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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整潔,且沒有多大的氣味兒,不由得滿意地點了點頭。
“聽小喜說,早上你來找過我,”柳一條走近一匹母馬,看到母馬的肚子已經有了明顯的隆起,輕笑著拍了拍馬頭,輕聲向一邊的王安問道:“是這些馬出了什麼問題嗎?”
“少爺誤會了,這些馬每一匹都很健壯,並沒有什麼病患,”王安走到柳一條的身邊,輕聲說道:“小人去找少爺,不是為了馬,而是為了陳明則他們。”
“陳明則?”柳一條不由想起那八個斷的右腿的下人來,遂開口向王安問道:“怎麼,他們的腿又犯病了嗎?”
“沒有,他們的腿癒合得都很好,現在拄著柺杖都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了。”王安小心地看了柳一條一眼,道:“不過,因為老是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現在除了陳明則,其他的七個人都不想在這裡久呆了,所以,”
“所以,他們便來求你,讓你來告訴我他們的想法,他們想走了,是嗎?”柳一條輕笑著接過王安的話頭,知道那七個想養好傷後就拿錢離開的下人,定是受不了別人的閒言碎語,想提前走了。
“人各有志,萬莫強求,既然他們現在就想走,我也不會強留。”柳一條扭頭看了王安一眼,輕聲說道:“一會兒你就去告訴他們,中午的時候就可以去找柳管家,領取屬於他們的東西。”
說著,柳一條輕捋了下手下馬匹脖間的毛髮,向王安吩咐道:“另外,把那個陳明則也接到府裡來住吧。”
第296章 太子妃死,侯君集逃
殘劍,”細聽著外面唏落的雨聲,侯寧兒端起了酒杯口,看了一眼躬身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輕聲說道:“是時候動手了,我爹在大牢裡呆了那麼久,也足夠了。”
“可是,小姐,”殘劍上前走了一步,雙眼緊盯著侯寧兒。
“沒有什麼可是,”說著,侯寧兒又自顧自地倒了一杯,端起來看著杯中的酒水,輕聲說道:“爹爹當初肯乖乖入獄,除了相信李世民那個明君外,大半都是為了我這個不孝的女兒,這,我都知道。”
“原本,我也想著,有一天能夠仗著太子和皇后的寵愛,可以求得皇上開恩,早日將爹爹赦免出來,這樣總好過到處逃亡的日子。”仰脖將杯中的酒水灌下,侯寧兒看了殘劍一眼,悽聲說道:“可是,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你知道太子有多久沒到這裡來了嗎?從那個傳聞散播出來開始,他就再沒有來過,偶爾碰上一面,他也是懶得再跟我說一句話語,我知道,他已經不相信我了。”
“不但是他,還有皇后,還有皇上,還有這宮裡的上上下下的宮女內侍,看我時的眼神中,都帶有一絲的鄙夷。”侯寧兒輕笑了笑,又提壺斟倒了一杯酒水,輕聲說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就算我是真的清白,以後在這東宮之內,也不會再受到太子的寵愛,如今的太子妃,只是一個徒有其表地空殼罷了。”
“小姐。若是在此過得不快,不如跟殘劍一起出宮吧,殘劍誓死守護小姐和老爺的周全!”殘劍躬著身,說出的話來,鏗鏘有力。
“我相信你,”侯寧兒把杯中的酒水飲下,道:“不過我並不想離開這裡,你把我爹帶走就好。莫要讓我爹再受那牢獄之苦。爹的身子骨雖然健壯。不過我這當女兒的看著卻是心疼。”
“把我爹救出來後,你代我跟爹說,別急著去找柳一條報仇,先找個安身之處才是上策。”侯寧兒抬起頭,目光越過殘劍的身影,看著屋外大雨下的夜幕。
“原先我一直對柳一條恨之入骨,以為侯府之前所遭遇地一切。全都是因他而起,可是現在細想起來,柳一條之所以會站出來和侯府作對,多半也是被咱們給逼出來地,先是大哥故意踏了柳老實地右腿,再是爹爹派人打了柳府的家丁,搶了人家的財寶。”侯寧兒輕輕地趴在桌上,輕聲說道:“而且這件事中。暗中應該還有人在策劃。引導,不然他柳一條,縱是有再大的本事。可終歸還是一個平民,又怎麼鬥得過堂堂的一個兵部尚書?”
“原本,我以為那個說我與大哥有染的傳言,是柳一條給特意傳散出來的,因為從當時地情況來看,只有他,才最有這個可能。”侯寧兒輕笑了一下,而容慘淡而悽婉。
“可是經過我的一番暗中察探,我卻發現,說出那些謠言的那幾個侯府下人,竟是長孫無忌和程咬金這兩個老匹夫府上早就安插在侯府的奸細,呵呵,看得出,他們是想借此機會,讓我侯府,永無翻身之日,而且,他們差一點兒,也就做到了,如果我們侯府沒有殘劍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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