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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沒有殺人,我是冤枉的。”
“所以,你要儘可能讓我找到確認你是被冤屈的證據,我也開始相信你有冤情,或者說這個案子有蹊蹺,但是凡事都要講證據。案件更是如此,沒有證據,我沒辦法幫你推翻你的判決,也沒辦法救你的命,一切很可能就只因為你是否說出真話,所以,我問的每一個問題你都要如實坦白,絕對不能藏著掖著,不然,你可能永遠沒有機會說出真相。”
屈屠夫沉重的點點頭,跪在地上磕頭說:“多謝大老爺為小人洗脫冤屈,不管怎麼樣,您的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你要還不說實話,還磨磨蹭蹭的浪費時間,你的一輩子也就只到明天中午。”
屈屠夫說:“我一定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向爵爺稟報,——沒錯,石景生去趕考這段時間我見過春芽。那天傍晚,天快黑了,我喝了酒,心裡很煩躁,因為我又想到了我跟春芽小時候的情景,就忍不住去找她,想跟她說說話,僅此而已。老爺你是知道的,我沒辦法做男女之事。我見到春芽,沒想到春芽一下子撲到我懷裡抱著哭,說這樣的日子過夠了,她受不了了。我就問他怎麼了?她說石景生父子一直懷疑她跟我私通,特別是這段時間石景生進京趕考,公公就經常盤問她是不是跟我見面了。哪怕有一點點源頭,春芽臉上有笑容,他就說春心蕩漾,肯定是見了我的結果,於是就指桑罵槐地罵她,甚至直截了當罵她賤婦。”
“春芽說她再也不想過這種日子,希望我能夠把她帶走,就算跟我要飯都願意,哪怕天涯海角。我見她哭得這麼傷心,也很難過,當時也是喝了酒,覺得與其讓她這樣在石家受罪,不如讓他跟了我去。即便我不能給她以夫妻間的人道,但我一定能給她生活的快樂,一定會比現在強。我就說等石景生回來我去找他,讓他休妻,然後我要娶春芽。”
“春芽很高興,就摟著我親我,我也抱著她親她。就在這時候,石景生的父親突然從暗處跳了出來,開始用很惡毒的話罵我們,特別是罵春芽,罵得很難聽。我當時也生氣了,就給了他一耳光,他倒在地上,不敢再罵我,然後爬起來走了。我讓春芽不要回去,可春芽說她必須回去,再石景生休了她之前,她還是石景生的妻子,她要名正言順地嫁給我。只要我們約定的事情我能記得住,她會一直等我的。”
“沒想到,春芽回去三天,我就被衙門抓走了,他們告訴我說春芽上吊死了,說是被我強暴受辱上吊的,可是我真的沒有,他們說石景生的父親來我家找我,被我砍死在院門口。真是荒唐,我根本沒見過他們,怎麼殺他?當真是血口噴人!我在衙門的時候承認是我殺死的,那是因為受刑不過屈打成招。大老爺,我說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未完待續。。)
第132章 關鍵的一晚
陸錦屏一直沒有打斷他,靜靜地聽他說,最後問:“你說完了嗎?”
屈屠夫先是點點頭,接著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又接著說:“還有一件事,——我總覺得春芽的死很蹊蹺。春芽是一個剛強的女人,不會輕易自殺的,而且她知道我是言出必行的人,我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不管是論錢還是掄拳頭,我都有辦法把她從石景生手裡奪過來。所以她一定會等我,絕對不會自殺。那她究竟是怎麼死的其中定有蹊蹺,希望大老爺查個水落石出,如果真的被人謀害的,不管是誰,我都一定要她賠命!就算我死了,到陰曹地府變成厲鬼也要去找他索命!”
陸錦屏沉吟片刻,說:“你先前說的這些事情,在之前你跟衙門的人說過嗎?”
“當然說過,說了不止一次,可是沒人聽得進去。他們只認定我殺死了石景生的父親,因為石景生說他親眼看到的,其實他是冤枉我,我根本就沒殺他父親。我不知道他從哪弄了我的殺豬刀和斧頭,但是我承認,那殺豬刀和斧頭都是我的。”
陸錦屏問:“我正要問你這個問題,你究竟有幾把斧子,幾把殺豬刀?”
“有好幾把,輕重、力道都不一樣,殺豬殺牛,有很多重不同需要的刀子,所以我家有各種斧子和殺豬刀。不過,我的刀子和斧子隨手扔在屠宰場和賣豬肉的鋪子裡,也曾丟失過,不止一次。我也不知道誰偷走了,不值什麼錢,懶得報官。”
陸錦屏詢問完畢,提取了屈屠夫雙手手掌指紋、掌紋返回了自己的宅院。帶上自己的法醫勘察箱回到衙門簽押房。這個案子的斧子和殺豬刀都還放在他簽押房裡沒有拿走。
他把熊捕頭叫來,讓他把所有接觸過物證殺豬刀的捕快的指紋全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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