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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殘劍這就去為老爺和小姐報仇!”殘劍站起身,緊握著手中的長劍,便要出屋而去。
“你的武藝雖強,但終歸是孤身一人,去了,也是自找死路。”侯寧兒仍趴在桌上,輕輕地向殘劍說道:“而且,我也活不了多久了,無須你替我報仇,我所求的,只是希望你能保我爹爹平安,如是而已。”
“小姐,”殘劍停身止步,猛地轉身向侯寧兒看來。
“這酒裡,有我們威虎軍地兵士被俘受刑時用地‘七步魂’,你知道的,吃了‘七步魂’,無藥可解,呵呵。”侯寧兒看著殘劍輕笑了笑,不過她的嘴角,卻隱流出了一絲血跡。
“小姐!”殘劍單膝跪倒在地,抬著頭,看著侯寧兒趴在桌上悽笑嫣然。
“桌案上地錦盒中,有我為你準備的通行令,你且取出來放到身上,”侯寧兒輕笑著說道:“今晚,趁著雨勢,你就潛進刑部大牢,將我爹救出,把我先前的話,告訴我爹知曉,好了,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地離開。”
侯寧兒
閉上了眼睛,微微地衝著殘劍揮了揮幾不能動的右手
“是,小姐,小姐你,慢走。”殘劍聞言,起身拿過令牌,深深地躬身向侯寧兒行了一禮,之後,便輕步退了出去,幾個起落之間,就再沒了蹤影。
是夜,太子妃侯寧兒飲毒酒自盡於東宮臥寢,侯君集越刑部大獄逃脫。
“以死明志,寧兒,你這又是何苦呢?”李承乾在侯寧兒的床榻前呆坐了一夜,手中一直攥著侯寧兒最後留給他的信箋,眼中蘊著淚水。
“太子殿下,皇上,還有皇后娘娘就要到了。”李紀和從外面走來,及到李承乾的身旁,輕聲地向李承乾稟報。
“嗯,隨孤一同出迎聖駕,”擦了下眼中的淚水,小心地把信箋收入懷中,李承乾站起身,領著李紀和一起,迎了出去,看他現在的樣子,似比以往又沉穩了許多。
“什麼?侯君集跑了?!”柳一條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相對於侯寧兒的死訊,柳一條無疑更擔心那個逃跑的侯君集,他看著前來跟他說出這則資訊的公孫賀蘭,有些緊張地向他問道:“賀蘭賢弟,這件事,確實為真嗎?”
“千真萬確!”公孫賀蘭看了柳一條一眼,肯定地說道:“就在昨天夜裡,太子妃飲毒酒自盡,侯君集越獄逃脫,不然冒著這般大的雨水,小弟一大早地就跑到大哥這裡來做什麼?”
說著,公孫賀蘭還特地跺了跺腳上沾著的泥巴,看他身上乾溼不均的樣子,來的時候定是受了不少的風雨。
“如此,那就麻煩了,”柳一條站起身,來回在客廳內走了兩步,侯君集與他有深仇,那老頭兒要是一出來,第一個要找的,豈不就是他們柳家?
“所以,小弟今天才帶了這麼多的人來。”公孫賀蘭搖著扇子,也站起身來,摟著柳一條的肩膀,得意地指著他身後的五個人說道:“這幾個,可都是我們公孫家數一數二的高手,身手雖然不及小弟天才,不過卻也不是誰都能簡單撂倒的,有他們,小弟,再加上大哥,一個侯君集,無足道哉,大哥放心啦。”
“敵暗我明,再說那侯君集也不定就是一個人。”柳一條看了公孫賀蘭一眼,道:“刑部的大牢,賢弟應是比為兄還要清楚,裡面的守衛雖不怎麼樣,但防守決對稱得上嚴密,像侯君集這樣的重犯,若是想從裡往外逃竄,難。”
“嗯,大哥說得有理,”公孫賀蘭點了下頭,不過隨即又高聲說道:“不過那侯老頭兒人多又怎麼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來了,咱打就是了。而且我家那老頭子在來的時候還曾說過,大哥現在就是一個香餌兒,侯君集就是一條大魚,想釣魚的人多著呢,不必擔心。”
“呃?”柳一條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明白過來,他剛才也是關心則亂,不然這般淺顯的道理他怎麼會看不明白?
那侯君集不會來了。
剛才還有些猴急的柳一條,一下就又淡定下來,侯君集怎麼也是一個當過將軍的人,這種自投羅網的蠢事,他不會做。
輕輕地坐下身,端起桌上的茶碗,輕喝了一口茶水,柳一條不由便輕笑了笑,看來自己還是有些嫩啊,比起公孫文達那老頭兒,還是差了一些火侯兒。
“大哥不擔心了?”公孫賀蘭收起扇子,輕坐到柳一條的身邊,開口向柳一條說道:“那侯老頭兒可是有名的瘋子,若是發起瘋來,什麼事情他做不出來,大哥還是莫要鬆懈得好。”
“賢弟所言甚是,”柳一條輕點了點頭,笑著向公孫賀蘭說道:“所以為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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