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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她才能一直跟在花顏身邊。
他緊抿了一下嘴角,點點頭,“嗯,有些關係。”
秋月睜大了眼睛,不明白一個幾百年前的人,怎麼能夠與小姐的癔症有關?難道是她的魂魄震魔了小姐?她腦中一瞬間想了很多,但還是不得其解。
花灼也不欲多說,對她道,“在南疆時她癔症發作,是怎麼回事兒?”
秋月連忙將從賀言處瞭解來的事兒對花灼說了一遍。
花灼面色昏暗,“果然是天命!”
秋月想著在南疆行宮時,據賀言所說,小姐癔症發作時,彼時沒提到淑靜皇后,據說她是看著太子殿下就突然發作了,她小心翼翼地問,“公子,那小姐的癔症也與太子殿下有關了?”
花灼眸底湧上微沉之色,點了點頭,“嗯,也有些關係。”
秋月心驚,百思不得其解。
花灼掏出帕子,給花顏擦了擦嘴角,對她問,“我聽聞在回來的路上,她因下棋,又昏迷了四日夜?”
秋月點頭,“太子殿下邀小姐下棋,小姐沒與殿下說她不能碰棋,便與太子殿下了一局,下完後,就昏睡了,四日夜才醒。”
花灼不再言語。
這時,外面響起腳步聲,雲遲在花灼離開後,陪著太祖母用了早膳,剛落下筷子,雲影現身,附在雲遲耳邊低語了一句,雲遲面色微變,當即起身,告辭了太祖母,快步出了松鶴堂。
太祖母納悶,“小遲怎麼走的這麼急?沒再多坐一會兒。”
花顏的爹說,“太子殿下即便出門在外,也朝務在身,興許是朝中出了什麼事兒吧。”
太祖母點點頭,“江山的枷鎖,就是個負累,太祖爺坐了江山,到底累及了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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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更)
雲遲來到思過堂外,只見思過堂大門緊閉,安十七和花離守在了門口,二人臉上不見笑容,皆是一副凝重的模樣。
他停住腳步,看著二人。
安十七和花離給雲遲見禮。
雲遲盯著大門內詢問,“是她出了什麼事兒嗎?”
安十七想著花顏在他面前是犯過癔症的,此事可以說,便說,“回太子殿下,少主的癔症犯了,公子和秋月姑娘正在思過堂內為他診治。”話落,補充,“公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進去打擾。”
花離在一旁補充了一句,“思過堂乃花家重地,裡面的佛堂供奉了花家列祖列宗。”
雲遲雙手揹負在身後,手心蜷了蜷,抿唇說,“那本宮就在這裡等著。”
安十七暗鬆了一口氣,雲遲不闖入極好,他若是硬闖,他和花離自然攔不住。
秋月聽到了雲遲的聲音,看著花灼,小聲說,“公子,太子殿下得到訊息來了。”
花灼聲音聽不出情緒,“他得到的訊息倒挺快,對妹妹之事,確實上心。”
秋月點頭,低聲說,“太子殿下待小姐著實不錯,奴婢看在眼裡,覺得實在挑不出什麼,當然自從小姐答應嫁給太子殿下後,待他也一樣極好。”
花灼不再說話。
秋月看著他說,“小姐一時半刻怕是醒不過來,就讓太子殿下在外面等著嗎?”
花灼看著昏迷的花顏,沉默片刻,抱起花顏,走出了思過堂。
秋月連忙跟上了他。
花灼抱著花顏出了思過堂後,便看到負手立在思過堂外的雲遲,他停住腳步,眉目深深地看著雲遲。
雲遲在花灼踏出門口的第一時間盯住了他懷裡的花顏,見花灼停住腳步,他上前了一步,問,“她怎麼樣?”
花灼淡聲說,“吐血後昏迷不醒。”
雲遲面色微變,嗓音低沉地說,“上一次她犯癔症,雖然也吐了血,但並未昏迷,很快就被我喊醒了,如今怎麼會昏迷了?”
花灼眸光動了動,對他說,“你將她帶回花顏苑吧!多喊她兩聲,興許很快也會醒來。”
雲遲連忙伸手從他懷中接過花顏,抱在懷裡,她的身子軟軟的,但卻透著十分的涼意,像是從骨子裡發出的一般,他頓時問,“她的身體為何這麼冷?”
秋月在一旁說,“小姐每次犯癔症,都會渾身冰冷,輕的時候,不太嚴重,這一次犯的十分重,是以極冰。”
雲遲抿唇,盯著花灼,“今日她如何犯了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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