姐近來癔症發作得頻繁,兩個月一次,從未有過,太子殿下先帶小姐回去吧!我去信問問師傅,是否該換別的藥了。”
雲遲頷首,抱著花顏回了花顏苑,暗想著他本來還在想著如何在回京時讓花灼答應也將她一併帶走,待大婚前再回花家待嫁,可是如今還沒想到法子,她便發作了癔症,看來要從長計議了。
秋月在雲遲離開後,又折進了思過堂內。
花灼已經站在桌前,動手磨墨,似乎準備抄經書。
秋月關上思過堂的門,低聲喊了一聲,“公子!”
花灼“嗯”了一聲,抬眼看了她一眼,眉目溫和,“把血跡清掃了,陪我在這裡抄經書吧!”
秋月見花灼顯然心情不好,點點頭,清掃收拾乾淨了地上的血跡,便挽起袖子幫花灼磨墨。
花灼提筆,抄寫經文,筆鋒力透紙背。
秋月安靜地磨著墨,也不打擾他,暗想著無論是小姐,還是公子,很多時候,都喜歡把心事兒藏起來,沒人能懂,哪怕自小陪著他們一起長大的她,也是隻懂了他們讓她懂的,一知半解。
不過她還是覺得很幸運,一直陪在花顏身邊幸運,如今陪著花灼磨墨也幸運。
花灼足足抄了十頁經文,才撂下筆,負手站在桌前,看著抄完的經文說,“今年的三月初三過了。”
秋月見他不寫了,也停止了磨墨,看著他問,“公子說的是小姐的生辰嗎?”
花灼“嗯”了一聲,輕嘆,“前年妹妹生辰之日,我為她補過一卦,卦象不顯。今年生辰時,她不在我身邊,我觀天象,也只看出她姻緣有一劫,我在想著,下一個生辰之日,若是再為她補一卦,不知可否顯了卦象。”
秋月立即說,“前年公子為小姐補那一卦,半年都不能動用功力,極其傷身,好不容易將身體補了回來,還是不要再輕易給小姐卜卦了,小姐既是應天命而來,自然會有她的命數。”
花灼伸手扶額,深深地嘆氣,“我不放心她。”
秋月沒了話。
花灼抿唇,“為別人卜一卦,雖也有所耗費心神,但也不會如為她卜卦一般,受大傷。可見她命重若此,輕易卜算不得,可我就是不放心。”頓了頓,又道,“她已經一年沒犯癔症了,近來卻發作得頻繁了,我真怕,她嫁給雲遲,應了天命,卻又熬不過天命。”
秋月不解,但聽著這話莫名地心裡發涼,白著臉問,“公子的意思是……”
花灼偏頭瞅著她,看著她發白的臉,伸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忽然淺笑,“笨阿月,笨也有笨的好處。”
秋月瞪著花灼,漸漸地紅了眼睛,一雙黑眼圈尤其明顯,亂蓬蓬的頭髮,十分不修儀容,但如今這裡沒有鏡子,她自然看不到自己的模樣。
她的模樣似逗笑了花灼,讓他心情好了些,改揉為拍說,“稍後我給天不絕去信,你去歇著吧!再熬下去,真會變貓頭鷹了。”
秋月頓時響起了自己如今估計實在不堪入目,後知後覺地猛跺了一下腳,轉身跑了。
花灼看著她逃跑般如狼在後面追一樣的身影,啞然失笑出聲。
雲遲抱著花顏回到花顏苑,小忠子和採青立即迎了出來,看到昏迷不醒的花顏,齊齊驚詫,“殿下?太子妃這是怎麼了?”
雲遲淡聲說,“癔症發作昏迷了,不必聲張。”說完,抱著花顏進了屋。
小忠子和採青對看一眼,他們是見過花顏癔症發作時的模樣的,都齊齊提起了心,想著以前覺得太子妃好模好樣的,卻不成想,暗藏著這樣的病症。這可怎麼辦?
雲遲進了房間,將花顏染了血的外衣解了,將她放在床上,他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低聲喊,“花顏!”
花顏昏迷著,一動不動。
雲遲又喊,“花顏醒醒!”
花顏依舊一動不動。
雲遲一聲接一聲地喊著,暗想,看花灼早先回來時陰沉的面色與對他不客氣的舉動,是打定註定大婚之前不想讓他見她了,但這時候她癔症發作昏迷不醒,他卻主動將她交給了他,讓他多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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