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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遲這幾日也明顯地不如前些時日養病時輕鬆悠閒,很是繁忙了起來。知道她身體不好,怕來戰報的人吵到她休息,便挪去了書房處理。
花顏看了片刻,轉身進了屋。
秋月端了一碗藥進來,放在桌子上,熱氣騰騰的,對花顏問,“小姐,十七公子來了,可帶了公子的信函?”
花顏搖頭,“沒有,哥哥這回沒給我回信。”
秋月不解,“怎麼會呢?公子掛念小姐,不該沒有回信啊。”
花顏無奈地坐在桌前,看著藥碗說,“我得罪他了,他生著氣呢,而且這氣怕是不會容易消。”
秋月聞言立即說,“小姐怎麼得罪公子了?公子近年來,脾氣好多了呢,輕易不和你動怒的,更何況如今你遠在南疆。”
花顏趴在桌子上,懶洋洋地說,“我自逐家門,哥哥不同意,發了很大的脾氣,傳話給我,他是長兄,若是我不聽他的,她就不讓我嫁給雲遲了,把我圈禁起來,說我與雲遲自定主張,毀了約是我自己的事兒。”
秋月恍然,“原是這事兒,公子鐵定不會同意的,小姐就不要想太多了,您若真自作主張自逐家門,公子發起怒來,誰也攔不住。”
花顏深深地嘆了口氣,用手敲了敲那碗藥,“十七說讓我想個兩全的法子,可是我如今,有什麼兩全的法子可想呢。”
秋月也苦下臉,坐下身陪著花顏發愁。
雲遲從書房回來,見花顏趴在桌子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面前擺著的藥碗已經涼了,他拂了拂雲紋水袖,挑開珠簾緩步走了進來,微笑著說,“藥都涼了,怎麼不喝?”
秋月連忙站起身,“呀,是奴婢忘了提醒小姐喝了,這便去熱。”說完,連忙端了已經涼了的藥碗走了下去。
花顏抬眼看雲遲,他頂著月色進來,一身天青色錦袍,雅緻清華,如玉的容顏上,眉目溫和,淺淺含笑,似醉了春風西雨。
她目光凝了凝,對他彎起嘴角,笑著說,“與秋月說著話,便不小心忘了,今日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雲遲頷首,坐在她身邊,笑看著她,她雖然神色一如既往,但他敏感地覺得定然出了什麼事兒,否則秋月這個每日盯著她用藥的人,不會忘了讓她喝藥。
他心中打了個轉,笑著問,“安十七回來了,解蠱媚之術可順利?”
花顏點頭,“葉香茗算是個識時務的,也很有誠信,費了大力為蘇子斬解了蠱媚之術,本來即便有蠱王也要多治幾年的寒症,此次卻是因禍得福了,天不絕說一二年便可治好痊癒。哥哥守約留葉香茗一命,不過讓天不絕廢除了她修煉的蠱媚之術根源,自此,她再無蠱媚之術了。”
雲遲笑了笑,“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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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一更)
花顏不知道他說的這句如此甚好是說蘇子斬因禍得福,還是說葉香茗被廢除了蠱媚之術根源,或許兩者都有。
她淺淺地對他笑了一下,“你今日想必累得很,早些上床歇著?”
雲遲笑著點頭,吩咐小忠子沐浴。
小忠子應了一聲,連忙命人抬水。
秋月重新端了藥碗進來,放在花顏面前,叮囑,“小姐,這回可不能再涼了,稍後溫了就趕緊喝。”
雲遲接過話,“我會盯著她喝下。”
秋月點點頭,放心了,走了出去。
小忠子帶著人抬水進來,送去了屏風後,雲遲站起身,解了外衣,進了屏風後。
花顏依舊趴在桌子上,聽著屏風後傳來簇簇的脫衣聲以及輕輕的撩水聲,她大腦思緒不由得放空。
過了片刻,雲遲的聲音在屏風後響起,“時候差不多了,該喝藥了。”
花顏“嗯”了一聲,端起藥碗,痛快地一仰脖,一口氣喝了個乾淨,喝完後,她用帕子隨意地擦了擦嘴角,繼續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
雲遲沐浴很快,走出來時穿了一件寬鬆的軟袍,帶著沐浴後的皂角香,從椅子後伸手將她抱住,頭放在她頸窩處,吻了吻,低聲問,“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花顏身子向後一仰,乾脆靠近他懷裡,想著他既然問起,那麼就告知他也好,免得他往歪處想。於是,她“唔”了一聲,如實相告,“你知道的,臨安花家累世千年的規矩,子不娶高門世家女,女不嫁高門世家子,與皇權更是不沾染半分,千年以來,這規矩從沒破過,這一代,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