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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她只瞥了一眼,皺眉:“怎麼回事?”她又看向秦珣:“這就是你說的證據?”不等秦珣回答,她就道:“這也不過是說明永安伯糊塗,輕信了外邊謠言,並不能證明那流言是他傳的。”
秦珣一笑:“證據嘛,當然不止這些。”他揮了揮手,教人將山姜等人帶了下去。他又做了個手勢,這次上前的是夏風。
明華公主是見過夏風一次的,對其印象極深。
夏風衝眾人施了一禮後,從懷中拿出幾封信件,恭恭敬敬呈給了皇帝,口中說道:“皇上,這是臣在永安伯書房偷出來的,是永安伯和睿王的來往書信。”
聽聞是永安伯和睿王的書信,在場諸人俱是一驚,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秦珣只勾了勾唇角,並未說話,直接拆開信封。他匆匆掃了一遍後,揚聲道:“翰林院沈巖沈大人可在?”
“臣在。”沈翰林忙上前行禮。
秦珣笑笑:“朕聽說沈愛卿學識淵博,曾做過皇叔的授業恩師。不知沈大人可認得皇叔的字?”
沈翰林愣了愣,應道:“回皇上,臣認得。”
秦珣將一張紙遞給了他:“那就請沈愛卿鑑別一下,這究竟是不是皇叔的字。”
“是。”沈翰林接過信件。他上了年紀,眼睛有點花。這時要看信,雙手舉著,認真看了好一會兒,又看了看最後的落款:雲逸,輕嘆一聲:“回皇上,這是睿王的字。而且,雲逸是睿王殿下尚在京城時,臣給他取的字。他貴為王爺,用字的時候也不多。臣當時是希望,睿王殿下能做個閒雲野鶴……”
“是嗎?那就勞煩沈愛卿將這信念給諸位聽一下。”秦珣聽他追憶往昔,忙打斷了他的話。
沈翰林應了一聲,方緩緩念道:“見字如面,閣下所提之事,切不可再為。以流言毀人,為君子所不恥。抹黑皇室,於本王並無半分益處。且本王有妻有子,今生足矣。閣下好心,本王心領。然流言禍國,動搖國本……”
他越念越驚,心裡又有一些慶幸。好在睿王殿下自己是個聰明人,非但沒有參與永安伯的事情,還好心規勸,並表明了自己無意爭權奪勢的心思。然而他轉念一想,心說,這封信不是間接證實了坊間傳言是永安伯傳的嗎?
沈翰林的信還沒念完,場中諸人都變了臉色。
永安伯的面色更是變了好幾變:“不!這不是。我從來都沒見過這信!”
秦珣挑眉,又抽出一封來:“那這一封,永安伯肯定見過了。”
他自己拆開信封,一字一字道:“王爺,事情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王爺只能往前走,不能後退。如今京城人人皆知秦珣弒父殺兄,謀逆亂倫,只要將這些罪名一一落實,那這皇位他就再也坐不得。屆時只有王爺能主持大局了。王爺,你不要忘了,你是皇后嫡出,是大宗,是正統。這皇位本就該你坐!臣已經等了快二十年了,路就要鋪好了。王爺不要再猶豫,要提前回京,早做打算……”
秦珣雙目微斂,收起信,似笑非笑看著永安伯,嘆道:“真不容易,竟等了快二十年……”
“臣,臣……”
秦珣輕笑:“永安伯十多年不入朝,潛心字畫。認得他字的人該有不少……”
他將信件遞給夏風,教其傳給眾人看:“夏風,你來說一說,這封信是從哪裡來的。”
“是。”夏風朗聲道,“這是九月二十八日申時三刻,臣從永安伯府上的長隨高遠身上搜來的。哦,那時高遠剛出城。”他揮了揮手,立時有人綁了高遠過來。
除卻高遠,段峰及其手下另帶了數人過來。
這幾人一個一個,輪番指證,無非是永安伯派高遠出城,或是永安伯教人如何如何做……
人證物證俱在,永安伯辯駁不得。
秦珣輕嘆一聲:“朕自問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揮了揮手:“來人,帶下去!將人證物證一併交予大理寺,按律處置。”
“是。”早有人應著將永安伯給拖了下去。
經此變故,場中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常態。秦珣含笑看向太皇太后:“真相大白了,皇祖母可要為孫兒做主啊。”
他難得在眾人面前以晚輩的姿態撒嬌,然而太皇太后卻忽的臉色煞白,向後倒了下去。秦珣唇角勾起笑意,那笑卻未達眼底。
“皇祖母!”
“太皇太后!”
……
現場一片混亂。
秦珣忙教人傳太醫。
是夜,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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