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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便知道答案了。因為劉老二明顯愣了一下,撓撓頭說:“我記得他是坐在那個位置的呀,難道我記錯了?可能是那天我喝了好多杯有點醉了,可能記錯了吧,他說的為準。”
陸錦屏淡淡一笑:“你接著往下說,後來呢?”
劉老二暗自鬆了口氣,接著說:“後來我們就一起喝酒,喝到大概四更的時候,龐巖已經醉得不行,嘔吐。常姐拿了木盆打了清水來給他接嘔吐的汙穢。然後,我們倆就商量攙扶他回去,可是龐巖卻死活搖頭說不回去,今天他要睡在這,誰送他回去他就跟誰急。我說不行,常姐這從來不留酒客在這過夜的,好說不好聽,還是趕緊回去,但是他卻死活不肯。我就跟常姐說要不然就讓她睡在這吧,咱們分開睡就行了,我可以替她作證。常姐沒辦法,只好同意。於是我們兩個攙扶他進了裡屋躺在床上,然後,常姐睡酒窖,我在大廳裡睡。我留下來免得別人說她閒話。後來……”
“先等等!”陸錦屏打斷了他的話,“你們攙扶他進屋的時候有沒有給他脫褲子?”
劉老二愣了一下,說:“沒有脫,怎麼可能呢?常姐能夠把他留下來在這過夜,就已經是很勉為其難了,怎麼還可能讓他脫了衣服褲子躺自己床上,那要是被人看見,可怎麼都說不清楚了,所以,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這是你猜測的還是你看到了?”陸錦屏冷笑瞧著他,話語裡帶有幾分促狹的味道。
劉老二有些惶恐,說:“是,是我看見的。當然是我看見的!我沒見到常姐給她脫褲子,當然我也沒有,我剛才只是說這個道理。常姐是不會這麼做的。呵呵。”
陸錦屏盯著他的眼睛緩緩說:“可是,你的常姐,也就是常寡婦,說了,那天晚上龐巖的褲子被嘔吐物弄髒了,所以,她給他脫下來,把髒的地方洗了洗。晾乾準備第二天給他穿的,後來發現他死了,才趕緊給他又穿上。這有作何解釋?”
熊捕頭一聽這話又愣了一下,先前這個問題陸錦屏倒是問過常寡婦。可是常寡婦明確說了,並沒有脫他的褲子,可是陸錦屏卻編造了這個事實說常寡婦說過脫了他褲子。但是有了前面的經歷,他很快明白陸錦屏在試探劉老二,因此他這一次剋制住了沒有扭頭去看陸錦屏,依舊不動聲色瞧著劉老二的臉,還多了幾分配合嘲弄的神情。
“有這樣的事?我怎麼不記得了。”劉老二顯得很不安。
“你是真記不得,還是壓根就不知道?”
“知道!我當然知道呀,那天晚上我就在這裡怎麼會不知道呢!”
陸錦屏冷笑,淡淡的語氣說:“那好,那你接著說,後來呢?”
“我在大廳裡睡,睡到快天亮的時候,我覺得要是等天亮了才跟龐巖走出去,萬一被人看見,可是有人會在後面嚼舌頭的。村裡的人就盯著她呢,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不能給常姐惹麻煩。因此,我就想著趁天還沒有亮,趕緊攙扶龐巖出去送他回家。我進了常姐裡屋,便看見龐巖趴在床頭的地上一動不動,把我嚇了一跳,一摸沒氣了,我嚇壞了,趕緊跑去就叫來了常姐。常姐說他喝了那麼多酒,肯定醉死了。趕緊去找郎中,去告訴周員外。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你當時看見屍體是怎麼樣的?你進來指給我看。”
劉老二跟著陸錦屏走到裡屋,一邊比劃一邊說:“就在這,就這麼趴著的。”說著,匍匐在地比了一個大致的動作,示意當時龐巖就是這樣趴在地上的。
陸錦屏嘿嘿冷笑說:“不對!剛才常寡婦說,屍體不在這個位置,而在那邊,靠窗的地面,是仰面朝天躺著的,不是趴著的,這又作何解釋?”
熊捕頭心裡咯噔一下,對陸錦屏這個問題有些奇怪,因為剛才常寡婦描述的的確跟劉老二說的一樣,就是這樣趴在床前面的,這一點跟後來的周員外所說也是吻合的,為什麼陸爵爺非要謊稱在那邊呢?用意有些不明白。
這一次,劉老二立刻反駁說:“不可能!我親眼看見的,屍體就這樣趴著,絕對沒有動過。常姐說她也沒有動過,怎麼可能躺在那邊面朝天呢?”
“常姐說她沒有動過?”陸錦屏禁不住冷笑,“也這就是說,在你發現屍體之前,常姐已經發現屍體了,而你剛才不是說你是第一個發現的嗎?”
劉老二有些慌張:“我……我意思是,誰也沒動過,我們倆都沒動過屍體,一直到周員外來,屍體就那個樣子,不可能像剛才老爺說的那樣,常姐也應該不會那麼說的。”
陸錦屏問:“你家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