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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堂外多人忍不住發出驚呼聲,江沐塵一直都是京城中有名的美男子,其談吐氣質更令無數年輕女子為之傾倒,這等俊逸出塵的貴公子被人啐,看到這一暮的眾女心都揪起來了,均氣憤地瞪向黃燦。
連堂外的女人們都為江沐塵抱起不平來,何況是與他兩情相悅的關欣怡了,她怒火蹭地躥上胸膛,眼中濃濃怒火迅速閃過,她向前站出一步對京兆尹抱拳,神色嚴肅地抗議:“大人,原告在公堂上在毫無證據的前提下僅憑一面之辭汙衊被告抹黑其名譽,其行為已然不妥,結果他還當眾汙辱我的委託人向其吐痰!大人,原告行為極其囂張,態度更是惡劣,在場諸位大人均是深受聖上器重的重臣,可他卻藐視大人們的威嚴做出吐痰這等無理挑釁的下作舉動,可見他有多目中無人,明顯沒有將大人們放在眼裡,換言之,他對深受聖上重視的大人們無禮,等於是對聖上無禮!這等人若不給予相應教訓,大人們顏面何存?聖上那裡又如何交代?請大人明察!”
黃燦只是一時氣憤啐了他向來看不慣的江沐塵一下,還沒啐著,他純粹只是因為討厭這個人而啐,誰想這個姓關的小娘們兒這麼不是東西,幾句話便將他一時的衝動行為上升至是對諸位大人不滿且對聖上不敬了!
這下黃燦可不敢繼續狂了,驚得臉色立變,立刻辯駁道:“大人,下官對大人們沒有任何不滿,更不敢對聖上不敬,她是在汙衊下官啊大人!”
京兆尹這個人在整個官場中算是比較公正的官員了,有時候被惹急了也敢不賣顯貴人家的面子,是以常得罪人,就是因為他這個“缺點”,聖上便選了他作京兆尹這個在京城中較為重要的職位,一作多年,這次黃興一案事關重大,也是讓他來負責審案。
汪大人原本對黃燦方才說的那句“汪大人是眾所周知的正直嚴謹的好官,絕不會偏袒你這等歹人,他一定會給悲慘枉死的家兄一個交代的!”不滿,這種語言陷阱玩得未免低劣可惡了些,彷彿自己“偏袒”了江沐塵或沒能給死去的黃興一個交代就不是正直嚴謹的好官了。
汪大人目色沉沉地看著黃燦,警告道:“不管你目的為何,在公堂上作出這等有辱斯文的舉止就是有藐視公堂的嫌疑,念在你因兄長的死心情不好,本官暫時不追究你方才行為,苑大人及吳大人想必也不會與你一般見識,但機會只給一次,若爾再出現類似行為,可別本官不給你顏面了!”
苑大人是刑部侍郎,四十多歲,蓄著鬍鬚,膚色略黑,看著較嚴肅。
吳大人則是大理寺卿,同樣四十多歲,長得白白胖胖,臉上時刻帶著笑,看著很好相處的樣子。
黃燦忙低下頭感激地道:“謝大人寬恕,下官不敢了。”說完後眼中迅速劃過一絲陰冷,因低著頭沒有被人發現。
苑侍郎和吳大人兩人也紛紛表達了與京兆尹汪大人同樣的意思,黃燦也向他們二人躬身道歉了。
只這一回合,關欣怡的一番話便令氣焰囂張的黃燦囂張不起來,還不得不被迫向平時他不一定放在眼裡的三位大人賠了不是,在場眾人紛紛收起對關欣怡的輕視,終於開始正視她了。
狀師這個行業本來就是男人們撐著的,從沒聽說過女人也當狀師的,黃興一案牽扯如此之廣,誰想最後江家這方卻是一個女狀師幫其打官司,開堂前眾人已經對此議論紛紛了,當今日終於得見她面目之時又有一些齷齪心思的小人想著許是她仗著年輕貌美“掙”來的露臉機會,此時見她輕而易舉便小小收拾了下黃燦,便明白這小女子並非如他們所想的那樣不堪,是有幾分真水平的。
這一段揭過去後,汪大人再次提起黃興的案子,一直沒機會說話的原告方狀師——陳狀師開口了,他對江沐塵道:“黃小大人之死雖沒有確切的證據證實是江二爺所為,但綜合各方面考慮,江二爺的嫌疑卻是最大的,就如之前汪大人所言,青山縣一個小地方高手不多,與黃大人有過糾紛且有能力將黃大人一刀斃合又全身而退的高手除了江二爺外,大概也只有楊少白楊少爺了,若江大人不承認是自己所為,那楊大人的嫌疑便大了。”
不愧是黃家請的狀師,與黃家人一樣,居心不良,居然將楊少白提了出來,若是江沐塵不承認是他所為的話,楊少白就要被灌上嫌疑人的帽子,這不是存心挑撥江沐塵與楊少白之間的兄弟關係嗎?
這點要處置不好,江家與楊家的關係還會因此受到影響呢!
楊少白此時就站在堂外觀審,聞言氣得拳頭都捏了起來,恨不得一拳打死這個姓陳的狀師。
不但他,堂外還有許多江家人也在,均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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