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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氣憤的表情來。
“陳狀師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關欣怡側過身看著他,年輕俏麗的臉上湧上一絲略帶譏諷的笑意,“誰不知江二爺與楊少白楊少爺關係情同兄弟?陳狀師好端端地將楊少爺拉出來說嘴,這是要挑撥他們二人關係呢還是要挑釁江、楊兩家關係?”
“你想多了!”陳狀師冷聲反駁。
“想沒想多在場偶有點腦子的人都自會分曉。”關欣怡冷笑一聲,繼續道,“至於你及被告所言嫌疑性最大這個推斷也過於片面,舉個例子,山上一隻臭蟲死了,沒人知道它是怎麼死的,這個臭蟲的家人正好看豹子一家不順眼,但將臭蟲之死扣在了豹子頭上,被人懷疑時還義憤填膺地說豹子有輕而易舉殺死臭蟲的能力……我就納悶了,豹子能力強礙你眼了?憑什麼你家臭蟲死了就怪能力強的豹子?以你的邏輯,不管是臭蟲還是長蟲,是個東西死了都怪豹子,只因它能力強,若你們的邏輯能行得通,因為本事大能力強誰死了都要怪到自己頭上,那誰還敢能力強?沒有人敢表現出本事的一面,大家都一個比一個無能,這天下豈不是都要完了!”
當關欣怡舉例臭蟲和豹子時,在場眾人便感覺到好笑,當將最後的結論說出來時,更是有幾人大笑出聲,當然不是笑的關欣怡,至於笑的是誰,看公堂內誰臉色最難看就是誰了。
不說黃燦臉色有多難看,陳狀師的臉都要黑成墨了,他氣得大聲道:“你這是舉的什麼例!跟本案有什麼關係!”
“怎麼無關?”關欣怡轉頭對堂外的人問了句,“大家說我舉的例子與本案有關係嗎?”
因著黃家家世過於顯赫,一般人不敢得罪他們,關欣怡的話問出來,只有稀稀疏疏的聲音回答說“有關係”,其中一道聲音還是來自“捧場王”張暮。
不管回答的人有多少,有人回答了並且站在了關欣怡這邊,就足夠黃燦一方沒臉了。
眼看原告及被告一方劍拔弩張起來,堂外又有此起彼伏竊竊私語聲,京兆尹汪大人重重拍了下驚堂木:“肅靜!”
苑侍郎打量著關欣怡,嚴肅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大理寺卿吳大人則摸著小鬍子,望向關欣怡時眼中時不時閃過意味深長的光芒。
堂內安靜下來後,關欣怡沒有給原告方說話的時間,她開口對主審汪大人道:“大人,江二爺自去了青山縣為官以來因其公正嚴明的作風及一心為民的品行深受百姓愛戴,因著他一心為百姓,是以在黃興黃大人在世時他和其手下擄掠欺凌百姓時,江二爺挺、身而出為百姓討回公道,這是不得已而為之,明明是維護受虐百姓,結果卻被扭曲成了他與死者黃興有過數次衝突,最後又因可笑的武藝好而成了殺害黃興的最大嫌疑人!多麼可悲!多麼可笑!汪大人、苑大人及吳大人同是為官者,想必與江二爺一樣都是想一心為百姓做實事的仁者,若有百姓在您等面前被欺凌,你們會束手旁觀嗎?”
“自然不會!”汪大人首先回答,苑侍郎及吳大人也紛紛表示他們也不會。
關欣怡得了想得到的答案,痛心疾首地道:“三位大人如此仁心,是百姓們之福!這對於百姓甚至對於朝廷來說明明是好事,卻被有心人惡意歪曲事實,將好心變成別有用心!若江二爺只因與黃興起過數次小衝突便被扣上嫌疑人帽子,最後甚至不能洗漱罪名入獄的話,那麼所有為官者可都要小心了,江二爺的遭遇不定哪日便在其他官員們身上重演!真到那時,可真是國之不幸!”
關欣怡這一番推論有理有據,尤其是她以官員們的名義以他們的職位為出發點說了這番話,這便瞬間將在場三位大人拉到了江沐塵這個陣營裡,江沐塵此時的處境很可能就是以後他們其中任何一人的處境!
“巧言令色!”陳狀師鐵青著臉斥道。
“是否是巧言令色大人們自有分曉,還用不著陳狀師來評斷!”關欣怡冷冷掃了他一眼。
關欣怡骨子裡既有慕容蓮英勇無懼的品質,又有關二河天生適合作狀師的口才與頭腦。
堂內及堂外眾人,身份地位顯赫的不在少數,遠非她一個剛得了侯爺封號的毫無根基的閒散侯爺之女所能比的,但只要站在公堂之上,她便會變得無論面對誰都毫無懼色,且頭腦靈活口齒伶俐。
未作狀師之前,認識她的人都覺得其無論是樣貌還是性情氣質都像慕容蓮,等她機緣巧合之下為人打官司後,眾人發現,她也將關二河最大的優點也繼承了!
許是受了關欣怡這番話影響,汪大人臉色更為嚴肅了,道了句“關狀師所言有些道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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