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頁)
“究竟怎麼回事?從頭開始說。要知道你是目前最重大的嫌疑人,你要是不好好坦白,當心你皮肉受苦!我可沒那麼好性子跟你慢慢磨。”
”是是,小的明白。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從地裡回來之後,雖然的確有點困,睏乏想喝點酒,但是錢沒多少了,所以就沒去。在家睡覺。四更天的時候,常寡婦在外面學蛤蟆叫,這是她跟我約定的,有什麼事找我的話,就在外面學蛤蟆叫,然後我就出去。”
陸錦屏說:“你們倆究竟什麼關係?為什麼她要學蛤蟆叫,叫你出去呢?深更半夜的。”
“她央求我幫忙。因為酒坊裡頭有些酒客喝醉之後躺在她酒坊走不了,她一個女子家也不方便攙扶,又沒有錢請夥計,再說了她寡婦家家的請年輕夥計的話,也會有人說閒話。所以就是她一個人,遇到喝醉了回不了家,她便叫我幫忙攙扶回去。每次給我一碗酒喝。那天晚上也是那樣。”
“經常有人在常寡婦酒坊喝醉讓你去攙扶?”
“隔三差五的就有吧,每次能混一碗酒喝。”
“你幫他只怕不僅僅是為那一碗酒吧?”
劉老二低著頭甕聲甕氣的說:“瞞不過爵爺大人的眼睛,我喜歡常姐,所以,她跟我提這事情讓我幫忙,我也就答應了,要不然,我才不會為一碗酒深更半夜爬起來的。”
“你接著說,後來呢?”
“後來,我跟著她去酒坊的時候,在路上,常寡婦跟我說周員外的女婿龐巖,在她那喝酒好像醉死了,她不敢去報官,也不敢去叫人,想到我,想跟我讓我幫她想想辦法。她一邊說一邊哭,很著急的樣子。她說害怕別人懷疑是她灌酒灌死了龐巖,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說不定還要吃官司。所以,她想求我想想辦法,我一聽嚇了一跳。灌酒能把人灌死?這還沒聽說過,急著跟她來到酒坊,到她臥室裡頭,果然看見龐巖趴在地上,就像我先前說的那個姿勢。那個我沒有撒謊,他就是那樣趴著的,摸了摸探了探鼻息,已經死了,我看她很害怕的樣子,心頭一熱,就跟她說,我幫她作證,就說我們三個喝酒,我可以作證,當時是龐巖自己一個人使勁喝,跟常姐沒有關係,這樣她就不會惹麻煩。常姐很高興,很感激我,就這樣我們倆就商定了,然後,等到天亮分頭去找人。”
陸錦屏說:“常寡婦是否說了她怎麼發現龐巖死了?”
“她說龐巖從頭天下午傍晚的時候就就在她酒坊喝酒,一直喝到夜半三更,所有酒客都回家了,還剩他一個。常姐要扶他回去他不幹,還厚著臉皮睡在常姐床上。說他今晚就要睡在這,跟常姐一起睡。常姐罵他不要臉,然後就不管他了,自己抱了一床被子出來到了酒窖閂上門睡在酒窖裡頭了。睡了一會兒,常姐口渴起來找水喝,酒窖裡面沒有水,臥室裡面才有,結果她去了臥室才發現龐巖趴在床頭的地上一動不動,已經死了。”
這個結果讓旁邊的熊捕頭原本已經看到的破案希望此刻卻破滅了。他原以為這位劉老二是最大的嫌疑人,可現在查證的結果,居然他只是為了給常寡婦作證而說了謊話,那兇手究竟是誰呢?
陸錦屏讓劉老二退出去,把常寡婦帶了進來。
陸錦屏陰著臉對她說:“彭巖是你謀殺的!”
常寡婦吃了一驚,渾身發抖,咕咚一聲跪在地上說:“老爺我冤枉,我怎麼可能殺他呢?我也沒有理由殺他呀,我一個弱女子又怎麼殺得了他?再說他是我的大主顧,他死了,我可就沒錢賺了。”
“既然不是你殺的,那你幹嘛要去找劉老二幫你做偽證?有這個必要嗎?”
常寡婦啊了一聲,驚恐的望著陸錦屏,又看了看旁邊熊捕頭,見他們都陰著臉盯著自己,顯然已經知道了內幕,看樣子劉老二已經坦白了,哭喪著臉說:“奴家實在沒辦法,奴家守寡名聲本來就不大好,如果說龐巖一個人死在我臥室裡頭,那可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的事情啊。那樣的話我名聲不就臭了嗎?我還想下輩子找個好人嫁了,重新好好過日子呢。要是那樣誰還敢娶我?我現在經營這酒坊,那也是迫不得已的營生,我想著能找個好人家過日子,我不能讓我名聲壞了。所以,思前想後,只有這個法子。”
說到傷心處,常寡婦傷心的哭了起來,抽抽噎噎的,肩膀不停聳動著。
第42章 張開嘴
陸錦屏嘆了口氣說:“你也有你的難處,只不過,你這樣是影響朝廷辦案,是做偽證,明白嗎?是要坐牢的。”
常寡婦淚眼婆娑望著陸錦屏說:“爵爺,你可憐可憐我,你要把我關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