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我兒子在床上三天三夜沒吃一口飯,一直在哭,我都親眼看見的,可是沒法子。你說春芽那時候求著要嫁給我兒子。我兒子都沒同意,會去強暴她嗎?”
陸錦屏沉吟片刻,緩緩點點頭說:“不會!——這些事情你為什麼這之前不告訴衙門?”
老婦搖頭,說:“我兒子不孝順我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我老逼著他成親,說就算沒有那話兒沒辦法圓房,找個女的照料照料他也是可以的,而且還可以抱養過一個孩子承繼香火呀,他不幹。我就跟他吵,吵來吵去他心煩,就拋下我一個人進城當了殺豬匠。我傷心絕望,便不再理他,十多年都沒見面。其實他來找我,要接我進城,可我說過他不成親,我就再不見他。他卻寧可不見我。也不願意成親。唉!說起來他不孝順也是我逼的。從這件事就可以知道兒子心底很善良的,他不可能幹出殺人這種事來。”
陸錦屏想了想。說:“你剛才說的只能證明你兒子沒有逼奸春芽的可能,但是卻不能證明他沒有砍死石景生的父親,這個關鍵問題沒有否定的證據。”
“既然我兒子不可能強暴春芽,那所謂春芽上吊之類的事情,就不存在,他父親和兒子又憑什麼來找我兒子理論呢?所以。他們在冤枉我兒子!”
陸錦屏有些驚訝,這老婦人思維的邏輯性還是很強的。的確,如果說屈屠夫沒有可能強暴春芽,那石景生和他父親就沒有可能去找屈屠夫理論,也就不會發生門前的兇殺案。說明春芽的死應該另有原因。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去找屈屠夫呢?是出於誤會,還是另有隱情?
現在,這件案子有罪證據已經非常紮實,陸錦屏就算對老婦人的說法置之不理也不為過,可是涉及到死刑案子,人命關天,每一個疑點都必須予以排除。所以,陸錦屏決定要用最後一天時間儘可能把這個案子疑點查清楚。
第一個需要核實的是老婦人關於屈屠夫性無能的證詞。
他當即來到了衙門監牢,也沒有讓獄卒跟來,就自己一個人提審。見到屈屠夫後也沒有廢話,直接下了一個命令:“把你的褲子脫下來,我要檢查你的男根。”
屈屠夫上次見陸錦屏一言不發來到監牢,只不過是提取了自己口腔裡的唾沫,不知道是啥意思。現在見陸錦屏又來到了大牢,這次竟然要檢查自己那話兒,不由得又是惶恐又是窘迫,畏畏縮縮道:“爵爺,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脫褲子!全部,快點!”陸錦屏沒有更多廢話,儘管這忤逆子現在已經得到了母親的原諒,但陸錦屏還是對他沒有多少好感,懶得跟他廢話。
這下子屈屠夫明白了陸錦屏的意思了,更是一張黑臉成了豬肝色:“爵爺,你這是……?”
“這是查清楚你的案情必須的。——你是願意砍頭還是願意脫褲子?”
一聽這話,屈屠夫多多少少明白了陸錦屏的用意,心中頓時燃起了生的希望,咬咬牙,一下子把褲子脫了個精光,漲紅著臉把衣服提了起來,露出話兒。
陸錦屏一眼望去,果然,話兒齊根沒了,只剩下兩個蛋還在,難怪他一臉絡腮鬍,具有男人特徵,但卻不能行人道,不願意娶妻。
陸錦屏點點頭,道:“可以把褲子提起來了,我再問你,你是否跟石景生的娘子春芽見過面?什麼時候?”
“見過,”屈屠夫一邊繫褲子一邊說,“我跟春芽自幼在一起,她一直很喜歡我,私底下說過要嫁給我,可是我……,我不能。大老爺您也看見了,我胯下那話兒沒了,不能行人道,我不能讓春芽守活寡。可早知道會這樣,我……,我就娶了她了,也不至於有今天。”
“春芽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具體我不知道,我聽說是上吊死的。我還不知道這訊息就被衙門的人抓了,到了衙門審訊我我才知道是春芽上吊的事情,他們誣陷我殺了春芽的公公,也就是石景生的父親。我真沒有殺他,儘管我聽說春芽在他們家過得很不好,這石景生疑心很重,經常打罵春芽,我有次喝醉了找石景生理論,春芽哭著說我再這樣就是逼她去死。我那以後就再沒找石景生。即便我聽說春芽又被他打罵了,我也只能忍著。”
“在出這件事之前,你是否見過春芽?——你必須說實話!”
“我……,我……”
陸錦屏見他猶猶豫豫的,陰著臉說:“我提醒你,現在每一句話都可能決定你的腦袋是否落地,因為留給你的時間只有一天,到明天午時,如果還不能讓我確定你這案子是冤案的話,你就會被再次送上法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